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殷少騰對她真的有什麼非分之想,那她也得趁早斷了他不該有的想法兒。
對于這個僅有過一面之緣的男人,她是一百個看不上,比祁燁差得遠了。
說完,左愛再也沒有回頭,挽著安琪就走遠了,更是沒有看到身後男人眼中一閃而過的危險目光。
男人的唇角一直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似乎,越來越有意思了……
無比崇拜的給左愛豎了豎大拇指,安琪一臉的笑意藏也藏不住,毫不吝嗇的給了左愛一個贊賞的眼神兒,「行啊你,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哪怕是第一句听起來沒什麼的話,也夠膈應他們的。不是什麼好東西,誰愛要誰要了。是不是這個意思?」
沒錯,左愛就是這個意思。
點頭笑笑,左愛難得一見的俏皮,腳下也加快了步子,「誰讓她不知天高地厚,說我們老來著?當年我們在澳大利亞用英文都能把人說的一愣一愣的,更何況現在是用母語……」
「就是安琪附和著,毫無形象的哈哈一笑,「要說老,我看那個男人跟我們年紀差不多,我們老,他能年輕到哪兒去?」
一提及殷少騰,左愛的目光暗了暗。不知為什麼,只要一遇見這個男人,她就會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盡管,他們不過才見過兩次。至少,左愛知道的,只有兩次。
不得不說,左愛的預感一般都是挺準的。
但是,現在她的絕對不會想到,這個叫殷少騰的男人在她以後的人生里有著極大的影響,也起著一定的轉折作用。
「不過,我看那個男人看你的眼神不怎麼對勁兒,你得罪過他?」安琪有些擔憂的目光落在了左愛精致的臉蛋兒上。
說不上是為什麼,或許是女人的直覺吧,她覺得那個男人看左愛的目光有些不同。
但是,究竟是為什麼不同,她又說不上來。
失笑的搖了搖頭,左愛作勢敲了一樣安琪的腦門兒,「傻了啊,我怎麼會和那種人有牽扯,只是有一次和祁燁去吃飯見過一次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左愛的心里卻泛著隱隱的不安。這話,像是在和安琪解釋,也像是在安慰自己。
連安琪這樣神經大條的女人都發現了殷少騰目光里的不同,那就是不同了。
中午,兩個女人找了一家店,隨便吃了點東西。午後,安琪開著車載著左愛回家。
左愛並不清楚安琪的家世,但是想也知道,她家庭條件一定是不錯的。先不說她從小在美國長大,單說她開的車,左愛也知道價值不菲。
但是,交朋友看重的是人,而不是其他的外在條件。
左愛是真的把安琪當做朋友了,所以今天的逛街她的心情其實還算挺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遇上了那個男人。
*
左愛到家趕緊去洗了一個澡,然後打開空調準備美美的睡上一覺。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左愛從午睡中醒來。確切的說,她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