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易天說的沒有錯,剛剛她在車上看到三十的傷明顯比歐亞斯的重。
「好了,老嚴,別在罵亞斯了,三十會沒事的。」
「唉!是我教子無方。」
歐亞斯的視線輕輕地落在嚴易天的身子,嘴角那若隱若現的冷笑似乎在嘲諷著什麼。
急診室的燈終于滅了。
醫生一走出來,大家都圍了上去。
「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
「我兒子沒事吧,醫生?」
「醫生,那孩子怎麼樣了,沒事吧?」
「醫生」
「」
眾人一人好幾句,問得醫院都不知道要先回答誰的問題了。
「你們放心,病人現在已經沒事了,但酗酒過度,病人有消化性潰瘍是不能喝酒的,難道病人不知道嗎?要是遲點送來醫院,可能就沒得救了。以後還是注意點吧!」
听著醫院的話,三十的父母臉上由擔憂轉震驚在轉心疼,三十什麼時候有消化性潰瘍,他們怎麼不知道?
歐亞斯安靜地听著,三十之所以會消化性潰瘍也是因為他,那時候他將三十流放,三十沒少折磨自己,最後,將自己折磨得消化性潰瘍了。
其實,他並不是對三十不管不顧,三十在那里,做了什麼事,出了什麼事,大大小小的每一件事,他都清楚的知道,只是,大家都不知道罷了,而他,也不想解釋什麼。
「哦!好的,謝謝醫生,謝謝醫生。」
「不用,你們現在可以去看病人了,但不能太久,病人現在需要的是靜養。」
「好好好,謝謝醫生。」
端木夫婦跟嚴易天急忙趕去病房看三十,而歐亞斯則靜靜地站在原地,看著嚴易民的身影,沒有人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麼。
「走吧,我們也去看看三十。」甄婠婠牽著他的手要往前走,歐亞斯卻正正地站在原地,她不解地回頭看著他,問︰「怎麼了?」
歐亞斯重重地嘆了口氣,薄唇輕啟︰「我們回去。」
「那三十」
一路上,歐亞斯狂飆車,好在甄婠婠技術也不賴,勉勉強強跟得上,只是,後面交警追得可夠勤的。
最後,東方駿找人打發了。
回到家里,甄婠婠拿著醫藥箱,坐到歐亞斯的身邊,打開醫藥箱,拿出消毒水跟創傷膏,輕輕地將他的手抬起,那手臂上淡淡地紅腫,中間一條細長的血痕,她小心翼翼地清洗著傷口,涂上藥膏。
「還好沒有傷在臉上,不然明天斯格萊酒店周年慶,看你還怎麼上台致詞。」
甄婠婠無心的話讓歐亞斯心狠狠地刺痛著,也許,是他對三十太過分了,他太自私了,只想著自己,卻針對三十,確實,他還是一個孬種。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吧,到底是發生什麼事?為什麼三十會在黃金屋?三十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你又為什麼會跟三十打起架?」
歐亞斯看著她,緩緩地躺下去,將頭靠在她的雙腿上,慢慢地閉上眼楮。
見他一副疲倦的模樣,甄婠婠也不好再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