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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過了些時間,四周發生了變化。這個世界變化很大,仿佛只是一瞬間,她的面前一切都變了,天空變了,大地變了,大自然的美變得更加美麗,更有生機。最先去那個地方仿佛沒有任何生物的聲音,空曠的大地像一幅圖畫,色彩秀麗,英姿颯爽,連接在浩如煙海的天邊。大自然的性格是由水系和颶風決定的,不管是浮雲還是風系都是宇宙的一部份,按照自然規律覆行各自的任務和責任。也許是受到強大氣流的沖擊,天空的雲像藍色的浪花,快速被一塊火燒雲覆蓋了,雲在空中緩緩流動;鳥雀飛到很遠的地方尋找巢穴,綠油油的青草伸出億萬張葉片,在濕潤的風中來回搖曳。
在這時,大地的顏色特別光輝,空氣中帶著女敕草的氣息十分潔淨,通過長長的呼吸道進入肺葉。此時的草叢中好像有一些很難看清楚的小生物被驚醒了,速度特別快,很難辨別它們的準方向好似在風中閃動。她站在草地上,這些小墨蟲仿佛比風的速度還要快,不知從什麼方向她蜂擁而來。她揮舞著手臂,用手絹保護著她的臉蛋。如果說今天是令人吉祥的日子,用這種方式歡迎她的到來是很新奇。
在這麼大的空曠中,她從來沒有發現有這麼多的小墨蟲群居在一起,緊密團結,蜂擁而上在她頭頂上奏著隆重的迎賓曲——是的,這也是生命。世界上有很多生命剛好誕生,它們有的不到幾秒鐘就消失了,可是,這些小生物生存的時間也許更短。還有很多生命生活在惡劣環境中,敢于和大自然中的惡劣氣候拼搏,像眼前這種沒有沙粒大的生命出現在他面前還真是一種奇觀。
大自然孕育著生命的誕生,也是大自然把生命推向死亡。
又過了三十分鐘,天氣突然發生變化。先前還是微弱的風開始增大,開始增強,沙粒大的小生命這時遭到突然襲擊,在曠野之中顯然沒有立足的地方,頃刻之間被狂風刮到十萬八千里。♀風盡管這樣大,這樣猛,但在夢幻中的孀婦沒有絲毫畏懼,仿佛她的曲線特別自傲空曠,準中式模樣獨特大膽。
風像一雙粗壯有力的大手,在陽光下粗魯地提著她的綢衣。此時此刻她任憑他提她,任憑他擁抱她,豐滿的胸乳高高的,一道欲溝的胸房露出明顯的豐滿*。高高地雪山聳立在天與地之間,明顯的,漂亮地在中間形成山的陡峰。風好像更猛了,吹著她透明的綢衣緊貼在*上,像彈簧片似的有性感般的曲線。然而她仿佛通過敏銳的視線看到她的完整美麗準果身,看到她全身的特點在空曠中顯得比她婚前更標準,更有吸引力。
這種轉換的角色會有吸引力能夠代表所有美嗎?
不一定,只能佔用她的一小點。
女性的優點和特點本來就和標準是接近的,就像異性和感情結合一樣。有誰不承認這一點,又有誰違背現實反對這一點;仔細想也有一定道理,如果單純的把異性用來解釋生活不太科學,但異性在生活中經過現實的秉承而科學的使用也不是壞事,至少是給今天的生活已經發現這種格局佔用很高的比重,似乎成為社會危險——客觀存在是生活規律得到現實承認的最終目的。
她又笑著。她興奮的臉蛋在甜蜜的夢中笑的很甜,很燦爛。
她看著白雲,看著天空,看著那些未知的生命笑了大約有兩分鐘,聲音顯得特別痴情。當她安靜下來,不到兩分鐘她又開始笑。這次大約笑了四分多鐘,笑聲中有濃烈的惆悵心跡,于是她和先前一樣又靜下來。顯然這時她很冷靜,冷靜得好像她在思考一個很久以來沒有想到結論的嚴肅問題。
前段時間他想到早點接近她,和她開誠布公地談談。誰知道這個念頭越來越強烈,在夢中超越現實,早日想見到她的心情已經叫他無法忍受,就是在夢中也沒有離開她。
天空、白雲、草地、把空中點綴的透明滋潤,白雲剪成無數條雪白雲花,草地綠油油的,雲雀又在頭上開始啼囀,透明的雨紗籠罩著大地,天與地仿佛就在這床天然的宇帳之中。她開心的躺在松軟的綠色地毯上,仰望白雲越想越痴情,不一樣的心情籠罩著朦朧的幻影。
啊——他英俊,粗壯的手摟住她細細的腰,胸乳緊貼在他厚實的肌膚上,激烈般的沖動開始向她襲擊。此時她不知道出了什麼事,腦袋突然很沉,眼前沒有光,仿佛在一遍黑沉沉的世界里尋找方向。這時他摟住她貼的更緊,好像能听見她心髒的跳動;可以猜想得到,他的面部情緒冷靜得沒有表情,仔細看仿佛是一條木樁插在軟綿綿的綠色地毯上。她瞧著他,眼神的光仿佛在燃燒,在傳遞情與愛的信息;她沒有力量推開他,更沒有勇氣反抗。
「為啥不說話,我不喜歡有人像木樁似的把我纏住。」
「我以前的感情已經死了。我從來沒有傷害過人,尊重別人和尊重我自己是我一貫的性格準則。」
「她為什麼要離開你?」
「南紡的情況你是知道的,鬧的人心荒荒,我下崗不久家庭就開始鬧矛盾。開始我一直忍,總想找機會補救,盡可能滿足她物盾上的要求。但是後來我就有些力不重新,沒有收入要滿足她的物盾要求談和容易。後來她也下了崗,兩人在家里一時找不到工作,賣工齡的青春血汗錢也花光了,有時家里買米的錢也沒有。我真窩囊,一個大男人管不住一家人生活,還是男人嗎?」
「是啊,我們是有同樣的經力,賣斷工齡,重新簽勞動合同。所不同的我還在錦江公司上班,你卻賣斷工齡下崗了。後來呢,是她提出和你離婚的嗎?」
「沒多久她去外地打工了。我在本市找了一份工作,收入不高,維持基本生活都困難。再說女兒還要上學,我在本市打工主要是為了照顧女兒。這樣的生活沒有維持多久,我們經常吵架,雙方誰也不讓誰,矛盾已經到了沒法調解的地步。後來我才听說她在外面找了大款,年齡比她大二十歲,但是非常有錢。」
「對不起,是我不好,不該提哪些傷心事。」
「後來是她主動提出和我離婚。說實話我真不想離婚,在這種時候離婚女兒將是最大的受害者,對她的身心健康是沒法補救的。我怎麼辦?你說不痛苦哪是假的,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情感大于矛盾,于是我們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談。在談的時候雙方都很平靜,沒有吵架,沒有說氣話,也沒有翻老帳,她主動提出讓女兒跟著我。她還提出哪套房改房歸女兒,每月給女兒六百元撫養費。」
「現在還愛她嗎?」
「她已經是人家的老婆,我沒有資格愛她。」
「查慶,過去我傷害過你,是在大眾場所當著哪麼多人傷害你。當時你為什麼不罵我?」
「你很壞。這件事在我心里很早就罵過你,甚至在一氣之下想做傻事,把你衣服扒光,然後施暴,然後把你捆住,再然後讓你受夠罪。」
「好啊查慶,第一句話就給我講道德,講性格,講尊重人,用這種方式侮辱我你的人性人格怎麼解釋?」
玉蘭有點多情,但並沒有惡意。
「這個件事我無法解釋,也許我當時特別恨你,要讓你出丑,讓你以後再沒臉見人,讓你真正看到我的人性人格。」
「查慶,你真可惡,再說這種話我不理你啊。」
「我不是這樣認為。別人說我可惡,可我從來沒有干壞事,也並不想可惡別人。就拿你來說,當初我真的按我想的去做,或者結果會更慘,把你侮辱了,把你殺了我怕啥。但是我害怕的事再也見不到你,我的良心得不到寬恕。」
「哦——是這樣。不過我並不想你原諒我。你為什麼要饒恕我,為什麼不把我殺了?」
「因為……因為我沒法回答你這個問題。」
「知道了,不用回答我也全知道。」
她還是放情地看著他,有神秘的視覺秋波,好像從中看到有什麼不可思議的壞結局。
「你是害怕破壞別人家庭的幸福?你願意解釋這個問題是不是感到內疚?或者是你的人性道德在為良知祈禱?」
「破壞家庭?你的家庭已經有我的存在,還有我們的成果,你說算什麼,是結合還是偷情。玉蘭,你要面對現實,幸福不是游戲,幸福是生活,是有財富充實的情感生活。」
「再給我點時間,曉明必竟是我丈夫,要和他分手總得有理由。查慶,相信我,哪一天會很快到來。」
「一個家庭合,一個家庭分,這讓我有重新找到幸福的感覺。」
「不對吧!你難道不認為這是破壞別人幸福?」
「沒有經濟基礎的婚姻有幸福嗎?到目前為止我沒有錯,至少現在我可以用這種方式說服你。當然你也沒有錯,用窘迫的愛尋找有經濟基礎的愛有什麼錯,我們都沒有錯。」
「哪是誰的錯?」
「不知道。」
玉蘭把這種不是愛情的愛情結局理解為試婚試愛,而這種愛不是婚姻的愛,這種愛經受不起時間的磨合,被殘酷的現實淘汰了。然而眼前這位男人才是她的真愛,這種愛使她用全身頑強的力量使勁推,可他怎麼也沒法推開,仿佛被他把她捆在一條比她重五倍的巨石上。巨石又重又沉,沒有同情心。她繼續用力推,繼續反抗,可是還是沒有動彈。這時候她開始吼叫起來,很遠都能听見她在啼喊。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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