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從絕情崖逃跑,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顏曼曼將自己裹得跟面團似的往明姬君身邊蹭了蹭,「一是走路下去,呃,也不過是跟那守路的一百個姑娘干一架;二就是自己修路,我看西面那地方不錯,沒什麼人會發現,憑咱們三,大概花上二三十年就可以修成了;而第三條呢,就是剛剛我想用的,這種方法最簡單、最快速,直接跳。當然這種風險也最大,如果大難不死的話,被淹死的可能性也不會小。」
明姬君半響不吭聲。
「你也不要難過,有我在呢,你想逃,我就跟你一起逃,你想留,我就跟你一起留,反正天涯海角,我也會跟你一起的。♀」顏曼曼拍著他的肩膀。
明姬君沉默了片刻,才抬頭怨怒又好笑地看她一眼,「難看死了,跟面團似的,還不快去月兌掉。」
「那你想通了沒有?」顏曼曼俏皮地笑問。
明姬君鼻腔一出氣,「那個女人,我我真真想一腳踩扁她。」一說到李蓉蓉,他就氣得都想將一口牙咬碎,然後吐她一臉,順便加上兩腳。
雖然作為一個男人如此對待一個女人太不紳士,但他實在是忍不住動這樣的念頭。♀
「喔,她今早怎麼惹你了?」顏曼曼扯下頭頂捆著的枕頭。
明姬君臉一紅,羞憤地一咬牙,「沒什麼。」
顏曼曼听聞他這話,倒是仔細地瞧起了他,「被非禮了?」李蓉蓉那姑娘她真心不知道如何形容了,大大咧咧,瘋瘋癲癲,瘋起來一點兒女孩樣都沒有,似乎沒有她做不到的,只有她想不到的事,可有時卻又極為正經,不過一點兒也不討人厭。
明姬君的臉更是通紅,憋得就像要出血一樣,「怎麼可能,沒有的事。」
「啊哈哈哈,」顏曼曼瞅著他片刻,突然大笑了起來。
「你,你笑什麼,我我跟她什麼都沒有,」明姬君被顏曼曼這麼一笑,又氣了。
顏曼曼止住笑,「那你臉紅什麼,紅成那樣,不該就是被非禮了嗎。」
「不是不是不是,那該死的女人今早竟然拿一把刀跑進來,說說要給我動手術,你你說氣不氣人,」明姬君被顏曼曼惹急了,一口氣將早上的事說了出來。
「哦,就這樣啊。」顏曼曼听完,沒有太多的反應,那表情在明姬君看來,似乎根本就是意料之中的無關緊要,「喂,顏曼曼,你這是什麼態度啊?」
「態度,什麼態度啊,這事意料之中的呀。」顏曼曼繼續月兌身上的衣裳。
明姬君抓狂,「你倒是說說,這女人怎麼可以那樣可惡可恥呀。」
顏曼曼不支聲。
明姬君自言自語,絮絮叨叨,「真是個不知禮儀廉恥的女****,從來沒見過這麼無恥的女人……」
顏曼曼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身上的十件衣衫褪下,「誰讓你長得帥,而且還是帥得沒邊,要不然人家怎麼不纏著允翔呢。」
「我帥有錯嗎,我帥就錯了嗎,我帥跟她有半毛錢關系嗎。」明姬君橫眉怒目,怒火中燒。
「得得得。」顏曼曼終于將身上多余的衣裳褪下,「你帥沒有錯,你帥得天經地義,你帥跟她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怎麼會沒有關系呢。」一道清麗而俏皮的女音傳來。女子的音色很是特別,猶如上等瓷器相撞發出的聲音,是能夠讓人不由自主愉悅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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