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隨後凸守的母親似乎有什麼事,急急忙忙的就離開了。♀凸守也在和森夏大眼瞪小眼過後似乎也是出去找六花去了。
不一會凸守六花和勇太他們都回來了,但是感覺六花的情況有點奇怪。像是喝醉酒了似的,一直喊著勇太的名字。
不過六花就出去這點時間不可能喝酒啊,所以森夏在房間了搜尋著「犯人」。
「看來就是這個呢……」
森夏蹲在茶幾旁,指著茶幾上的一塊看樣子像是巧克力蛋糕的東西。
雖然找到了罪魁禍首,但是現在六花醉醺醺的情況並沒有因此而好轉,只好將六花扶到一旁的沙發上躺下。
「勇太∼勇太∼」
六花看著一旁的勇太,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怎麼了?」
勇太看著六花。不過六花看起來像是害羞,側過身去,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
同學樣的情況也發生在了凸守的身上,而且還整整吃了三塊這個酒心巧克力。
不過凸守不像是六花,即使是醉醺醺的狀態也是害羞的說不出心里話。而是直接將自己最近和六花在一起的時候,六花的話題一直都是他,明明自己的master這麼在意他,而他居然還一直沒有做出回應,反而還是像個木頭。♀
凸守說了很多,勇太無法反駁……
「富君真是的,小鳥游同學都這樣了,按理說他們早就是男女朋友關系了!」
森夏一直在給六花出謀劃策,表現的比六花還積極,看到富勇太如此遲鈍,也讓森夏十分的著急。
「誒……六花和勇太不是男女朋友嗎?
優美听見森夏的話一愣,有些奇怪的問道。
「現在只差告白了……應該算不是吧……」
森夏想了想,按照戀愛小說里的情節,男女朋友應該是在告白之後才算是確定關系吧。
「哦……告白啊……像「勇太,做我女朋友吧!」這個樣子的嗎?」
優美故意用著嬌柔的聲線,演的很像校園戀愛電視劇中告白時候的樣子。
「喂,你們說這些話的時候別被我听到啊!」
勇太剛剛被森夏的話說的就有點害羞了,又被優美這麼惡意的玩弄一下,心情七上八下的十分難受。
「嘁……真沒意思,勇太,以邪王真眼起誓,和我訂下戀人的契約吧!」
優美扭過頭,不屑的看了勇太一眼,勇太視線剛離開,優美模仿起六花的聲音說道。
「喔!好像六花醬的聲音啊。」
坐在優美旁邊的茴香看到優美模仿後,忍不住稱贊道。
「優美!」
勇太滿臉通紅,瞪了優美一眼,而躺在沙發上的六花似乎在想著什麼,嘴里呢喃著邪王真眼和契約什麼的。
森夏背著勇太,偷偷給優美豎了一個大拇指。而優美嘴角上挑,剛想給森夏眨眨眼楮,不過一個小蛋糕忽然擊中了優美的臉。
原來是一旁的凸守听到優美的話後,從沙發上爬起來,隨手抓起盤子里的蛋糕往優美那邊扔了過去,也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第一個蛋糕扔中了優美,而接下來的三個全部命中了森夏。這讓森夏十分的惱火。不過看著凸守這醉醺醺的樣子,也不好做些什麼,只好手忙腳亂的將身上的東西弄干淨。
「真是的……這個中二小鬼!遲早要她好看!」
洗手間里,森夏氣呼呼的拿著濕毛巾擦著臉上手上的女乃油。
「嘛嘛……不要在意。」
優美俯身在水龍頭前,用手接了些水清洗一下粘滿女乃油的臉,雖然嘴里說著寬慰森夏的話,但是心里也在計劃著怎麼做個惡作劇教訓一下凸守這個小鬼。
清洗玩臉後,由于清水滲入眼里里,戴著美瞳的左眼感到視線有些受阻,優美只好將美瞳取下,一只擁有著時鐘表盤紋路與指針的眼楮呈現了出來。一旁的森夏正好將這一切收于眼底,原本怒氣匆匆的樣子早已消失不見。臉上沒有表情,不過眼神中流露出來的復雜情緒讓人覺得她肯定在糾結著什麼。
「優美……」
「怎麼了?」
森夏的聲音有點些微顫抖,不過在水流沖擊聲的掩蓋下,優美並沒有發現。
「我有一點事想要問你……」
森夏眼神有些復雜,不過從聲音來看,已經平靜了一些。
「問吧。」
優美關閉了水龍頭,用干毛巾擦干臉上和手上的水。
「你的……你的眼楮像時鐘那只不是美瞳吧……」
「嗯,很奇怪是吧。」
優美的回答十分迅速,似乎沒有因為森夏的這個問題而變得慌張的樣子。
「嗯……」
森夏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看著自己手里的毛巾有點失神。
「這個眼楮是在剛要到這邊上學的時候出現的,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優美一直也沒太想和勇太和森夏她們隱瞞什麼,所以這次森夏問了,也就回答了。
「哦……這樣啊……」
兩人陷入一陣寂靜,並不狹窄的洗手間里,兩人似乎都可以听見自己的心跳了。
「那個……暑假時候,那個小女孩也是你吧……」
最終森夏還是忍不住了,原本在六花爺爺女乃女乃家那天的事情就讓森夏十分的疑惑,不僅僅是那個與完全就是一個縮小版的優美的小女孩的出現,還有其他的一些地方。這些事情太不可思議了……森夏也不敢相信,一直埋在心底。不過到了今天,再次看到優美的眼楮,再也忍不住了。
「嗯……是的,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那樣……」
優美的聲音有點無奈,如果讓她選擇的話,優美寧願自己沒有這些東西。因為這個代價真的是太高了……
優美也沒準備將自己全部的事情給解釋完,因為她覺得即使解釋了,也沒有多大用處。這種無論做多大努力,都毫無用處,這樣的感覺真的很難受。
森夏沒有說話,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森夏……如果我消失了,你會想我嗎?」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優美內心感到些微的悲哀,因為她的內心里總有一個感覺,未來的某一天,自己會離開這里。這個感覺越來越強烈。慢慢的打碎了她認為這只是自己普通的胡思亂想的想法。
「為什麼這麼問……你要離開嗎?」
森夏仰起頭,潮濕的發絲貼在臉上,看不見表情。
「時間到了,演員就會下場。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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