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間的力氣本就懸殊,這會兒,白銳又是鐵了心不會放開安琪,任安琪怎麼掙扎,也逃不出他的懷抱。
「白銳,你放開我。」
安琪的語氣淡淡,也不掙扎了,雙手無力的垂落在身側。
這種平靜,倒像是一個無欲無求的人才會展現出來的。
「安琪,不要和別人在一起。」
白銳的聲音依舊悶悶的,一想到安琪和那個叫不出名字來的美國男人有任何親密的動作,甚至是上床……
白銳就不敢再想象下去,也不想忍受。
安琪很想問問,他白銳究竟是在以一個什麼樣的身份和她說這樣的話?他憑什麼?
她的私生活,他管得著麼?
他們之間的關系算什麼?一夜|情?還是炮|友?
只是,她現在沒有心思和他辯解這些,沒什麼意義,更加沒有必要。只想趕緊進屋,不再看見他。
這個擾亂了她原本平靜生活的男人,也應該退出她的生活了。
「這是我的事,你先放開我。」
安琪閉了閉眼楮,別開腦袋,盡量少些和這個男人的接觸。
「我不放,你答應我,不會和那個男人在一起。」
白銳突然間就像是任性的孩子一樣,死死的抱住安琪不撒手,口吻也像極了叛逆期的孩子。
「你……」
「唔……」
就在安琪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唇瓣突然被男人微涼的薄唇死死的封住了。
沒想到白銳的動作會來的這麼突然,安琪有一瞬間的怔愣,回過神之後就拼命的要推開白銳。
帶著酒精的氣息傳入安琪的口腔內,一個不經意,她就要沉醉了。今天,在祁燁與左愛的訂婚宴上,白銳喝了不少酒,但大部分的時間都是自己在喝悶酒。
但是,理智還在拼命的拉回她。往前一步,就是深淵。她比誰都清楚。
那一晚,她已經失去了最珍貴的,所以,她絕對不能再由著自己犯賤了。
掙扎未果,在白銳的舌尖探入安琪口腔的時候,她毫不留情的合緊嘴巴,貝齒對著白銳柔軟的舌頭狠狠的咬了下去。
「嘶……」
濃烈的血腥味在兩人的空腔內蔓延開來,劇烈的疼痛感傳來,白銳不得不停止親吻,但雙臂卻依然沒有放開安琪。
白銳猩紅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安琪,恨不得在她精致的臉蛋兒上燙出個窟窿來。
忽然,樓道里的聲控燈滅掉了,兩個人同時置身于黑暗之中。
萬幸,安琪慶幸滅掉的燈光解救了自己,她承認,她受不了白銳那樣盯著她的目光。她的嘴里,還有他的血腥味。
詭異的環境下,安琪干脆選擇默不作聲。
白銳沒再有其他的動作,只是將安琪禁錮在自己的身體與牆壁之間。
良久,還是白銳率先開口打破了寂靜。
「安琪,我好想你……」
就連白銳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等到自己的說話聲傳入耳朵,他才意識到了自己究竟說了寫什麼,就連他自己,都被結結實實的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