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蔚藍含笑的回頭,看了一眼底下的那些人,才說道,「各位股東你們好,接下去,允許我自己在做一次自我介紹,我叫蔚藍,我母親是蔚東的前妻,至于蔚東如何擁有今天的一切,如何在當年拋棄我和我母親,這樣子的事情,今天就不和大家說了,今天重要的是,希望大家做一個表決,能否讓我進入董事會,我是一個晚輩,雖然可能對很多事情不清楚,但我會學習,也希望大家以後多多關照。」
人都是聰明的,情況如此大的變化,任誰都會衡量一下的。
最後,三分之二的人通過,那麼也就意味著,蔚藍成功了。
股東大會散去的時候,蔚藍是笑著送那些人離開的,自始至終蔚東一句話也沒有說,但蔚藍知道,他現在心里肯定抓狂了,恨不得要將她殺死。
「王叔叔,我先走一步,楚諾揚還在外面等著。」
「恩,先去吧,接下來的時候,我會處理的,到時候電話聯系。」
「恩好。」蔚藍離開的時候,湊進了蔚東的身邊,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蔚東整個人一愣,臉上的怒火顯而易見。
「你們好自為之,這只是個開始。」
蔚藍離開蔚氏以後,就被楚諾揚帶到餐廳里去吃飯了,男人雖然一句話沒說,對于剛才的事情也只字未提,但是蔚藍可以肯定的是這個男人必定知道些什麼。楚諾揚是什麼人啊,簡直是個神話,蔚藍總覺得這個男人無所不能。什麼事情到他的手里,在困難的事情,都不是難事了。
安貝貝本來就特別的不開心,昨天晚上花了多大的心思,本來想要留出諾揚過夜的,可是吃完飯,楚諾揚甚至連說坐一下都不坐,吃了就走了,她精心準備的睡衣,精心準備的一切,都成了廢話。
原本心里就有氣,居然又冤家路窄的在這里踫到蔚藍,真是不得開心。連吃個飯都能踫到,到底是有多麼的那個。
蔚藍一個人坐在座位上,其實肚子早就已經餓了,楚諾揚去洗手間了,蔚藍無聊的點單,都說人會在某些特定的環境里發生變化,這句話果然沒錯,2年前要是在這種高檔餐廳里吃飯,蔚藍會覺得舍不得,因為那些東西貴的要死,但是現在蔚藍不這麼想了。
或許環境變了,人也隨著改變了吧。
因為在看菜單,沒注意到身旁的人,以為是服務員,還說了一句,「服務員,給我來2分沙朗牛排,一份7分熟,一份9分熟。還有一杯藍山,一杯女乃茶。」
「蔚藍,昨晚上過的應該開心吧。」
一愣,抬頭,看到了安貝貝有些猙獰的嘴臉,「怎麼是你。」
安貝貝冷哼了一下,「怎麼,意想不到吧,我告訴你,你不會得逞的,諾揚哥是我的,你算什麼東西,別以為現在有點錢了,就覺得好。」
「安貝貝,你這個人很搞笑啊,我什麼時候說楚諾揚是我的。你那麼有自信,大可以去找她啊,我又無所謂。好了,我要點餐了,服務員。」蔚藍不想要和她繼續說下去,這個女人實在是不喜歡。
「蔚藍,你走著瞧。」
楚諾揚回來的時候,蔚藍點的東西已經上來,而且已經在吃了,而剛才發生的事情看似沒有發生。
「我給你點了吃的,你要是覺得不合胃口,可以換。」蔚藍低著頭吃東西,沒有抬頭,卻也說了一句這樣子的話。和這個男人呆在一起那麼長的時間,她覺得根本就不了解這個男人,關于男人的喜好,她覺得她一概不知。
「我喜歡的,你點的我都喜歡。」楚諾揚的一番話,讓蔚藍覺得剛吃下去的牛排還沒咀嚼就已經下肚了,有些難受,拿起一邊的女乃茶,就猛喝了一口。卻因為喝的太快,嗆到了,發現自己真是沒用。
楚諾揚卻突然起身,還幫她拍背,「多大的人了,喝點東西都會嗆到。來先喝口水,會好一點。」
「恩。」
蔚藍不知道男人的態度為何轉變的那麼快,反正她模不透。
安貝貝就是看不慣蔚藍那副樣子,別以為是什麼人了,就了不起一樣的,諾揚哥遲早是我的。
安貝貝是大家族出來的,大家族的規矩,沒有人比她了解的更清楚。以蔚藍的身份,哪怕是懷上了楚諾揚的孩子,估計也難過楚家老爺子那一關,楚老爺子是什麼人,都說現在時代不一樣了,社會不一樣了,少了那些門當戶對的觀念,但是老一輩留下來的東西,不可能少的,特別是這種豪門婚姻。
豪門的婚姻,講求的是結婚雙方的互相結合,可以給彼此的家族帶來多大的利益。所以豪門世家,多得是貌合神離的夫妻。他們結合的不是愛情,而只是利益。所以太多的商業婚姻,要麼老公在外面小三一個勁的找,要麼老婆忍受不了寂寞,在外面紅杏出牆,這種事情發生的簡直是太多。
但大家其實也都各自清楚,婚姻不過就是為了達到某一種利益而已。
蔚藍是什麼身份,這樣子的身份都還想要來和她斗,未免有些不自量力了一點,她以為自己是誰,就算深的諾揚哥喜歡,那又怎麼樣,楚家現在當家做主的還是楚老爺子。
人家的地位可是無法撼動的,就算是楚諾揚也沒有辦法對這干。
不管怎麼樣,諾揚哥必須是她的,她從小時候開始就喜歡他,一直到現在,她感覺還是喜歡他。所以,她真的等不及了。
從小,她想要得到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這一次也一樣。
蔚藍你就等著吧,我沒得到的東西,你也別想要。
「女乃女乃,幫我調查一下蔚藍這個人好不好,她居然搶我心愛的諾揚哥。真是氣死我了。」
「有這回事,女乃女乃知道了,這一次女乃女乃會幫你做主的。」
「恩恩,謝謝女乃女乃。」掛了電話,安貝貝突然就笑了,在看看左前方那一桌正吃的開心的兩個人,笑的無比的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