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醒醒唉~」項不臣手中捏著枝薔薇,花朵兒沿著她的額頭滑到鼻尖,在那里輕輕戳了戳,見毫無所覺,就又順著她的唇型畫了一圈——
七七無意識地抿了抿唇,唇瓣竟然夾住了一片花瓣。
項不臣「哧哧」輕笑兩聲,手中花又從下巴、脖子到鎖骨。流過那迷人的玉峰、溝塹到達月復部的肚臍,粉紅的圓圓的清淺小孔,花兒也在那里戳了幾下,留下淺黃的花粉。最後走過平坦的小月復,留在了潔白無瑕的花谷。
七七的花谷與他在教材上了解的花谷不同,光溜溜得沒有一根毛發。雪玉潔白,精美得如同藝術品。
項不臣盯著那條細縫,眸里暗潮翻涌,全身開始發熱繃緊,連著鼻中的氣息也熱得發燙。
他盯了足有一分多鐘,終于將手中的花枝插進七七耳邊的發里。
黑發如墨,散在雪白的枕上如絲如藻。其上一朵潔白如雲的薔薇襯著無雙嬌顏,相得益彰,美輪美奐,好一個睡美人。
項不臣已等不及她清醒,覆上她的身體。低頭貼上她的嬌唇,伸舌探入,溫柔而又強勢地掠過她口內的每一處,更是貪婪地汲取她口中的甜津。
七七似醒非醒間,覺得身上壓了座大山般地重,令她喘息困難。還有只巨獸正在啃咬著她,從嘴唇到脖、鎖骨,胸部更是得到了額外的關照,被納入到一個濕滑黏膩的所在。輕咬重舌忝。
「不要。」她有些明白過來正在發生著什麼事,想喊,卻出不了聲。眼皮也格外地沉重,像是被糊了層膠般睜不開來。
難道是做夢嗎?
可是,感覺越來越真實,越來越清晰。
她能感受到對方放過了那對兔子,粗重熾熱的呼吸隨著他的嘴唇正一路向下。
項不臣吻過肚臍,將留在那里的花粉舌忝食干淨。而後。打開她的雙腿,抬起來,低頭認真地打量了下他朝思暮想的所在。
不要那樣!不要那樣!
七七眼皮里眼珠轉動得急速,頭也開始左右擺動起來,眼看著就要完全擺月兌藥性清醒過來。
寶貝兒這是要醒了啊,讓我助你一臂之力。
項不臣嘴角微翹,眼波流轉間,道不盡的風流邪肆。
「啊~」楊七七一聲沙啞的低叫,猛地睜開眼。因著玉谷處的侵襲而挺胸弓起了腰身。
項不臣牢牢地固定著她的腰腿,不讓她踢蹬。
房間的大燈沒有開,只有床頭上亮著一盞小燈。
七七兩手往腿間抓雲。撈到了順滑的一把長卷發。美如天邊的火燒雲。
「阿臣……」楊七七確認了身下的人,神經一松,一股異樣的熱流就席卷了全身,身體頓時癱軟如泥。
項不臣終于抬起頭來,手也松開了對她的鉗制。
「醒了?寶貝兒。」他笑著覆著她身體往上爬,火熱的胸膛磨擦著她的皮膚。「寶貝的味道很甜呢。」說著。他在她震驚的瞪視下吻住她,將嘴中殘留的氣味喂哺過去。
七七差點 淚︰這只豹子果然很壞啊,對她做了那樣羞恥的事,還要把……反哺給她。雖然味道並不壞,可想想是自已那里的。就真心地感到惡心啊。
「阿臣,不要……」七七別過頭。擺月兌他的嘴,才說了幾個字就悶哼了一聲,下面就說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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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也沒用了,他已將分身擠進去了。
「七七,你要說什麼?不要什麼?」他壞心地一邊律動著,一邊邪邪地問︰「是不要這樣嗎?嗯?」
楊七七沒有回答,只閉起了眼楮,伸手在他背上抓撓著。不過,才抓了幾下,就又忍住了。這只豹子還要去醫樓復查的,如果被那個樓長大人看到了,又得說她貪歡了。
「怎麼不抓不撓了?是不是我不夠賣力?」
七七停了手,項不臣倒是不滿了。想到年季摩身上的「累累戰果」,呃,項不臣醋了。醋了的後果,就是他放棄了原來準備先緩後疾的作戰方針,直接就開始‘狂風鄹雨’般的‘鞭撻’。
七七的小妹兒今日經過年季摩那種級別的關愛,此時還腫著,再要承受項不臣本就有些痛苦。他這一使蠻勁,就更不好受。
這個壞人讓自已不好過,他也別想好過。
不是要姐抓撓嗎?好啊,姐還附送牙咬。
七七抬起頭張嘴叼上他右臂上的一塊肉,使勁的磨牙,兩手也沒閑著,充份地滿足項不臣的願望,不負重望地在他身上留下縱橫交錯的痕跡。
項不臣是痛並**著,楊七七是先苦後甜。起先的疼痛不適,到得後來就得了趣,哼哼嘰嘰地申吟開來。
天拂曉時,項不臣終于繃緊了身體釋放出來,此時,楊七七已是汗出如漿地處在半昏迷狀態。
項不臣起身喝水,也給七七哺了幾口,而後將杯子往邊上一放,唇齒糾纏著又開始了第二波。
「不要了,放過我吧……」還要去授室上課啊,再做下去路都不能走了啊。
「你休息吧,我很輕的來。」項不臣才開了葷,覺得交(防禁)合這事真是太美妙了,比之練武還要來得吸引人。一時食髓知味,哪里肯只來一次就罷休。
他一邊哄著人,一邊將她側過身背對著自已,拉起她的一條腿,側著身就進去了。
于是,這才安靜了沒多久的床,再度「咯吱咯吱」地響了起來。
不過,這回他倒真是動作又輕又慢,令得七七如在小舟上蕩漾般漸漸沉入了睡眠。
第二次釋放時,已天光大亮。
項不臣神清氣爽。無比滿足地起身去浴室絞了毛巾給七七做了清理工作,並且從櫃里找出一瓶子上次在寒城夜襲時用過的秘藥,手指挖了一坨,伸進了花谷涂抹。
然後,自已才去沖澡。順便還對著鏡子照了照,覺得自已這一身印跡比之年季摩有過之而無不及。于是,豹子滿意了,還盤算著什麼時候去502病房向那兩只炫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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