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酸疼的厲害,意識逐漸清晰……
谷若晴癱軟的趴在那里,動了動身體。「嘩啦」沉重的鐵鏈聲隨著踫擊發出低悶的聲音。
「這是什麼聲音?」
警覺的猛然清醒,忍痛「騰」的一下打著床上坐起來。
痛苦的咧著唇角,谷若晴發現自己的左腳踝出現一方沉重的黑色鎖扣。
這鎖扣沒有太多的實質意義,但卻足以將一個人的行動有所限制。
嘗試著動了一下,昨天骨折的腳踝似乎已經處理過,只是她現在的狀況並不比昨日好到哪去。♀
「小姐,您醒了?」
外面听到聲音,有幾個穿著白色工作服的女佣瞬間出現在臥室內。
「這是哪?你們憑什麼鎖住我?放我出去,你們這樣是犯法的,你們這是非法拘禁。」
叫喊起來,仰著脖子,谷若晴抗爭的姿態在幾個女佣看來似乎很愚蠢。
「小姐,現在這方圓幾百里都是霍家的產業,您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過來,不如省省力氣……」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放開我,你們別踫我。」
女佣的話深深刺激到了谷若晴,卻也讓她的心,更涼了。♀霍冷睿什麼意思?他到底想要糾纏她到什麼時候?
高高的被女佣抬起,舉過頭頂,谷若晴昨日破敗的衣衫再次碎裂不堪,有些碎裂的布塊,甚至掉落在了光潔的地板上。
「小姐,我建議您還是乖一點,不然為難的還是您自己。」
死死的扣住谷若晴不斷亂蹬起她的腿,女佣似乎都已經產生了不耐煩的情緒。
「噗通。」
偌大的白色浴缸因為谷若晴的進入被濺出無數水花,紅色的玫瑰花瓣飄灑在水面上,本該唯美的一切戛然而止。
麻木而機械的動作起來,女佣們十幾雙手上上下下一起擦洗谷若晴的身體。
「別踫我,別踫我……」
扯著嗓子喊叫,試圖阻止些什麼,可現實沒有因為谷若晴的反抗發生任何改變。
像是砧板上的魚肉,搓洗,穿衣,谷若晴如同木偶,她失去了最起碼的自由,並且無力反抗。
暴露短小的衣服,開始被女佣們穿在谷若晴的身上。
整個人被提著往前走,谷若晴為了遮擋,做著沒有意義的努力。
「不錯,總算有點人的樣子了。」
幾百平米的客廳正中,霍冷睿身著一襲黑色的純手工定制西裝,涼薄的說著讓谷若晴難堪的話,唇角噙著一絲愉悅的笑。
「霍冷睿,你到底要做什麼?你憑什麼這麼對我?我不欠你的,我們家也不欠你的,你簡直心理變態。」
再也壓制不住心底的憤怒,谷若晴隨手抄起一個身邊的花瓶,用力朝著霍冷睿丟了過去。
「啪。」
不閃不避,身體都沒有挪動半點位置,抬手,霍冷睿直接將花瓶穩穩的接在了手里。
「不欠我?谷若晴,你說的好不痛不癢啊。思陽的閃失你賠的起麼?知不知道在我眼里你算什麼東西?告訴你,你就像我腳底踩到的螞蟻,把你爹媽和你打包在一塊,連這一只花瓶的價錢都不值。」
站起身,霍冷睿一步一步朝著谷若晴逼近。
「我要折磨你,直至我找到思陽為止,你最好每天都給我祈禱她平安無事。」
霍冷睿的手指戳著谷若晴的額頭,他的樣子像要將她扯碎,吞咽入月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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