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季是我最愛重的人——」七七心下一松,臉上便立時笑得如花一般明艷,引得年季摩又一頓舌忝吻。她不後悔在天坑時將自已交給煦,卻始終擔心年季摩會不會心存疙瘩。
都說子女多了難擺平,她這是雄獸多了同樣難擺平。這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就怕一個處理不好傷了彼此感情。
好在,這獸界經過這許多年的一雌多雄制,已形成了自已的一套完整體系與習俗。雄獸們在育崽堂的洗腦下,爭風吃醋難免,卻不會做出讓雌獸為難的舉動。
沒有得到心愛小雌獸的第一次,年季摩心中是失落吃味的,但事已至此,生氣鬧別扭于事無補。倒不如,趁著七七對他心有愧疚,爭取些實打實的好處。
他親吻著她的嘴角,身體開始慢慢抽(防禁)送。半磕著眼眸,細細感受著她體內的每一道褶皺,也誘發著她的欲(防禁)望。
七七很快就沉溺于被充實的快(防禁)感中,吟哦出聲,在他身下軟成泥,化作水。
與煦的那一次,因著催情野果的興奮作用,兩人都有些狂野,猶如暴風驟雨。現在,與年季摩,卻是和風細雨,纏綿入骨。比之兩人身體交(防禁)合更早的是兩人靈魂的互融,這種靈與身的共同結合,將他們的感官愉悅提升到了極致。
年季摩終于沖刺起來,七七驚叫著急忙用雙腿圈上他的勁腰,雙掌撐著台面,固定自已的身體,免得被沖擊得撞上背後玻璃。她可不想被碎玻璃扎成刺蝟。
臥室的大床上,項不臣松圬圬地披著件藍色的浴衣,正握著一瓶藥膏坐等著七七出來給他上藥。
他起先還神態閑適地在指間轉著藥瓶,耳中听著里面傳來的聲音。嘴角掛上淡淡的邪笑,低聲評價道︰「動作雖然溫吞了些,不過。對于初嘗禁果的小雌獸來說,不失為好招術。」
身體未被充分開發的小雌獸。要吞吃年季摩那種型號的凶獸,這樣緩慢的動作反能更快地使其動情。這年季摩倒不愧是蛇族出品,對交(防禁)合一道確有其獨到天賦。
听了半個小時後,里面動靜突然變了,項不臣氣息一亂,再也坐不住了,罵了聲「草!」就扔下藥瓶。從被他撬開的窗戶跳了出去。
待他回房很苦逼地用五指姑娘自已解決了身理問題,又沖了個澡回來時,那里面的聲音竟然還不屈不撓地響著。
「傷這麼重,還這樣持久?跟豹爺有得一拼。」
項不臣有些咬牙切齒地道。之所以咬牙切齒。是他不能肯定自已第一次能堅持這樣長的時間。此時,他腦中不禁回想起年季摩之前跟他說的話來。
他說︰「就怕有人到時會自卑啊。」
項不臣將一頭漂亮的紅發扒成了鳥窩窩。
「年季摩,算你狠!」項不臣在又听了二十多分鐘後,狠狠地盯了浴室一眼,狼狽而逃。
再待下去。他怕真的要有心理障礙了。
哎瑪~
流言誠不欺我,蛇族什麼的真是太討厭了。有這樣的天賦,那合該是全世界雄獸的天敵啊!以後,比什麼也不能和蛇族比這個。那是找虐啊,有木有?!
項不臣跳窗逃離的一瞬。年季摩眸底劃過流光。
既然喜歡听,那就讓他听個夠。敢在他面前囂張,就不要怪他打擊人了。
又刺戮了十幾下,年季摩終于將自已釋放了出來。
七七被體內的熱漿燙得又一聲失聲尖叫,而後軟綿綿地歪倒在台面上,再也沒有一分力氣,腦子一漲一漲地暈得厲害。
年季摩將額頭抵著她的胸,喘著氣,體味著余韻,待得平靜了些,就又尋了她的嘴親吻。
七七昏昏欲睡,任他施為,一動也不想動。
年季摩用辮子擰了毛巾給她全身擦拭干淨,就拉她起來趴在自已背上,送到了臥室的床上。將她安置妥當,蓋上薄毯後,才回去清理自已。
「阿季,回醫樓上藥……」明明已經睡著的人,年季摩掀開毯子躺進來時,竟然很神奇地閉著眼來叮囑人家。不過,這聲音因剛才喊得久了,沙啞得厲害。
七七這麼關心他的傷勢呢。
年季摩心里美了下,將一條不能彎曲的手臂托展在她的頭頂,楊七七尋著氣味將身體靠過來,熱乎乎的小臉就貼在他的胳肢窩下方。現在,他們兩這姿勢,就如老母雞將小雞仔兒護在翅膀下般,有些滑稽,卻又令人覺得萬分溫馨。
「等睡一覺,我就回醫樓一趟。」
「噢。」楊七七靜了一會兒,又道︰「阿狩、涂進。」
說到鄭狩與涂進兩人,年季摩也斂了下眉。
他們兩單獨帶了一隊黃侍出去尋找七七,找到七七的信號彈發出後,得到的回復青六黃七,他們那組也是回復了的。之後路上遇到了幾支搜尋的小隊,卻沒有鄭狩的那一支。
但願是他們走得太遠了吧,畢竟,還有其他小隊現在也沒有回來。
這樣想著,他安慰七七道︰「狩哥不會有事的,他就是打不死的蟑螂,千年的禍害。至于涂進,他的實力你也該信得過,等閑的同階不是他對手。他們兩在一起,身邊還帶了一個小隊的黃侍,沒人會輕易招惹他們。放心睡吧,他們只是走得遠了,還在趕路。也許,等晚上赴宴時,他就回來了。」
沒有回應,這回是真的睡過去了。
小辮兒拉了拉毯子,年季摩身心愉悅地闔眼睡覺。
項不臣的房間浴室里傳來發自喉嚨深處的低吼聲,在平靜了一會兒後,又傳出淋浴的水聲。
浴室門打開,項不臣光luo著身體連浴衣也不披了,只用塊毛巾煩燥地擦拭濕發。然後,往浴室的台盆上一扔,人就撲倒在床上。
他人本就累極,而兩次的被迫釋放又讓他身體泛起一股慵懶。
窗外陽光明媚,他起身去拉床簾,手抓著簾布卻被無意中抬頭看到的場景愣了神。
對面一幢小樓正對著他的房間,窗口大開。那里的大床上正上演著一雌三雄的激情肉戲。
雄獸、雌獸、雄獸,這樣的三層身體交疊,另一只雄獸是跪著的,他的物件出入的是那只雌獸的嘴。
那只正忙著的雌獸像是感覺到他的目光,吐出嘴里的東西,改用手握著擼動。頭扭轉過來,對著他拋了個勾魂的眼兒,鮮紅的長舌更是如回味般地撩舌忝自已唇瓣。
衛陽城聖女堂女君院的小樓與小樓之間其實間隔並不是很近,但奈何獸人的視力實在太好,只要位置對正了,都能看清彼此樓里房間發生的事。當然,如果由楊七七這個純人類來看的話,那只能看到里面有人,具體的動作是看不清的,更不用說是面部表情啊眼神啊什麼的了。
這只雌獸也是在窗前看到項不臣披著浴衣從窗口進出後,被他撩起了興致,故而拉上自已的三只雄獸來了這一場。現在,見對樓那雄獸看過來,噢,這正面竟然極是俊美,比床上這三只更勝一籌,引得她心尖尖兒直發癢。
據說,那幢小樓里入駐的是那個被人劫持過的本界青階排名戰第一的楊七七女君。想到那個總與她叫板的同樣來自寒城的九齡,她對對樓那只桃花眼雄獸就更感興趣了。
敵人的老鄉,那也就是潛在的敵人嘍。
九齡,給你新來的老鄉來個下馬威這樣打臉的事,我是極樂意做的呢。
項不臣挑剔地看了看那幾只獸的身材,然後一臉鄙夷地翻了個白眼,嫌惡地拉上窗簾。
靠!雄的沒豹爺帥,雌的更是連自家小雌獸的一根腳趾頭也不如,也好意思開著窗戶秀。真是污染爺的眼楮和心靈。
不過,這件事倒是給他提了個醒,他等下還要給另幾只也警示一下。以後在樓里要做什麼時,千萬要記得拉窗簾啊,七七被其他雄獸看去了,他們可就虧大發了。
項不臣拉上窗簾的一瞬,對樓那只雌獸就受刺激了。
那是什麼眼神?是鄙夷吧?是鄙夷吧?!
老娘好歹也是衛陽一枝花,絕對的美雌範疇,有多少雄獸想要匍匐在她的腳下,懇求向她宣誓效忠。那樣的眼神,向來是她用來看那些雄獸的,什麼時候輪到低賤的雄獸用這樣的眼神看她了?
「大人?」命根子被她捏得生疼,跪著的雄獸「嘶」了一聲,不得不出聲。
「滾!都給我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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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跪在大堂中央,垂落的右臂鮮血還在滴著,在黑亮的地磚上積了一小窪,神情更是沮喪。
在天坑追捕秦蘇,他以為是個將功贖罪的好機會。
事實上,他與他的小隊也確實抓到了人,當時太高興,根本就沒想過這樣一只「追剿榜」榜上有名的家伙,能逍遙這許多年,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落在自己手中?!
人家明明是要借他們的翅膀出天坑啊。
許風一臉凝重地望著堂下的偉,他的不言不語給了偉及他的小隊很大的壓力。
ps︰
今天第一更,又寫肉肉,本人真是沒節操啊!
自我鄙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