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明,酒店套房潔白的大床上一對男女相擁而眠。
祁燁一向淺睡眠,哪怕是在昨天經過好幾番激烈的折騰之後,盡早還是早早的就醒了過來。
秋季的天已經開始逐漸亮的晚了,這會兒,天還沒有大亮,窗簾也是閉合著的,室內的燈也沒有打開。
透過昏暗的光線,祁燁單手拄著下巴,嘴角噙著淡淡的弧度,目光膠著在懷里依然沉睡著的女人的臉蛋兒上。
情不自禁的抬起大手細細的摩挲著女人白女敕的臉蛋兒,祁燁心情似乎很好。
左愛臉蛋兒上的紅潮還沒有完全褪去,也難怪,昨晚一直到了後半夜,他倆還依然在激烈的折騰著。
想到這里,祁燁幽深的眸色一暗,真不知道對方給左愛用了多少藥。
祁燁指月復的薄繭磨得還在睡夢中的左愛有些不舒服了,皺了皺小鼻子,打算翻個身繼續睡。
好像早就料到左愛會這樣做,祁燁根本沒有給左愛翻身的機會,一只手探入被子里及時的箍在左愛的細腰上,不讓她背對自己。
這會兒,兩個人的身上都還一絲不掛,蓋著同一床被子。
翻身受到了阻力,左愛嚶嚀了一聲,但似乎困得厲害,也沒在掙扎,連眼楮都沒有睜開就繼續沉沉的睡了過去。
昨晚,祁燁是徹徹底底的解了饞,這些日子忍下去的欲|火全部旺盛的發泄了出來,樂此不疲,換著花樣兒的折騰左愛。但是,相較于祁燁的精力十足,左愛就遭殃了。
身體素質本來就和男人差十萬八千里,但是體內的藥性不紓解她根本也沒法入睡。到了後來,祁燁看她奄奄一息的樣子都不忍心折騰她了,但她卻依依不饒的貼著祁燁,身體內的火兒還在燃燒著。
心滿意足的欣賞著左愛精雕細琢的睡顏,祁燁覺得人生一下子都圓滿了,身體通透舒暢。甚至,他還在考慮,要不要把訂婚儀式直接改為結婚儀式?
但是,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妥。他要給她的,是一個親手經過他操辦的盛大婚禮,不會假手于人,哪怕有一天馬虎,他都怕委屈了她。
訂婚了,結婚還會遠麼?
他到現在還覺得不太真實,在奸人處心積慮的籌謀下,他竟然陰差陽錯的就要了左愛。雖然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要左愛,但卻比第一次還要來的激動、興奮。
此刻,哪怕只是看著左愛露在被子外面的睡顏,看不見被被子遮掩住的春|光,祁燁都覺得自己的下半身逐漸的有了反應。
早上,是最容易引發男人欲|望的時刻。
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去用自己的薄唇貼在左愛柔軟的唇瓣上輕輕摩挲,祁燁到底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從昨晚結束到現在,左愛睡了才不過三四個小時,他實在不忍心現在就叫醒她。
或許,剛剛祁燁的大手摩挲左愛臉蛋兒的時候已經吵到了左愛,此刻他的薄唇又緊貼左愛柔軟的唇瓣,以致左愛有了反應,「嗯……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