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傾城放下手里的葡萄,丟回盤子里面,起身從沙發位置上站了起來,說道︰「這個就不用你管,你只要好好善待許香香就行。♀」
夜傾城話一說完,便飛快的向著大廳的方向走去。
「不,我有權利知道。」李壞死好像對于夜傾城這種類似于目中無人的態度感到相當的生氣。
夜傾城已經走到玄關處,她停下腳步,緩緩轉過頭,挑了挑眉頭,勾了一下唇角說道︰「既然你有權利知道,自然該有能力查出來。」
夜傾城說完這句話之後,便大步走了出去。
桑卓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如果身後這個男人連保護許香香最基本的能力都沒有,那麼趁早不要也罷。
「木子昂身邊的人,應該不是孬種吧!218軍區特種兵……」夜傾城勾了勾唇角自言自語道,抱胸向著車庫走去。
李壞死看著那清冷孤傲的背影,他從來沒看到這麼高傲自負的男人。
不,不,應該說是女人,一個善于偽裝成男人的女人。
雖然李壞死听到夜傾城命令自己的手下,去尋找解藥,不過,他並沒有因此而放松下來,反而,心底有一種隱隱的擔心。
李壞死想了想,大步走出房門,開著自己寶馬也離開別墅。
正午的陽光,並不怎麼毒辣,秋高氣爽,太陽明晃晃的,格外的耀眼。
夜傾城慵懶的開著車,向著軍區醫院趕去。
這是這麼久以來,夜傾城第二次去軍區醫院,看望聶小魚。
夜傾城一時之間,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出于怎樣的一番心態。
雖然昨天晚上喝醉了酒,丑態百出,本是羞于見人的。
可是,她不知道為什麼此刻急切的想要見到木子昂,想要知道聶小魚是否已經及時醒過來。
昨天,她看到木子昂俊顏上隱隱透著淡淡的歡喜,似乎預示著即將放下心中那個沉重的負擔。
夜傾城一想到聶小魚即將清醒過來,想著許香香也找到自己最好的歸屬,似乎隱隱的她看到了屬于自己的幸福,正在向著她招手。
夜傾城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向著軍區醫院趕去。
車道上車輛很少,夜傾城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軍區醫院。
陽光很溫暖,行人很稀少,夜傾城心情莫名的變得很輕松。
她停好車,便從旁邊一家花店里,買一束康乃馨,淡淡的清香,花開得很精神,花瓣上隱隱還帶著露珠。
夜傾城抱著一束鮮花,昂首闊步向著醫院大門走去。
按著記憶中的位置,她很快就來到聶小魚所在病房。
夜傾城深吸了一口氣,正準備抬手敲門,卻猛然之間听到從病房之內傳了一陣雜亂的聲音。
「不要踫我,你們離我遠一點。」聶小魚的聲音听起來透著濃濃的絕望之情,隱隱帶著哭音。
「小魚,小魚,別擔心,一定會好起來。」聶母的聲音隱隱透著慌亂,似乎急于想安慰自己的女兒。
「不要,你管,誰要你可憐我。你不是想要甩掉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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