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者離開之後,農逸還是皺著眉頭在想著怎麼去找精神力高手為左沂治傷。♀雖然獸元力和精神力自出現已經有幾百年的歷史了,但是高手又不是大白菜想見就見,僅有的那麼幾個有名的精神力高手要麼隱世要麼行蹤飄忽不定,想找到他們簡直難上加難。
而且就算能找到他們,這些隱世高手願不願意為左沂治傷?左沂的傷能不能治?這個魂獸身體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都是另外一回事!一這麼想,農逸覺得自己整只鳥都不好了,一回頭看著當事人輕輕松松的在和葉梁聊天,猛的撲過去把人拽過來一頓揉捏,「小爺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你倒是著急一下啊!」
左沂迅速躲開,拉著葉梁的手農逸向解釋,「沒事,有阿梁在!」農逸這才想起來葉梁的特殊,「對哦,為什麼雄性會有精神力?難道美人你說自己是雄性是逗我玩的?」這麼說著,看著葉梁的眼神好不哀怨。美人你欺騙我,你怎麼忍心欺騙我,你……
葉梁抽抽嘴角,大概解釋了一番自己沒有獸元力卻意外擁有精神力的事情,農逸吃驚的張大嘴巴,「你們一個是雄性擁有精神力,一個是魂獸再生!難道奇葩總是要和奇葩在一起嗎?」
最後農逸也聰明的沒有多問,有些秘密還是不要好奇為好。驕傲的甩了甩頭發,農逸喜滋滋的,「哼,我打賭,黑肚皮和美人都解釋不了他們的秘密!所以小爺我還是最天下無雙聰明智慧噠!」
因為葉梁有了農逸送來對精神力恢復有利的藥草,所以他修煉的速度也快了不少,連帶著左沂的小豆丁模樣都長高了不少。左沂一邊瘋狂修煉一邊暗暗握拳,長大真是一個不容易的技術活啊!
農逸步入內院,小眼神很得意,「阿梁,你讓我辦的事情我辦好了!」葉梁在通緝令中的身份是敵國暗探,現在找不到葉梁,但是可以找到葉家啊!如果葉梁來自葉家的消息散布出去,不管別人信不信,葉家絕對也逃月兌不了干系就是了!
葉梁不清楚陳副官到底和葉家做了什麼交易,既然葉梁被全面通緝時都沒有扯出來葉家,就說明陳副官還是庇護了葉家。但是,不知道陳副官和葉家該怎麼面對風一樣的流言呢?知道自己是葉家大少的人雖然少,但不意味著沒有啊!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有的流言加幾把火就足夠引起人重視了不是嗎?左沂和葉梁都很不厚道的思量,不知道現在正春風得意迎娶美人的陳副官是不是真的像表面那麼輕松,還有沒有精力去庇護葉家了呢?
左沂最近和農逸出去聯系了幾個朋友,葉梁看著這些好像和將軍毫無關聯的人看到左沂都是一副又愛又恨的模樣沖上來吧把左沂一頓揉捏,就知道他們的關系真的很好。左沂聳聳肩解釋,他自己也有自己的交際圈,因為陳副官在自己當了將軍之後總認為自己這個將軍不夠上進,所以自己都是偷偷溜出來和朋友相聚,只不過沒想到,這些陳副官不知道其存在的朋友,是左沂被陳副官背叛之後最大的幫助。
幾個人雖然身份各異氣質迥然,但是都是人中龍鳳的氣場還是很明顯的,這只能再一次證明農逸這個逗比是左沂交友的一次例外。左沂只是讓幾個朋友幫忙找一些療傷動物藥草或藥劑,對陳副官背叛已經何時回歸朝廷的話絕口不提。幾個朋友見左沂不在意,也就十分了然的就沒有多嘴,不管左沂的決定是什麼,他們這些當朋友的都會支持。♀
但是葉梁就不一樣了,左沂對陳副官的憤怒有多麼強大他是最了解不過的,看著長高不少的左沂天天只是忙著修復傷口對陳副官相關的話題絕口不提,不禁有些擔心,「阿左,還是那麼在意嗎?」陳副官可是和左沂一同長大,相當于兄長的存在,被他背叛,就算左沂表現的再怎麼放的開,心里肯定也很不好受吧!看著葉梁擔憂的眼神,左沂心里一暖,「阿梁怎麼會這麼想?」
葉梁為兩個人倒了一杯水,「阿左,我不相信你有這麼信任的朋友卻沒有信任的部下,雖然我們很少出去,但是那些沖在最前面找我這個謀害將軍凶手的那些武將對你絕對很敬重!你在將軍府時,沒有和他們取得聯系反而和我合作,這幾天和你的朋友也沒有談及這個話題!」有點不敢相信,「這一副再不想和朝廷有任何牽扯的樣子,肯定和陳副官有關系吧!」
雖然知道陳副官對左沂只是兄長的存在,但是阿左為了別人寧願放棄自己曾經的一切不去報復背叛,為什麼怎麼想怎麼不舒服呢!
左沂笑出聲,「阿梁,我的確是不想再和朝廷有任何牽扯,不過,這和陳副官可沒有任何關系,而是和這一切的黑手有關!」
「黑手?」葉梁不解,難道陳副官不惜背叛左沂,除了權財色以外,還有誰驅動?
點點頭,左沂應聲,「陳副官把匕首捅入我後心之時,我們所有的情分就斷了!至于後來他奪我權勢,散我家財,甚至以我的名義對我曾經的心月復做的事情,我都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他的,什麼因就有什麼果,想必他做這些的時候也預料到了後果!」
葉梁看著左沂冷淡的表情,就知道阿左一定是有什麼打算才這般作為的,沒有說話,只是無所謂的聳聳肩去忙自己的事情了。他和阿左是結契關系,是相伴一生的人。如果左沂對自己坦露心底的秘密,自己只需要幫助阿左守住秘密支持他就好,如果阿左不和自己說也無所謂,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何必咄咄逼人讓兩個人平添隔閡呢!
左沂從後面一把抱住葉梁的腰,「阿梁,我這麼做,只是因為我不想再當將軍了!如果我不再是將軍,你願意陪我離開這里和我走嗎?」
「啊?不當將軍了?」報復背叛的最佳手段不就是讓陳副官一無所有,拿回自己原本的一切嗎?葉梁眨眨眼楮,這個復仇的套路不對啊!親,是不是劇本拿錯了!
「嗯,阿梁,我不想再當將軍了!和那種千軍萬馬的力量相比,我更想嘗試的是一個人力量的不斷強化和突破!」左沂自己說的都有點心虛,眼神有點飄忽,輕咳一聲。
「阿左,麻煩你下次說這種酸到死的假大空之前先和我說一下嗎?我就不會這樣噴水了!」葉梁把噴出來的茶水擦干淨,挑眉問左沂,「說實話!」
「阿梁,我討厭戰爭,很討厭很討厭!」左沂一副厭惡的表情,眼楮里閃著葉梁看不懂的光,「阿梁,我打過這麼多戰,但有九成的戰爭本不會發生!」這麼一說,葉梁倒有幾分明白,簡禺國其實是一個分裂不久而**的國家,和前世的國家概念完全不同,這個國家甚至更像是混戰之中割據的一大塊土地。
所以,現在簡禺國的戰爭,多是那些疲憊的百姓拿著武器為上位者而戰。皇帝可以為了更多的土地而無視百姓的性命,大臣可以為了更高的軍功而無視士兵的血肉,這樣的戰爭怎麼還值得人為之效力呢?
葉梁有點啞口無言,戰爭這個詞語在任何時代都不陌生,也許為了侵略或是反侵略,也許為了種族或是民族,但是血淋淋的事實是,無論什麼樣的戰爭都是帶著血腥與骯髒,總有無辜的人為之買單!在獸人大陸,獸人之間本來都不是同一個族別的獸人,對不同獸別的獸人排斥很低,國家的觀念更是淡漠至極,更不要說簡禺國這樣新生的小國家會讓多少人有什麼歸屬感了!
「可是听你這麼說,當朝的皇帝沒有什麼措施嗎?一昧的強制戰爭只能換來沉默之後更激烈的反抗,這樣赤(蟹)luoluo用百姓的血肉爭奪地盤的戰爭為什麼還會有人願意參與呢?」葉梁不能理解,為什麼大家可以平時和和美美的生活,到了戰時又拿起武器變換獸態與敵廝殺。葉梁簡直要陷入了邏輯怪圈,這個道理根本說不通好嘛!
左沂看著葉梁一臉糾結,就出言解釋,「為什麼要為戰爭找到修飾的目的呢?服了徭役的士兵除了因為律法太過苛刻以外,都是沖著軍隊里優厚的待遇去的,拿錢殺人為利打仗,這就是原因啊!」
所以說,什麼正義之戰保衛之戰這些在獸人大陸都是不成立的,和野獸之間搶地盤劃界限一樣,你弄死我我弄死你的原因就這麼簡單?戰爭已經被單純化成這個樣子了嗎?葉梁不知道說什麼好,突然覺得自己上輩子了解過的那些古代戰爭突然高大上了很多有木有,好歹別人的名號很厲害有木有!
左沂長嘆一口氣,「所以我不想再當這個將軍了,常勝將軍的名號的確可以增加士兵的存活率,但是,這更大程度上刺激了朝廷主戰的野心!我不想淪為他人的屠刀,如果天下大勢終究一合,那麼只要百姓能遠離戰爭之苦,我寧願簡禺國從來都沒有什麼常勝將軍!」
不能說左沂的做法對不對,但是葉梁能夠理解,這是左沂現在能做的最優選擇,借著這次「被死亡」索性讓簡禺國沒有了出戰的依仗,能為整個小國的民眾爭取休養生息的機會!但是葉梁有些打擊的開口,「但是你能確定,你不存在不會有其他的武將帶領軍隊出戰嗎?和簡禺國有不少恩怨的敵國不會趁機點起戰火嗎?」少年,你的作用的確很重要,但也沒有那麼關鍵好嘛!
不在意葉梁給自己潑的冷水,左沂認真的解釋,「阿梁,這倒不是我自大,只不過之前朝廷之中主張休戰養民的呼聲就很高,只不過皇帝以我從未失敗過的戰績說話,堵住了他們的嘴,現在我不在了,他們肯定會為了百姓全力一爭的!而且,良將難求,朝中近十年以來沒有什麼出色的將領,守衛邊界可以但是開拓疆土就有幾分困難,敵國的確有可能趁機進犯,但是他們更是國力大傷拿什麼進犯呢?」自己作為將軍,再清楚不過朝中有無將帥之才,如果皇帝能被說服,這戰的確很難打起來。
模模下巴,葉梁突然抓到這句話的關鍵,「阿左,和我講一講當朝皇帝吧!」這個年輕的皇帝出鏡率實在太高了,而且不知道為什麼,葉梁從左沂的話里听出了一絲絲不一樣的感覺!
左沂眼楮突然瞪圓,「阿、阿梁,你要相信我對你的忠貞,我只有你一個,唯一一個!」
「我擦,還真的有什麼事?你們不會有奸(蟹)情吧?」葉梁看著難得不淡定的左沂,眯起眼楮懷疑的問道。陳副官敢對左沂動手,想必除了可以得到的聲譽和地位以外,還有誰給了他莫大的勇氣吧!試問整個簡禺國,除了皇帝還有誰能給陳副官這麼大的保障?
專(蟹)制獨(蟹)裁的皇帝最忌憚什麼,莫過于手握大半軍權的將軍左沂了,如果皇帝為了開拓疆土不得不重用左沂,那麼是不是也可以因為疑心讓陳副官做了左沂,扶持自己一手提上來的陳副官,這簡直就是簡單粗暴收回軍權的好方法啊!又不會激起左沂下屬的反抗,又能穩定軍心收攏軍權,簡直不能符合邏輯了!葉梁發現,自己之前總被左沂、陳副官和山良之間的糾葛蒙蔽想法,要是想的再深一點,干掉左沂最大的獲利者可是皇帝啊!雖然損失一個年輕的將軍這樣的行為不太理智罷了!
看著陳副官迅速接替左沂之前的一切,朝廷里的官員怎麼會沒有想到是不是陳副官對左沂做了什麼,畢竟左沂和陳副官因為一個雌性發生過爭執的事情幾乎總所周知。但是僅有幾個能隱約猜到皇帝心思的人,也只能為了自己的小命選擇閉嘴裝傻。
葉梁是知道左沂和陳副官為了山良起過爭執的緣由的,大概就是山良想嫁給左沂,但左沂不同意,山良去找陳副官訴苦然後陳副官沖冠一怒為紅顏!只不過為了山良的名譽,這次爭執傳出去就變成了左沂和陳副官為了一個雌性準備決斗!
左沂看著葉梁沉思的表情,只能在葉梁不滿之前認真的解釋,「阿梁,皇帝雖然喜歡我,但是我對他一點心思都沒有!真的,你要相信我!」
「什麼?」說好的功高蓋主遭到叛殺呢?這是什麼神展開?這次,葉梁瞪圓了眼楮,聲音拔高,「你說什麼?」
是不是自己好像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事情,左沂試探性的問了一句,「那阿梁,你剛才惡狠狠的表情難道不是不滿皇帝對我的其他心思嗎?」難道不是阿梁吃醋的前兆嗎?要不然自己也不會把皇帝曾經中意過自己的事情抖落出來啊!
Σ(°△°|||) 他以為聰敏如阿梁說起奸(蟹)情時就已經猜出來皇帝對自己的心思了,所以才想坦白從寬,爭取柔和處理啊!
「還真的!有!奸!情!」葉梁頓時勾畫出一個肥嘟嘟的狗皇帝天天對著左沂流口水的模樣,眼神一改之前的犀利,突然變得很溫柔,看著左沂語調都暖洋洋的,「呵呵,阿左,不要害怕!來來來,坦白從嚴,抗拒更嚴!」
左沂︰「……」阿梁,求溫柔!/(tot)/~~
陳副官加大搜查力度,還是找不到左沂的蹤跡,又被上面的命令催的緊,整個人在高度緊張和壓力之下顯得有幾分駭人。正在書房整理左沂之前的一些資料時,不耐煩的陳副官突然問門外的侍者,「阿良這幾天在做什麼?」自己太忙了,把才嫁給自己的山良冷了好幾天了。
侍者恭敬的回報,「回將軍,夫人這兩天只是在院子里賞賞花,喂喂魚,沒有外出!」山良自從陳副官上次警告之後,整個人好像被嚇到似得,乖乖的呆在院子里哪里也不去。
很滿意的把手中的書卷放在一邊,陳副官看著這些很難處理的資料有些發愁,左沂平時弄起來這些也沒有多費勁,為什麼自己處理起來這麼費勁?突然攥緊了拳頭,陳副官深吸一口氣,就算左沂處處比自己強又怎麼樣,現在還不是生死不知,讓自己得到了這一切呢!這麼一想,難得想放松的陳副官徑直前往了山良的院子,自己現在權財美人在手,誰也奪不走!
正在院子里呆呆凝視著一點的山良看著陳副官突然進來,莫名的一抖,哆哆嗦嗦的支吾了一句,「將、將軍!」
看著乖順可人的山良,陳副官這幾天陰郁的心情突然順暢了很多,懷里的人可是自己渴望了很多年的人啊,心情不錯的陳副官模了模山良的腰,「阿良還是喊我陳哥哥吧!我們不用這麼見外!」
山良動作一僵,怯懦道,「陳哥哥!」像只小兔子一般怯怯的樣子徹底取悅了陳副官。
兩人*一刻,紅被翻浪,在陳副官身下嬌喘連連的山良勾住身上人的脖頸,眼神飄散,要不然就這麼和陳哥哥過一輩子,只不過,對不住阿左了!他不是傻瓜,不會看出來阿左的突然消失和陳副官沒有關系,甚至在偶爾听到的一些話里,他知道左沂受傷也和陳副官月兌不了干系。
只不過,即使知道真相那又怎麼樣!他自己人微言輕幫不了阿左什麼,自己現在的將軍夫人不就是自己一直渴望的嗎?這麼一想的山良更加熱情的攀住了陳副官,眼神帶媚,只要陳哥哥能疼愛自己一生就好了!至于阿左,自己會為已經離世的他祈福的!
床上翻滾的兩個人一個人索取一個人進攻,很快就讓桌上的紅燭淚落點點。只不過,陳副官忘記告訴山良,自己剛剛當上將軍,和本身實力強橫的左沂不同,他現在還沒有任何戰功只能和實力強大的世家聯姻來鞏固地位,到時候,山良還沒有當兩天的將軍夫人肯定只能易主了!
但是,兩個明顯都有幾分自欺欺人的人正在抵死纏綿,天際很快擦亮,這一切也快靜靜來臨。
而皇宮中,被葉梁想象成肥嘟嘟的狗皇帝其實長著一副陰柔的好皮囊,只不過眉眼之中帶著的狠戾之色讓人看著有幾分詭異,嫌惡的把剛還和自己翻雲覆雨的精壯男子踹下龍床,「滾!根本不像他!」怕極了這個喜怒無常的皇帝,被踹下來的男子畏畏縮縮的爬出去。
原本還有側臉像他的人現在竟然像條狗一樣的爬了出去,這點燃了年輕皇帝的所有怒氣,「來人!把他殺了,這樣的臉怎麼能做這種神情!拖下去!拖下去!」
習以為常的侍者快速的把求饒不斷的男子拖下去,容貌有幾分像左沂的男子這時候哭的已經不受控制的開始發抖,嘴里被塞入布團來堵住求饒聲,一陣掙扎之後宮殿又恢復了安靜。
年輕的皇帝赤著腳走下來,神情恍惚的縮在陰影處,喃喃道,「為什麼不愛我,為什麼啊為什麼!我都願意委身于你還不行嗎?」突然好像想到什麼似得,皇帝哈哈大笑,「哈哈,活該你不愛我,你不愛我,我就殺你!」
門外的侍者聰明的眼觀鼻鼻觀心,等皇帝自己發泄過後,默默進去收拾大殿。重新穿戴整齊的皇帝看向窗外暖洋洋的日光,招了招手,輕飄飄的問著突然出現的黑衣人,「人還沒有找到嗎?」
黑衣人跪在地上,語調帶著幾分惶恐,「回陛下,人還沒有找到!」
「那個廢物,不過是條狗還想窺伺他的東西!」涼涼一笑的皇帝出乎黑衣人的意料,沒有立刻去責罰黑衣人,而是語調冷淡,「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告訴那條狗,他的動作再不快點,我就把他這個將軍活剜了!削成肉片去祭奠左沂!」
黑衣人默默一抖,領了命令就消失在原地。
年輕皇帝揚起臉,好像又看到了當初登上龍椅之時,那個人站在群臣面前,跪下承諾,「臣等誓死效力陛下!」那帶給自己的顫栗與*!
舌忝了舌忝唇,皇帝滑動了一下喉結,「左沂,我不會放過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望天,今天有木有粗長一丟丟o(≧v≦)o頂鍋蓋溜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