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庫德•修看著陳寶兒跟艾琳眉開眼笑的樣子,心里微微的有點不舒服,剛剛怎麼跟自己說話的時候,就那麼害怕不是這個樣子,而且居然因為擔心艾琳,把自己的手就那麼無所謂的給拿開了。
利庫德•修把這一絲不滿隱藏心底,剛剛那一刻的情緒已經在臉上無從找起,眼神銳利的看著艾琳,語氣冷冽的說‘艾琳我不管你有多不願意,參加明天的新生夏令營,但是我不希望明天利庫德保全訓練營沒有看到你,當然你認為你已經準備好接受我的懲罰了,你明天大可不必來,有一個好的體能對于身處危險之地的人有多重要,這一點我想應該不需要我給你補上這一課。’
艾琳低著頭听著利庫德•修的話,心里想開玩笑,比起大哥哥的懲罰,我情願在新生夏令營訓練兩個月,自己雖然很怕死,但是更怕生不如死,想到大哥哥的懲罰,艾琳就覺得身上的皮都在痛,看利庫德•修說完了,馬上抬起頭表忠誠,拉著陳寶兒的手,邊說邊往外走。
‘大哥哥你說的太對了,大哥哥你的良苦用心我絕對明白,你放心我跟寶兒明天一定準時去夏令營訓練,呵呵……我跟寶兒還有事就不打擾你了,各位哥哥再見!’到了門口,艾琳回頭笑了笑擺擺手,然後轉身馬上拉著陳寶兒跑,那速度快的絕對稱得上是個奇跡。
雷德看艾琳往外跑的樣子,嘴角揚起溫柔寵溺的笑,雙手****褲袋轉身看利庫德•修,輕聲的問‘修,你喜歡寶兒’
利庫德•修拿起已經冷了的咖啡,喝了一口透過落地窗看著大學部的方向,他當然注意到了,德不是問自己喜不喜歡寶兒,而是肯定說自己喜歡寶兒,那自己喜歡那個如同白紙般干淨美好的寶兒嗎?
利庫德•修沒有回雷德的話,把咖啡放下走向辦公桌,然後坐下拿起桌面上等著處理的文件,打開邊看邊跟雷德說‘德,安排一下時間,我們也有一段時間沒有回訓練營訓練,明天天氣不錯。’
雷德在听到利庫德•修話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好兄弟給自己的答案,確實,生死之交的兄弟,有時一個眼神就已經明白一切。
當然除了大腦就一條線的人,就比如一直深受打擊的艾哲,雷德扯住艾哲的衣領,跟已經低著頭認真處理文件的利庫德•修,說了聲‘我現在就去安排’,然後扯著艾哲的衣領就往外走。
剛從打擊里反應過來的艾哲,一邊被逼拉著走,一邊說‘大哥你們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啊!你們到底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二哥你怎麼可以扯我的衣領,你這樣讓我的光輝的形象都沒有了,啊!……啊!……二哥你慢點,你對我客氣點,說不定以後我還是你的大舅子……啊……痛死我了,啊……二哥你怎麼能像大哥一樣把我甩出去,二哥我可跟你說以後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