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銳的臉上,只剩下了苦笑。這些天,他滿腦子都是那個讓他為之瘋狂的女人。
是,他是有過不少女人,但是,那些女人看在他的眼里不過都是交易,根本談不上瘋狂不瘋狂。
金錢與**的交易罷了。
他不是沒找到她的家里過,只是,她根本不可能見他。就算偶爾一次讓他等到了,她也只當他是陌生人。安琪那客氣的表情,刺的他的心一陣兒一陣兒的抽痛。
「我可沒招兒,你怎麼惹了人家,就怎麼哄唄。人家要是硬是不原諒你,我還能強行改變人家的思想啊?」
祁燁的脊背靠在身後的椅背上,雙手抱臂,那樣子,別提多愜意了。
對于白銳以前的花邊兒生活,他倒是沒有鄙視,頂多就是不太贊同。
不過,這一次的女人不一樣,是左愛的朋友。
雖然說,這說到底也只是安琪與白銳的私事兒。
「哎……」
白銳長長的嘆了一聲,樣子真是苦惱至極。
祁燁何曾見過這樣的白銳?
或許,這個小子這次真的是徹頭徹尾的改變了,也說不定。
「對了!」
倏地,白銳猛的睜大了雙眼,人也噌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手撐在辦公桌面,「我這次來,是有事兒想請教請教哥哥你的。」
「什麼事兒?」
祁燁把玩著手里的鋼筆,狐疑的看著這個智商一下子降低了好幾個檔次的男人,心里不斷的感嘆。
「上次你和嫂子的訂婚宴,咱倆听見的,她們口中說的‘一年’是怎麼回事兒?」
白銳幾乎是想破了腦袋,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曾經在安琪的心中待了一年。難不成穿越了?
因為這件事兒,他也曾問過安琪,但是安琪回應他的只有一句,「沒意義了。」語氣還冷的恨不得能冰凍死人。
他苦惱的不行,想來想去,也只能是來問問祁燁。左愛知道,祁燁還能不知道?就算他不知道,也能幫他去左愛的口里套套話兒吧?
心里是這麼想的,白銳就這麼來了。
怪不得祁燁瞧著他不順眼,還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听了白銳的話,祁燁的心里明了多半兒了。瞧瞧,這就是不長腦子的後果。要是他一早就把安琪記住了,還能出現這樣的苦惱事兒麼?
這件事兒,左愛是和祁燁說過的,也再三的警告祁燁不準把這件事兒告訴任何人。
其實,不過就是不想讓白銳知道罷了,這也是安琪自己的意思。
「告訴了你,我能有什麼好處?」
祁燁倒也不隱瞞,這意思就是,他還真知道,就等著白銳有所表示了。
「喲喂,哥哥,你真知道?怎麼不早告訴我呢?」
要是早告訴他,也許就不會有現在這樣的事兒了。盡管白銳心里懊悔,但也實在不敢質問祁燁什麼,只能暫時裝出一副孫子的模樣兒,表現的別提有多痛心疾首了。
倒也不怪祁燁不說,他也是事後听說的。當時的他知道以後,也是狠狠的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