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隨你怎麼想。♀」
面對他的提問,不怎麼去理會。
她扭過頭,手指一動,將電視關掉。
宿醉過後,她希望可以安靜一點。
因為這樣,頭,才不會那麼痛,那麼暈。
「昨天你喝了不少,女人,在外面還是自重一點比較好。」
說教著,他的話,有些刺耳難听。
「你管的著我?我用你管了?」
有些听不得,他這麼犀利的言辭。
反駁著,她像一只刺蝟,同往昔一般,豎起了自己身上所有的尖刺。
「這麼尖銳?我只是給你忠告,最近這幾天,能避避風頭,就盡量不要出去,不然,免不得有一對狗仔,到時候有嘴說不清。♀」
站起身,他看起來,要走了。
「喂,你去哪?」
「我還有事,你自己休息吧,如果沒有什麼特別的事,你可以在這邊呆上一陣子,你家里現在也不太平。」
好像,刻意疏離。
他沒有像之前一樣,對她,毛手毛腳。
有些東西,似乎變了。
可她說不上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
重新跌坐在沙發上,谷若晴的心里,翻江倒海的不是滋味。
剛剛,他明明有對她解釋,最近的行蹤。
可為什麼,一轉眼,他對她,還是那麼冷淡,好像,全然都不在意呢?
難道,他對她,其實是一丁點感情都沒有的?方才,那也不過是客套的方式?
對他來說,她就是他眾多女人當中的一個?
並且,他的心中,現在滿滿的,充斥的,還是對她的怨恨?
但那又要如何解釋,他會去那麼危險的燈塔上,救她的事情呢?
她死了,不是他也樂見其成?
胡思亂想起來,她有些被自己設下的思想誤區,絆住了腳。
整整一天過去了,從早上,她等到了晚上。
霍冷睿的人,始終都沒有回來過。
坐在臥室的陽台上,她翹首以待。
眼楮都看的酸疼,卻始終,沒有見到那個晚歸的男人。
「咳咳……咳……」
有點著涼的征兆,她坐在窗台上,咳嗽起來。
「在等我麼?」
凌晨,三點多左右。
剛剛打從外面回來的霍冷睿,一抬頭,看到了樓上,那縮著身子,等候中,睡著了的谷若晴。
口中默念一句,他停住腳,看了看。
沒有過去看她,他的心情,有些復雜。
直接回了自己的書房,拉開燈。
霍冷睿坐在那里,翻看著自己最新收集到的資料。
不同于白日,他對谷若晴的解釋。
實際上,這段時間,他之所以消失,是因為他去追蹤了季思陽蹤跡的線索。
或許,這真的有些諷刺。
就在谷若晴對他動了真心,動了真情的時候。
他,卻找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未婚妻下落。
只是,他同谷若晴,打從一開始,就是一件極具諷刺意味的開始。
因為,他從來沒有放棄,對她的懲罰。
而現在,對他來說,她的沉迷,也只會是報復的一種。
「真是可憐啊。」
黑暗中,他伸手,將季思陽的照片拿起來。
心中,燃燒著的,除了找到她的執念,另外的,便是對于谷若晴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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