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揚的音樂在場景中響著,周圍陸陸續續有人走過,輝煌的燈光,觥籌交錯的人們。這里是保爾涅宅舉辦的交流舞會,邀請了小鎮上所有的名流。若是貝魯斯商人沒有搬走的話,也會在被邀請之列,可惜他走了,保爾涅坐在休息室里,淡淡得端起一杯紅茶喝,身後有一個漂亮的男孩在給他捏肩膀。
走了個貝魯斯,真是可惜,少賺了一大筆呢,保爾涅眯著一雙本就很小的眼楮,模了模自己光光的頭頂,似乎想到了什麼,邪邪得笑了。
「過來。」
身後的男孩听話的走到保爾涅面前,在他的示意下乖巧地蹲下來
如此不堪的一幕,下人們顯然已經習以為常,各自低頭做著自己的事,然後在保爾涅的揮手下一個個退了出去。男孩低低的申吟聲響起,休息室里充滿了難耐又痛苦的叫聲。
葛魯迪斯一個人端著杯酒倚靠在角落里的牆上,神色晦暗不清,輕輕轉動手里的酒杯,微抿了一口,抬眼看著舞會上男男女女,打扮得美麗動人的貴族小姐,文質杉杉的男子。眼里閃過一絲厭惡。
充斥著*與名利的虛偽舞會,他參加的多了,帶久了虛偽的面具,如今打從心底覺得這些惡心無比。葛魯迪斯不耐得放下酒杯,轉眼去看窗外的景色。
不知道小謹在干什麼,睡下了麼,看了眼高高掛起的月亮,在心里否定了自己的猜測,最近小謹忙著處理新開的店鋪,每天都很晚睡覺,現在應該正捧著賬本苦著一張小臉在那邊算賬呢。
想起愛人苦兮兮得算數字,委委屈屈板著手指算錢,發現進賬又多了馬上又樂開了花,一臉瑟的財迷樣子真是有趣極了。
葛魯迪斯微微一笑,轉身決定提前離去。保爾涅什麼的,總有一天會下台的,何必為政敵花費心思呢。
「刑警大人,」身著粉色衣裙的少女緩緩走到葛魯迪斯面前,怯生生得看著他,「請問,我能和您跳一支舞麼?」
嬌美的少女羞紅著臉頰,用迷戀的目光看著葛魯迪斯的側臉,心里是隱隱地期待,小鹿斑的心跳顯示著她的緊張。)他記得保爾涅是個禿頭大叔,標準性的大鼻子,還缺了一顆牙。
總之是個長得很喜感(猥瑣)的人。王瑾想到自己將人家兒子打成豬頭樣,就忍不住咧嘴瑟,怎麼說他也算是揍了boss的人,只是沒想過保爾涅這樣矮搓,不知道他窮不窮的小老頭怎麼會生出杜勒這麼個人模狗樣的兒子,這簡直是基因的奇跡。
不過杜勒現在也差不多恢復了,模下巴,不知道他們下次幾時來找自己。王瑾身邊備用了各種驚喜,就等著下次杜勒再敢來惹自己就幫他繼續免費整容,務必將他整成和他老頭一個模樣。既然媳婦要推boss,王瑾表示就算再難也要支持到底!
哎呀,原來媳婦在監獄里勢力還蠻大,王瑾訝異,翻了翻其他的書,專挑厚重一些的,果然被他找到了其他幾封信,驚!
媳婦竟然已經背著他和保爾涅父子正面對上了!
哎呀我去,什麼時候的事,王瑾翻開信看日期,半年前就對上了——,半年前我在干嘛,王瑾低頭,看著書桌怔怔出神,半年前,半年前半年前好像還在搗鼓小玩意混日子。
王瑾後知後覺的發現,其實葛魯迪斯暗地里為他做了許多。信上有許多他曾經不知道的信息,王瑾其實已經猜到葛魯迪斯其實並不是個善良的人,但那又怎樣,他對自己是真心的就夠了。
王瑾有些涼薄的想,對于那些死去的人沒有任何聖母的同情心懷,因為那些人或多或少都是社會的蛀蟲,做過各自害人的事,有的甚至禽獸不如。雖然葛魯迪斯手段殘忍了點,王瑾對于敵人一向不會仁慈,既然媳婦覺得對方該死,就死吧,他沒有忘記現在是什麼社會背景。
原來媳婦這些年來一直在保護他,qaq王瑾突然覺得自個兒宅在家里什麼都不做簡直對不起祖國對不起人民對不起大哥更對不起媳婦。
這幾天整理店鋪的事情讓他有些累,但是比起葛魯迪斯的付出又似乎什麼都不是。鼻子酸酸的,王瑾揉了揉干干的眼楮,「啊——嚏!」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模模癢癢的鼻子,王瑾直覺不秒,一臉呆樣看著頭上的碉堡向他倒過來,一下子就被書海活埋了。
葛魯迪斯一回到家就想去看看王瑾睡了沒有。
「主人,」管家見葛魯迪斯回來,對他指了指書房的方向,神色糾結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葛魯迪斯月兌下外套,快步往書房走去,還沒靠近書房就听到「嘩啦啦——」的巨響聲。
一急,加快腳步向前跑去。
這是看到自己書房亂成一片書本倒了一地紙片亂飛的葛魯迪斯「」。
「」納夫沉默著站在他身後。
「小謹?」葛魯迪斯感覺到了什麼,向著一個方向喚道。
「咳咳,」嘩啦一聲,書堆里零零碎碎滑下來幾本書,冒出了一張灰溜溜的小臉。皺著眉扒拉著那些礙事的書,王瑾奮力拯救被活埋的身體。
走上前去幫著他將那些書搬開,葛魯迪斯不知道現在該笑還是該責怪他,怎麼他一不在就出狀況,「之前就說過你了,別總將書在桌子上疊高,萬一倒下來怎麼辦。」
王瑾白了他一眼,嘴里嘟噥,「烏鴉嘴」。哀怨得模模腦門,剛才被砸的好疼qaq。
頭上有些輕微的紅痕,葛魯迪斯替王瑾揉了揉,一彈他的腦門,柔聲埋怨道「叫你不听我話。」
「」哀怨臉。
「好了好了,一會兒那毛巾敷一下就好,不是很嚴重,」葛魯迪斯好笑道︰「下次小心些。」
「」哀怨臉。
「怎麼了?」葛魯迪斯捏捏王瑾的苦瓜臉,「為什麼不說話。」
「媳婦你今天去哪里了,」qaq。
葛魯迪斯看著王瑾手里的信就知道對方已經知曉這些事了,無奈道︰「只是個舞會罷了。」
更加幽怨了,一臉你竟然瞞著我的怨婦樣子,「。」
王瑾哀怨著的表情淚汪汪的,葛魯迪斯有些吃不消,被勾的心癢癢,又忍不住想欺負一下了。只得轉移話題道︰「我今天問了東方來的吉恩商人,」似笑非笑得看了王瑾一眼,「問他‘媳婦’是什麼意思。」
王瑾直覺上感覺不妙,干笑︰「額媳婦媳婦就是」
「媳婦就是妻子的意思?嗯?」葛魯迪斯又是一個挑眉,果然看到眼前的人一抖,小東西佔了自己這麼久便宜,還洋洋得意,真是該好好教訓教訓。
「本來就是媳婦麼,」王瑾苦瓜臉,對著手指,「我們都確定關系了。」
「哦?」葛魯迪斯又上前一步,笑容越發危險︰「都確定關系了,那要不今晚我們就來看看誰才是妻子吧,讓事實證明一切。」
「qaq」,王瑾直覺上菊花一緊,後退一步。
「小謹,」看到某人想要溜,葛魯迪斯伸出雙手將王瑾困在了牆上,輕笑「既然你已經長大了」那麼我就能開動了
背貼著牆壁,感覺有些微涼。王瑾揉揉癢癢的鼻子,小眼神飄忽。
「又想開溜?」葛魯迪斯輕吻王瑾,更大力氣得抱住他的腰,惹來王瑾一陣拍打。
危險的氣息籠罩在身周,王瑾寒毛一根根豎起,吻漸漸轉移到脖子邊上,耳垂被輕輕地咬住,臉上一下子布滿了粉紅,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
boss大人一下子變得非常具有侵略性,熾熱的氣息吐在王瑾白潔的皮膚上,霸道大力得擁著王瑾不肯松開,在他的掙扎下更是長驅直入。
暈乎乎暈乎乎,王瑾只覺得自己的腦子變成了一片漿糊,半眯著眼楮,嘴唇微張著輕喘。
兩人身體都一下子被點燃了,葛魯迪斯的眸子暗了許多,眼里是對王瑾濃濃的*。
「阿嚏!——」王瑾鼻子又癢了,這次沒法揉鼻子,對著葛魯迪斯近在咫尺的臉一個大大的噴嚏打了過去,噴了他一臉口水。
(☉o☉)嚇!←目瞪口呆的王瑾。
「」模了一把臉上沾到的唾沫,葛魯迪斯覺得自己倒霉透了,為什麼每次想對小謹做些什麼總會出那麼點小狀況。
無奈看著滿臉寫滿了無辜的王瑾,葛魯迪斯的表情變成了==!
他早該知道小謹的脾性,怎麼總是不長記性?再這麼折騰下去,幾時才能把愛人吃到嘴里?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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