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七七一覺醒來已是下午兩點多,盡管她現在是腰酸、背痛、腿也軟,卻還是被項不臣硬拉去他的房間「上藥」——
「七七,你說洗完澡後要給我涂藥的,但是看看現在外面的太陽,都過了幾個小時了?嗯哼?」項不臣趴在床上,浴袍褪到了腰際,**出背部,雙臂枕在臉下,聲音中滿滿的都是指控。「你這是見色棄義啊,可憐我一個傷員巴巴地等了你這麼久,這樣做對嗎?」
七七想到失約的原因,嗯,確實是因「色」啊。
「是我不對。」她紅了臉,抹藥的手勢更輕了。
七七老實認錯,項不臣眯起了眼︰「既然錯了,就要接受處罰,慰籍我受傷的心靈。」
楊七七縮了縮手,回頭看了下房間門,發現竟然是上了鎖的。她心里一陣發怵,渾身上下的不適感更重了。
她想著要不要現在就奪路而逃?
項不臣已翻身改仰躺了,手抓著她手腕一扯,她就撲到了他身上,臉撞在他胸口的一處淤青傷處,兩人同時悶「哼」一聲。
「七七,你這麼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年季摩沒把你喂飽?」項不臣這樣說著,卻不容她回答,抱著她又一個翻身,將人壓在下面就是一頓狼吻。
感覺到他全身繃直滾燙,喘息粗重急促,他浴袍下竟是什麼也沒穿,小兄弟就抵著她光luo的腿間磨蹭著,竟然還分泌出了濕滑的些許液體。
想到之前年季摩的非常表現,過程中她是享受得像是在雲端飛翔一樣,但事後的副作用實在是太折磨人了。如果,再被這個明顯看起來精力極充沛的豹子蹂躪一頓,她想自已不要說出席晚上的宴會了,就是明天這個時候也爬不起來啊。
于是,她連忙哀求道︰「阿臣,今天不行。我晚上還要去參加宴會呢。改天,改天行嗎?」
項不臣撐起上半身,審視著她,像是在評判她說這話的真實度。看她一臉的惶急,終于極大方地道︰「改天就改天吧。我向來是個講理的人。」
「謝謝阿臣。」
楊七七松了口氣。以為要自由了,沒想到他又壓了下來,吻得更狂野。身體的磨蹭也沒停下,還更重更快了些。
「阿臣,你答應我的」
「今天不真做,只是收點利息。」
項不臣說著,抓過她的手就放到自家兄弟上,讓她握著擼動
才幾下,項不臣就「嘶嘶」咧嘴叫著從床上跳起來,護著他兄弟直沖進浴室去。
楊七七茫然地坐起身,听見他在里面一邊沖水一邊怪叫連連。便舉起那只小手看哎喲,這手上殘留的綠色膏狀物不就是之前給他涂的傷藥嗎?!難怪他會跳起來,定是被藥物刺激得痛了。
這是自作孽啊!
七七忍著笑,走到浴室門邊,往里張望,見他叉開雙腿背對著自已站立。手抓著蓮蓬往沖水,那件藍色浴袍掛在腰間要落不落的,整個背影極是性感耐看。
「阿臣,沒事吧?」
項不臣只覺得今天真是倒霉透頂,肉全被年季摩吃了。自已想喝個肉湯都能搞個自殘。望著手中小兄弟都已發紅起腫,就十分的懊惱。
「沒有什麼事,只是有些痛。」
「我看看。」
「不用了,你先下樓去吃飯吧,凌月該做好飯了,我馬上就下來。」他才不要讓她看到自已兄弟的糗樣呢。
楊七七沒有勉強他,又叮嚀了幾句,就下樓了。
年季摩與煦都不在,只有凌月坐在餐桌邊上等著她,見她進餐廳,就起身給她拉開椅子。
「年季摩與煦去醫樓了,晚宴前會回來。」說著就將一個小盅放到她面前,打開蓋子,熱氣升騰,一股子的藥香味也隨之飄散開來。
楊七七苦著一張臉,可憐巴巴地望著他︰「阿凌啊,我現在可不可以不吃這東西了?」
人家初潮已來了,成人了,胸部長得也不算小了,就是不補這些湯湯水水,依著這長勢,只會比前世更「傲人」。
凌月的廚藝是沒得說的,這藥湯也做得很有滋味,只是她天生不愛喝藥啊,這天天吃,頓頓吃的,山珍海味也會膩的。
「七七,這藥湯我依據你現在的狀況換過材料了。你現在雖然來了初潮,卻是聖女果催熟的,就算不是催熟的,身體也依然太過稚女敕。年季摩、項不臣、煦他們個個都不弱,我怕你身體虧虛」
凌月微紅了臉卻直視著她的眼楮一板一眼地說著她必須喝湯的理由。
所以說,這是補陰的嗎?
他想得可真是周到細致啊,說來說去,也是為了他自已的「性」福啊。
「別說了,阿凌,我喝就是了。」楊七七漲紅了臉,拿起湯勺,乖乖地喝。
其實,她也怕啊。這np之路不是那麼好走的,他們一個個都這麼強壯,需求那麼大。就算今天被年季摩折騰成那樣,她卻心里清楚,他就算是在重傷之下也還是沒有吃飽,只是顧惜著她還稚女敕的身體最後是提早結束的。
所以,她短時間內是擺月兌不了每餐一藥盅的悲慘生活了。
終于喝完了藥湯,凌月就給她布食。
菠蘿局火腿、菜果烤鴨、隻果沙拉、糖醬煎餅,還有個清湯。
天坑底下那個叫秦蘇的雄獸燒烤手藝也很好,只是必竟缺少佐料,無法做到十全十美。現在,隔了幾天重新吃到凌月精心準備的美食,那幸福感就溢滿了整個心胸。
「真好吃。」七七探過身在凌月唇上印了一記,以作鼓勵。卻將食物的醬汁沾上了他的唇瓣,便又伸舌去舌忝。
凌月覺得,自已如果對小雌獸如此作為再沒有反應,那就枉為雄獸了,說出去會被人鄙視的。
于是,在小雌獸第二次伸舌過來舌忝他時,攬了她縴腰將人整個抱過來,坐在他腿上,加深這個吻。
「咳咳。」心情不爽的項不臣下樓來就看到了這一幕,就覺得褲子里的兄弟更痛了。他咳了兩下,拉開椅子重重地坐了下去,挑著嘴角綻開一個邪邪的笑容,斜窺著七七道︰「什麼東西‘真好吃’啊?是飯菜啊?還是做飯的人?」
這陰陽怪氣的,是要開宅斗的副本嗎?!
七七翻了他個白眼,從凌月腿上下來,坐回自已椅子上後又在他唇上啃了一口,才挑釁似地道︰「菜好吃,人更好吃。」
凌月笑得那叫一個光風霽月。
項不臣則磨牙,突然就笑了起來,沖她道︰「七七寶貝兒,你這麼喜歡吃,我會讓你‘吃’個夠的。」說完還眨了眨他的桃花眼,電弧那個四射啊,讓七七激靈靈地抖了一下。
吃完這頓介于中晚間的飯後不久,那名叫乾祈的黃侍就帶著幾人的禮服過來,七七忙向他打听鄭狩和涂進的消息。
乾祈說,與鄭狩、涂進一起的其他小隊成員已回來了,還捉捕了幾名黑市夜總會的人。所以,也就知道了是搜尋路途中遇到了被黑市夜總會追捕的雌獸,所以,兩人是月兌離隊伍去「救美」了。
七七此時並不知道鄭狩他們救的是自已前世的老對頭東方玉,所以听了經過後,覺得本該如此。路遇不平,拔刀相助,這是武者該有的俠義。
「那幾個頭目實力如何?阿狩和涂進只有兩人去追,會不會有危險?」這是她唯一在意的。
「听回來的隊員講,那幾個頭目並不是他們兩的對手,大人請放心,鄭狩大人與涂進大人會平安回來的。」
那就好,七七點頭。
項不臣想到了在窗口看到的那一場np表演,就隨口問道︰「對面那幢樓里住的什麼人?」
「噢,那是梅亞蕊女君大人的樓,土系」乾祈順著他的視線看了一眼對面的小樓,想了下那名女君與九齡的關系,又想到七七來自寒城,便道︰「女君院里現在有兩個派系,一派是以梅亞蕊女君為首來自駢城、仙城青階聖女堂的幾位女君。另一派就是來自寒城的諸女君,以九齡女君為首,包括114號小樓的米露女君,共有四人。其他的女君都是各自為政,或有親近某派系的,卻也不會明確表態。」
「噢。」楊七七噢了一聲,表示自已知道了。
但是,她的目光卻看向項不臣,如果不是發生過什麼她不知道的事,他是不會問到那個梅亞蕊的。
項不臣的桃花目眼角微挑,一臉的壞笑。朝她勾了勾手指,七七真個就湊到他跟前,俯耳過去。
只見項不臣嘴唇緊貼在她雪白如玉的耳朵上密語了幾句,在她面紅耳赤時,又用指月復在她櫻唇上暖昧地撫過,指尖「不小心」地探了進去。
「我去換禮服。」楊七七驚跳了起來,捧著桌上的衣服就逃回樓去。關上房門撲在床上,咬住唇瓣羞憤地捶打了幾下床。
「死阿臣,休想我會那樣」
樓下,項不臣對著兩只瞪視著他的雄獸聳聳肩,無奈道︰「七七真是太害羞了。」
噢,小雌獸太害羞了,作為她的雄獸,他任重而道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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