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現不錯。♀」
夜半,月亮皎潔的光芒灑在大地上。
等候在谷家門外,霍冷睿有些意外的看著那走出來的小女人。
她沒有故意拖延時間,也沒有逃跑。
甚至于,她還穿戴齊整,恪守時間。
「到底有什麼事?可以說了麼?」
坐上車子,她的左手,找尋著安全感一樣,下意識的,放在自己的手包上模了模。
感受著那小瓶的藥劑,這是她在此前,為了以防萬一,特別買的防狼噴霧。
不太確定,小店內的東西是否真的有用。
可被逼到了這個份上,無論如何,她都只能夠選擇賭一把。♀
「你拿著包做什麼?里面,難道有什麼玄機?」
眼楮鷹一樣的關注著她的小動作,他開口,使得她的臉,瞬間紅了。
有些心虛,她的心理素質,還有待加強。
「是什麼東西?」
一把將手包奪過去,伸手,他將手包內的小物件拿了出來。
把玩著,他本來冰山一樣的表情,瞬間……有些瓦解。
「看不出來,你還帶這種東西。」
藍色的taotao被他嫌棄的夾在指尖,沒有繼續翻下去。
他的注意力,已經成功的被一盒taotao吸引。
或許,也該表揚一下自己的障眼法。
雖然將自己擺在一個極為尷尬的位置,可這樣的布置,卻是她早前好不容易想到的。
不惜自毀形象,只是還好,她換的了自己想要的結果。
「我沒什麼可說的,作為男人,你就不能帶上這個東西麼?」
羞赧的很,躲閃的將頭歪向一旁。
她嘴巴上,不得不對這件事情作出回應。
只是,相對的,她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這玩意?我不舒服。」
直接回絕掉,半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
他從來,都只是一個只顧自我感覺的男人,是一個自私的男人。
「女人,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告訴我,這是你對我的邀請麼?」
將話題帶回來,不依不饒的,他向她逼近。
然後,手腳變得不安分起來……
「你做什麼?走開。」
反抗著,她開口,喝止著他。
「做什麼?你該知道的,你都這麼主動了,身為男人,如果不回應一下,似乎,對不起你。」
直接撲上來,很難想象,就在車子內,這麼狹小的空間。
他居然……已經流氓的如此厲害。
「這是我家門口,你放開我。」
擔心的朝著自己的家門看過去,她很怕,在附近呆的久了,會被父母撞個正著。
「那是你的事,和我無關。」
一臉壞笑的看著她,不由分說,極快的鎖定她的手腳。
就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他動作熟稔的展開對她的戲弄。
力道上的懸殊,很快,她成為了砧板上動彈不得的魚肉。
突然意識到,穿裙子在這種事情上,會帶給男人極為輕便的福利。
咬了咬唇角,她開始有些後悔。
一切……不可控制的進行起來。
而夜色,在這個時候,為他們做了,極好的掩護。
兩個人,在相處的過程中,漸漸的,她很多時候,會開始忘記掉,她應該有的對他的警惕和提防。
只是,這到底是好是壞,現在,很難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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