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浪——」馬氏急的把手里捏著的秧苗也給扔了,忙踩著泥土奔了過來。「楊浪,怎麼樣?疼嗎?」
「娉婷,你是大夫,你快點給我們楊郎瞧瞧。」馬氏一急,一抬眼瞧見白娉婷那一臉憂色,她馬上催促道。
「嗯,嗯。」白娉婷忙點點頭,然後囑咐白婉婷小心點兒,別讓螞蝗給咬了。
「楊浪哥哥,給我看看,哦,你這是被螞蝗咬了,你等會兒,我去那邊采草藥給你敷上。」白娉婷對楊浪說道。
楊浪點點頭,坐在田埂上等她。
馬氏見白娉婷這麼說,心中松了一口氣。
白娉婷去附近幫他采了藥草,然後在上面灑了點空間靈泉揉成團,弄出了藥草汁再涂抹在楊浪的被咬處。
「娉婷丫頭,謝謝你。」馬氏感激道。「回頭我給你診金。」
「剛才楊浪哥哥還教我們插秧呢,別客氣了,呵呵,算兩相抵消了吧。」白娉婷莞爾一笑道。
「娉婷丫頭,前面半里坡老張頭也被螞蝗咬了,你去看看!」走過田埂邊的秋生他娘急喊她。
「好的,我馬上去。」白娉婷趕緊扔下手中的秧苗跟著秋生他娘跑了過去,臨走之時囑咐馬氏看一會兒白婉婷。
「娉婷姐姐,我祖父被螞蝗咬了,我怎麼喊也喊不醒,你快幫忙瞧瞧!」老張頭的孫女張薔薇一臉緊張的說道,她那桃心小臉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
「好的,我馬上瞧瞧。」白娉婷點點頭。「薔薇妹妹別急。」
白娉婷把脈後再問了張薔薇幾句,然後下了定論說張薔薇的祖父老張頭這是空月復來插秧,後來被螞蝗吸血才導致暈倒的低血糖而已。
白娉婷用力搖醒了老張頭,見他目光還算清明,知道他沒事,頓時松了口氣。
「我祖父要緊不?」張薔薇催問著。
「沒事兒,吃塊糖就好了。」白娉婷掏出一塊本來哄白婉婷吃登來給老張頭吃。
「謝謝娉婷姐姐,我家里窮沒什麼好謝你的,這樣吧,家里有一窩兔子,我想送一只給你,請你務必收下。」張薔薇笑著說道。
「謝謝薔薇妹妹的心意。還是不要了吧,鄉里鄉親的,這只是一件小事罷了!」白娉婷婉拒道。
「那可不行,你一定得收下!」
「好吧。」白娉婷得了一只小兔子,也博得了好名聲。
白娉婷抱著那只小兔子回去的時候,楊浪正好把白婉婷送回家。
白婉婷看見了兔子很開心,然後白娉婷讓楊浪幫忙折騰弄了一個兔窩,才讓他回家。
晚上,白娉婷等白婉婷睡覺後,她溜進了隨身空間。
越過池塘,白娉婷看向那塊只有一米見方的紅色土地走去。
白娉婷看著眼前的東西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只見那一塊紅色的土地上,架著兩個瓜秧,每個瓜秧上面都散發著淡淡的藍色熒光,而那橢圓形的散發著甜味的香瓜立刻奪走了她的視線。
最最驚訝的不氏秧變成了晶瑩的散發著藍色熒光的奇怪植物,而是那些果實!
因為,那些果實竟然都是晶瑩剔透的薄紗般的紫色。
在那紫色的表面,還能隱隱約約的見到里面流動著的液體,簡直有如水晶般透明光亮!
「太棒了,這果子長的好像人參!」
白娉婷急忙摘了一個紫色香瓜都沒有洗直接咬了一口,頓時香甜的汁液在她嘴角溢了開來。
吃到嘴里,仿佛吃了參片一樣,整個人都有了精氣神。
最讓白娉婷詫異的是,這香瓜的瓤,竟然一顆顆的種子也都是紫色的!
由于隨身空間內的氣候適宜,所以這香瓜還清涼爽口,咬一口仿佛大響吃了一塊放在冰箱的西瓜般清爽,非常美味。
當一口香瓜下咽,那特有的溶化感覺順著喉嚨一閃而入,可以感覺著滑到了胃里,而一股和香瓜的清爽相反的暖流卻從胃里彌漫開,頓時讓白娉婷整個人都舒爽起來。
「恭喜主人種出能治傻病的靈氣紫瓜!」蓮仙恭喜她。
白娉婷激動得看著這塊只有一米見方的靈氣土地,竟然能夠種的出如此蘊含靈氣的果實,實在是讓她欣喜若狂。
還能治傻病!那麼婉婷有救了!
「靈氣紫瓜?真的能治傻病嗎?」白娉婷愣了一下。
「這是一種吸食了藥草的水果,比真正的靈芝還要來的珍貴!」蓮仙笑眯眯的說道。
「謝謝你,蓮仙,太好了,婉婷的傻病能治了。」白娉婷激動的淚如雨下。
白娉婷激動了好一會兒,才又練了一個時辰針法後出去空間。
次日清晨,白婉婷比白娉婷先起床,看見了地上放著的靈氣紫瓜,嚇的喊醒了白娉婷。
「姐姐……姐姐……醒醒……」
「婉婷叫我做什麼?」白娉婷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楮,問道。
「那個……怕怕……」白婉婷眼露驚恐之色。
「那是可以給你治病的,你快點去吃吧。」白娉婷柔聲勸說道。
「我沒有病。」白婉婷說著搖道。
「可是大家喊你傻子啊,你吃了那個紫瓜,你就不傻了,姐姐說的是真的!」白娉婷起身穿衣,一邊催促白婉婷吃那紫瓜。
白婉婷這才乖乖的去咬一口靈氣紫瓜。
白娉婷注意到白婉婷吃完後頭痛的在地上打滾,眼淚鼻涕全流出來了!白娉婷看的心驚膽戰,于是焦急問蓮仙這是怎麼回事?她之前吃的時候不是啥事也沒有嗎?怎麼婉婷會這樣?
蓮仙告訴白娉婷說個人體質不同,然後還說靈氣紫瓜的藥效在白婉婷體內開始發揮作用了。
果然白婉婷在痛了一個時辰後,腦子恢復了正常。
「姐姐,我之前拖累你了,往後我會努力做的更好,讓趕我們出來的祖母、娘和顧氏後悔!」白婉婷的腦海里閃過一幕幕之前村人罵她傻子,家人看不起她害她的片段,她的眼里滿是淚水。
「婉婷,你……你這是好了嗎?」白娉婷激動的直掉眼淚。
「姐姐,我全好了,以後你不用走哪兒都帶上我,我……我以後絕對不會拖累你!」白婉婷拉著白娉婷的手,淚流滿面的說道。
「你不傻了就好,我們現在都別哭了。今兒個咱們吃些好的慶祝一下。」白娉婷已經穿好衣服,要去淘米做早飯了。
「好的,姐姐。」白婉婷嬌媚的臉上漾起一抹甜美的笑容。
白娉婷午飯後和白婉婷一起去山上采桑葚果,然後弄回來一起做桑葚果醬。
傅家那邊定制的二十個粗瓷杯也已經做好了。
因為和馮掌櫃說好了日子要去送桑葚果醬的,所以她這次準備的充足了一些。
到了約定的日子,娉婷姐妹倆一道去了仙鶴來酒樓里。
馮掌櫃二話沒說收下了,還付了銀錢,只是臉色不太好,他也沒說下次要預定的事情,這讓白娉婷很擔心莫非馬上就斷了一條財路。
于是白娉婷躊躇了下上前問道,「馮掌櫃,可是有什麼心事?」
「家有七十歲老父,數年前患瘧,病根未除,每至夏秋則發。哎!」馮掌櫃嘆了口氣說道。
「那請郎中瞧了嗎?」白婉婷問道。
「請了,但是久治不愈。」馮掌櫃和老父親厚,如今見老父身體每況愈下,心情郁結。
「馮掌櫃,我姐姐略懂醫術,要不,讓我姐姐去給你爹瞧瞧病?」白婉婷笑著說道。
「這……這能行嗎?」年紀也太小了吧?馮掌櫃自然不信。
「哎呀,這不是娉婷丫頭嗎?上回謝謝你。」咋見老張頭挑著自家種的青菜往仙鶴來酒樓這邊進來,他是送青菜來的,此刻他開口和白娉婷打了招呼。
老張頭平日里和馮掌櫃關系不錯,于是就把白娉婷救治自己的事情說了一遍。
馮掌櫃半信半疑,但是他想不如讓她試試吧,然後親自領著白娉婷去了後院,讓她給自己老父馮老根瞧病。
「吾自去冬至丁亥春,忽病嘔吐戰振,筋脈掣痛,愈後屢發……」馮老根緩緩說道。
「小便的顏色?大便怎麼樣?」白娉婷皺了皺眉問道。
「吾……吾……」馮老根看了看馮掌櫃,意思是讓兒子代回答。
「白姑娘,我想起來了,我爹他小便黃赤,大便干少!」馮掌櫃說道。
「面有紅光,謂是肝郁化火,火逆犯作嘔,胃陰不足,故小便黃赤,大便干少也。我診了下,爾父脈虛澀少神,舌苔白腐而濃,此中焦虛寒,濁陰聚胃也。我開個方子,你且給你老父煎了服下!」
以姜制半夏為主,佐參、苓、附子、干姜、生姜、桂枝、芍藥、烏梅、草果仁,一劑即甚效。
繼去烏梅加濃樸,連進十余劑,每劑附子用至三錢,胃口開而病愈。
白娉婷連著幾日去那仙鶴來酒樓幫馮老根把脈,有時候還親自煎藥,比馮掌櫃這個親生的兒子伺候老父還要來的用心。
馮掌櫃見白娉婷那麼認真,心中感動。
半月後,馮老根痊愈,馮掌櫃感激白娉婷,特意多加了診金。
于是白娉婷收到了最多的一筆診金——兩百文錢。
然後馮掌櫃說再想預定二十只粗瓷杯裝的桑葚果醬。
白娉婷高興的答應了,白婉婷也跟著開心,她覺得姐姐很能干。
汪氏今兒也來鎮上趕集,她瞧見娉婷姐妹倆,就想起自家癱瘓在床的兒子李老瘸,本來他還能下床走路,如今真當瘓了,連個媳婦都說不上,汪氏心中又氣又恨。
適才見白婉婷笑容正常,說話條理清晰,頓時覺得沈家人欺騙自己,于是她此刻氣不打一處來,當即雙手叉腰,潑婦罵街的指著娉婷姐妹倆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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薦何俊樺《將門農女》︰
她穿越而來,卻重生到剛被抄家被貶,一切還沒有發生之時,她的穿越,難道就是為了再次體驗一番前身上一世的悲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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