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我是認真的。」
白銳一臉的懊惱,他後悔死了那天早上在安琪家的表現。
也或許,他到現在也依然不動別人口中的愛情,但是現在的他有一種強烈的念頭,他想和安琪在一起,只和她一個人在一起,都想瘋了……
「白大少爺,我也是認真的。」
嘴上是這麼說的,安琪的眼中明顯含著嘲諷。
只是,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心里又別是一番滋味了。
所謂傷人一千,自損八百,也不過如此了吧?
現在的安琪,再也不敢自負的認為自己會是白銳情場上的終結者了。
安琪眼中的嘲諷刺得白銳的心里一陣疼,眼楮也被刺的快要睜不開,「安琪,我……」
張了張嘴,白銳還想要再說些什麼。
「沒什麼事情的話,我要回去了,我男朋友還在等我。」
這次推開白銳,安琪幾乎沒有費多大的力氣。
月兌離了白銳的禁錮,安琪頭也不回的往包廂走去,只有她自己知道,這一路,她的心究竟是有多麼的不平靜。
看著安琪快步離去的身影,白銳懊惱的一拳砸在了牆上,惹來了許多女人怪異的目光。
「帥哥,要不要去我們家坐會兒?」
一個婀娜多姿的女人站定在白銳的跟前,眼楮不斷地對著白銳放電,眼看著她的一只手就要撫上白銳的肩膀。
不耐煩的掃了一眼眼前化著煙燻妝跟個鬼似的女人,白銳正好有一肚子的氣兒沒地兒撒,毫不留情的照著女人的肩膀狠推了一把,推的猝不及防的一個踉蹌。
「他媽的,給老子滾遠點兒。要發騷發浪找別人去!滾!」
越是罵,白銳的心里就越是有氣,聲音也越來越大。
夜總會總是不缺少這樣的女人,以為自己有點兒姿色就處處釣凱子,要麼就來個一夜|情。
這女人,要說姿色還是不錯的,只是她找錯了人。
找上了這位情場失意的爺,不是自己找死麼?
釣過這麼多的男人,她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陣仗?眼前的男人,分明就是一頭暴怒的獅子。
女人嚇得渾身哆嗦,打了厚厚的粉底的臉上,此刻顯得更加蒼白了。
一時間,她竟然都忘了逃跑。
「還不滾!等死麼?!」
有這個機會可以發泄,白銳可謂是利用了個極致。
那女人眼看著白銳就有上前兩步拎起她來就打的趨勢,更是嚇得腿都軟了,「滾……我這就滾……」
說著,哪怕腿再軟,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她連滾帶爬的起身,倉促的落荒而逃。
白銳回到包廂的時候,安琪已經重新坐在了hale的身邊,臉色也不似剛剛那般酡紅了。
這會兒,兩個人正在咬著耳朵說著什麼。
剛回來就看到這一幕,白銳氣的肺都要炸了,要不是這次是祁燁組織的,他真相當場就掀了桌子,用桌子砸死那個金發碧眼的男人。
hale的嘴巴湊到安琪的耳邊,用流利的英文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和他做了對不起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