看著這樣的左愛,陳飛才一副孺子可教也的點點頭,色眯眯的目光直直的盯著左愛,恨不得要透過她今天穿的這條長裙看到內涵,炙熱的目光絲毫也不避諱,「這樣吧,你跟了我,也不用去夜宴工作了,我一個月給你五萬,怎麼樣?」
五萬?!
剛才那麼大的口氣,現在說出來著五萬也不怕打了他自己的臉?
真是個沒臉沒皮的男人!
就听著他剛才的海口,左愛以為,他開的價錢怎麼也得在六位數以上呢。
原來就這麼點兒,左愛差點兒笑掉大牙。
「那陳先生知道夜宴一個月給我開出的價位麼?」左愛漫不經心的看著對面的男人,嘴角依然掛著笑容,只是現在看來,總是有那麼幾分嘲諷的弧度,修長的食指不斷的在潔淨光滑的桌面上畫著圈兒。
「多少?」男人輕蔑的挑挑眉,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對了,我可是听我姑媽說你是在名校授課的。難不成,左小姐的名校就是夜宴,在那里教舞女們跳舞麼?」
听了男人如此明顯的冷嘲熱諷,好像她真的是一個為了錢不要名節的妓|女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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