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醫女娉婷傳 070中宮嫡子,周氏懷上了

作者 ︰ 妖嬈小桃

「是把秀弦的雙腿給治療好的小郎中。舒愨鵡」張潤揚想起白娉婷,不由地唇角勾了勾,有一個很小的弧度,別人不細看,肯定發現不了。

「那為什麼你和她有話說,和我們反而板著一張臉?」阮梓昂好奇道。他心中估模著這個叫娉婷的小郎中莫非是張潤揚喜歡的類型?

「潤揚,你說呢?為什麼啊?」楚秀弦也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

瞧瞧,這八卦啊,就連尊貴的太子殿下楚秀弦也很想知道答案。

「她……你們倆問這個做什麼?」張潤揚的神情有點兒不自在。

「莫不是你喜歡上她了?」阮梓昂非常感興趣,催促著又問道。

「阮梓昂——」張潤揚聞言,臉色一變,似要發火了。

「她才十歲!還不能給潤揚當娘子!梓昂,你猜錯了哦!」楚秀弦見張潤揚被阮梓昂問的冷了一張俊臉,立即出聲打圓場說道,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左膀右臂弄出了仇怨。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這次濱州之行,潤揚開竅了呢?」阮梓昂以為張潤揚破了童男身呢。

「煩!」張潤揚瞪了阮梓昂一眼。

「行了。一起賭上一把!」阮梓昂心里是有點害怕張潤揚的,張潤揚他的出身雖然不好,但是呢他的武功比他好,他有一次想偷襲張潤揚,卻被張潤揚給逮住了,一下子倒拔垂柳般的給拎了起來,差點嚇尿了他的褲子,從此嚇得他再也不敢偷襲張潤揚了。

見阮梓昂偃旗息鼓了,張潤揚才冷哼了一聲,然後楚秀弦讓美貌丫鬟們去取來了搖色子的工具啦,還命她們奉上了時令水果和精致的糕點。

然後楚秀弦揮揮手,一干美貌丫鬟們都戀戀不舍的退下了。

要知道咸陽城的三大美男可集中在這兒,能不讓一干小丫鬟們萌生春心嗎?

等搖色子的聲音響起,阮梓昂小聲說道,「寧王那兒有動靜了,我听說寧王要選鎮國公府的嫡長女為寧王正妃。」

「鎮國公的長子是御林軍的領頭人物,他這是想做什麼?」張潤揚沒有想到阮梓昂收藏字畫,玉佩什麼的還弄來了這麼個消息。

「父皇愈加寵信涼婕妤,這西涼國也不安分呢!這除了外患還有內憂呢。老三定王他幼年喪母,雖然是林賢妃撫養長大,可是他的心很大呢,都不省心!」楚秀弦覺得自己在太子的位置上還真是如坐針氈。

那麼多人瞄著他,等著他出錯!

楚康帝有楚秀弦這個中宮嫡子之外,還有幾個庶子。

比如長蔣貴妃的兒子在兄弟當中排行第八,他被冊封為寧王,他叫楚成燦,今年十六歲,深受楚康帝寵愛,更有傳聞說楚康帝想要廢了楚秀弦的太子之位,想改立楚成燦為太子。

楚成燦的母親蔣貴妃很能生,一共生了兩個兒子,三個女兒。

除了楚成燦,還有十皇子楚未吟和四公主楚芷萱,五公主楚芷芫,六公主楚芷萍,皆是蔣貴妃所出。

排行第三的定王楚赫烈,今年十七歲,是楚康帝的庶長子,他是一名灑掃宮女所出,生母地位低下,且生下定王之後血崩而死,後來楚康帝命令住在華清宮的一宮主位林賢妃撫養(本來應該讓上官皇後撫養,但是上官皇後不想養別人的孩子),林賢妃無子無寵,後來有了楚赫烈這個兒子傍身後,倒是底氣十足,當然她也傾心撫養了楚赫烈,所以她和楚赫烈的關系不是親生母子,卻勝似親生母子。

對于楚秀弦來說,老三和老八這兩個王爺對自己繼承那把金燦燦的椅子可是最有威脅了。

因為老三老八同樣優秀。

二公主三歲的時候夭折,七皇子兩歲夭折,九公主楚芷芳是鐘翠宮蘭昭儀所出。

楚康帝一共生有十個子嗣,太子楚秀弦是第一個兒子,乃中宮嫡出!楚康帝在有了嫡子之後,他才吩咐敬事房停了侍寢的妃嬪們的避子湯。

「啟稟殿下,長公主府的亓嬤嬤送來了薇薇郡主的生辰請帖。」慕容鬧在門外喊道。

「太子殿下,薇薇郡主的生辰請帖,你可要去參加?」阮梓昂感興趣的問道。

「潤揚去的話,本殿便去。」楚秀

弦蹙眉,淡淡道。

「那薇薇郡主可是要失望了!」阮梓昂修長白皙的手指摩挲著色子,勾唇淺笑道。

「你們去吧,宴會什麼的,我是不會去的!」張潤揚覺得那種宴會太虛偽,他懶得去。

「先把帖子收下來吧!」楚秀弦看在長公主的面子上也是會收下那請帖的。

「好了,好了,我還想翻本呢!來來來!咱們繼續搖色子!」阮梓昂興致很好的說道。

慕容鬧遞上了燙金的帖子後,就為他們三個把廂房的門給關上了,自己恪盡職守的守著,以防有心人偷听。

很快,廂房里傳來了搖色子的聲音……

轉眼到了八月低,白娉婷家的房子大概便弄得差不多了,那氣派,哪里還有之前破房子的模樣,雖然不像風府那樣的豪華地方,不過到底也是高牆青瓦,外表看去恐怕這算得上是沈家村里可媲美沈里正或者宮舉人家的青瓦房了。

藍氏瞧了白娉婷姐妹倆的新房子,非常的眼紅,可是白娉婷不搭理她,就連她站門口了,她也不喊她這個親娘進去瞧瞧裝修的如何啊?要不要喝杯茶啊?總之各種不搭理!

白娉婷眼看房子一建成,立即便將老屋里的東西放了過去不說,連帶著那房契也一並拿了過去藏著,外頭房屋上了鎖,至今藍氏礙于臉面,也沒進去瞧上一回,只是在外頭看著眼紅呢,然後她悔的腸子都青了。

新房子總共分了里外五間,除去平日白娉婷和妹妹白婉婷各住的一間外,還有一個客廳與兩個客房,以及平日白娉婷自己要求的微型書房,是在她的房間里隔出來的,另兩間則仍是當客房空著。

這座青瓦房有小院子,有小廚房,有茅房,還在院子里弄了兩口大缸,每個大缸里養一朵白色睡蓮。

雖然說白娉婷不以為自己這兒會有什麼客人過來,但仍是備了不時之需,畢竟張楚二人可是要求為他們留兩間房間的。

如今這院子面積大得很,就跟著小型的籃球場似的。

蔡石匠他們在白娉婷的要求下,建的房舍每一間都寬敞明亮,那院子也用了青磚平鋪上頭拿簡易的泥沙糊過了,邊上留了三塊菜地,房子建成三日後曬了幾天,去了些濕氣後,白娉婷和白婉婷開開心心的搬了進去。

顧秋心已經回家了,當然因為她賺滿了戚氏規定的八兩銀子,顧秋心在顧家也能橫著走了,之前托人捎口信來說顧秋心在顧家過的很好,讓白娉婷姐妹倆不要擔心,捎口信的人還帶了一只顧家自己養的草雞,說是顧秋心給她們送來的喜遷新居的禮物。

白娉婷看著顧秋心讓人捎來的草雞,唇角抽了抽,她家里也有草雞的好不好,秋心這是想干嘛?

「姐姐,秋心姐姐肯定是想讓我們宰了草雞燒雞湯吃!」白婉婷笑道。

「你說的不無道理!總之是她的一片心意吧!」白娉婷點點頭笑了。

後來白娉婷也托人捎去了一籃子白糕,讓戚氏覺得顧秋心這次去一趟白娉婷家真是值了,居然戚氏催促著顧秋心干脆住去白娉婷家算了,當然她是為了省家里的口糧,顧秋心自然是不肯寄人籬下的,之前為了八兩銀子,她才去了白家,如今她自己有了賺錢的門路,哪里還肯去白家住。

最後戚氏沒法子,只是交代顧秋心和白娉婷姐妹倆好好相處,別和顧芙蓉那樣和白娉婷她們的關系搞僵了。

這個小插曲過去後,到了去取定制好的家具的日子。

接下來,白娉婷和白婉婷去楊浪家付了定制家具的余款!

之前白娉婷讓楊浪的父親楊賀東幫著訂做櫃子床與桌椅等物,如今已經完工,只要讓人去抬回來就是了。

楊賀東看白娉婷姐妹倆年紀小,沒有多大力氣,就讓白娉婷加三十個銅板,他找人幫白娉婷姐妹倆把她們定制的家具給挑去白家。

白娉婷姐妹倆覺得楊賀東這個主意不錯,于是利索的再付給他三十個銅板。

白娉婷和白婉婷瞪那些新家具被人挑到了家里後,她找出顧秋心剩余下來的布料,她瞧著約還有七八丈。

她想著白婉婷女紅功夫好,白娉婷干脆讓妹妹白婉婷自己動手用這些剩余的做了兩套被面出來,還做了一些抱枕,靠墊,椅子墊出來。

白娉婷畫花樣,白婉婷按著花樣刺繡,姐妹倆配合的天衣無縫,把家里打造的非常溫馨。

自己有了院子,曬竹子,曬蘿卜,曬毛豆干時白娉婷也不再像以前深怕有貓啊黃鼠狼啊來偷吃或者弄亂了,瞧瞧,將院門一拴,毛豆干什麼的全攤在院里半天都沒貓啊啥的來搗亂,而且還防小偷小模的村民偷竊。

花了高價做成的鐵柵欄圍牆如今才看得出效果來,別說楊浪等幾個爬不進來,就連一個大人搭著梯子恐怕都不易爬得過。

在建圍牆時白娉婷還刻意的交代蔡師傅他們把圍牆壘砌的高高的,反正一般小毛賊一定進不來。

八月底啊,這外頭的太陽火辣辣的毒。

白娉婷自個兒坐在屋門口的地上靠著門邊兒描花樣給白婉婷做繡活兒。

「姐姐,還是我們家陰涼,你瞧別人家的屋子里可都是有些悶熱的!」白婉婷想起鄰居蘇寧家那屋子里倒西太陽熱的要死。

「可不是嗎?咱們可是花了大價錢才把這青瓦房給蓋出來的!再熱的話,蔡石匠該沖著你發飆了!他要說,我辛辛苦苦給你們設計的好不好!呵呵……」白娉婷笑著戲謔道。

「可不是嗎?和蔡石匠那個老頭兒相處久了,倒是覺得他造房子的手藝很絕啊!這青瓦房反正蓋的我喜歡的類型!」白婉婷捂嘴笑道。

白娉婷姐妹倆自己住的屋里地面不是普通的泥土地,而是專門讓蔡石匠等人找來的雕花青磚,打磨得光滑了瓖嵌而成,這東西是老貴的,幾乎花的錢比建一棟房子還要貴一些,足足去了五兩多銀子,若不是白娉婷只鋪了自己和妹妹的房間,恐怕所有房間都弄上,她如今的錢還真不夠。

只是價錢雖然花得多,不過瞧著也物有所值,地面光滑平整不說,踩上去還冰冰涼涼的,最重要的是沒有蜈蚣類爬蟲出現!

總之很是舒適,躺在上頭,鋪一張草席子,也不嫌硌皮膚的,而且這些雕花青磚鋪在地上,一點兒也不比前世家里的大理石地磚差到哪兒去,就連蔡石匠也說白娉婷姐妹倆的選擇是對的,女孩子家家的可不就害怕蟲子蜈蚣啥的嗎?

白婉婷將被子上的花樣繡好了,是芙蓉錦繡圖,再用被面里套進去棉花胎,仔細的縫好了,她馬上咬斷了上頭的線,喊了一聲姐姐,然後兩人一角一方的將被子抖了抖,看著平整了,適才白婉婷疊了放在一旁,準備明兒去池塘邊洗衣裳時順便清洗一下。

屋里如今還沒有種什麼樹木,光禿禿的一片看起來有些單調,太陽光照射在屋頂上,傾斜下,地上有一撥陰影,人站在那處非常陰涼!

農村嘛,炎炎夏日有的是蚊蟲亂飛,是以,隔著夏天薄薄的衣裳咬得人渾身癢得難受。

「姐姐,真想洗澡了!這天氣太熱了!渾身癢癢的難受!」白婉婷熱的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子,一個勁的喊熱,喊癢。

「那你去洗澡吧!熱水我已經燒好了!」白娉婷笑道。

「嗯,那還有一些緞子布,你瞧著還能做啥?你給再描畫一些圖樣出來,我好照著做!」白婉婷點頭說道。

「知道了。」白娉婷揮揮手讓她快去廚房提了熱水去臥室里洗澡。

才思索著,不多時院子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便是響亮的敲門聲,還有楊浪說話的聲音響了起來︰「娉婷妹妹,婉婷妹妹,我爹找的人給你們挑定制好的家具來了,你們快出來開門!」

「是楊浪哥哥來了?」白娉婷笑盈盈的起身去幫他們開門。

一听熟悉的聲音,自然要開門了,倘若不熟悉,白娉婷肯定不開門,這和現代家里遇到上門推銷的業務員一樣,倘若是個壞人,那她和妹妹豈不遭殃?

楊浪見白娉婷開了門,方才讓幾個中年漢子把白娉婷家要的家具都給搬了進去。

「娉婷妹妹,我給你帶來了爆竹,你這算是進屋,要不要放爆竹慶賀一下?」楊浪笑道。

「自然是要的,多少銀錢啊?」白娉婷眨了眨眼楮問道。

「意思一下,一個銅板吧,我這有八個爆竹呢!」楊浪笑嘻嘻的說道,他沒有說其實這是宮彥風拜托他送給白娉婷的,他怕說了實話,白娉婷不要。

白娉婷一听八個爆竹只要一個銅板,覺得不太

好意思要,但是他堅持說是因為她在他家定制了好多家具,他爹說的給她,白娉婷也沒有多想,于是她高興的答應了。

然後楊浪幫忙點了火折子放爆竹, 嗙響徹雲霄。

周圍的沈家村老老少少全听了爆竹聲跑過來看熱鬧了。

此刻,白婉婷已經快速的洗了個澡,換好了新衣服走了出來,一瞧見那些嶄新的家具,她那嬌媚的臉上劃過一抹愉悅的笑容。

「這樣熱的天還勞煩楊浪哥哥,陳大叔,李大叔,閔二叔,方伯給我送東西過來,還幫我搬進屋里,真是辛苦了,不如坐下來喝口茶水再走吧,這天兒怪熱的!」白娉婷笑著說道,手里已經執著茶壺在給他們倒茶水了。

楊浪和這些人挑著東西走得也有些熱了,听到白娉婷熱情招呼,沒有猶豫就答應了。

白娉婷想著新房子要通風,就沒讓白婉婷關門。

那些看熱鬧的婦人和孩子這便湊了過來,一邊站在門口探了腦袋就往里瞧,為首的一個正是張氏,手里還拿著一把花生在剝,看樣子是給她家張狗剩剝了吃的。

張氏笑著探了過來,一邊朝屋里瞅了瞅,頓時羨慕妒忌恨,她笑道︰「娉婷丫頭,婉婷丫頭,你們倆這是住上好房子啦,真不比宮舉人,沈里正家的房子差,真真的好看,還那麼寬敞,就連這院子也是很大啊!眼紅死我了!」

「張嬸兒,瞧你說的,你家也馬上要蓋青瓦房了,前日我還听你家狗剩說呢!你啊別來說我家了!」白娉婷笑著說道,還給張嬸兒幾塊花生糖,說是給張狗剩吃的。

張氏當下也不客氣,接住幾塊花生糖就放在自己編制的小挎籃里,籃子里還有大半的花生呢。

「是啊,你倒是啥都曉得!不過,也怪我家狗剩喜歡吃你做的花生糖。那小子只要哄哄啊啥話都給說出來了!」張氏笑著說道。

「哦,還有白糕呢,也給一塊給你家張狗剩吃吃!」白娉婷笑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張氏嘻嘻笑道。

本來白娉婷和白婉婷還要拿著籃子一家一家去派發的,現在他們一來,她和白婉婷好省事了。

白娉婷讓白婉婷把之前準備好的一籃子白糕把和一籃子自己做的花生糖給發光了,基本是來瞧熱鬧的人手一塊花生糖和一塊白糕。

大家品嘗了花生糖之後都說白娉婷的手藝好,還問怎麼做的?

白娉婷也不藏私,一句一句仔細說,再往後沈家村成為花生糖之村,那就是以後的事情了。

等看熱鬧的村民們離開後,楊浪也帶著那幾個幫忙挑家具的中年漢子離開了白娉婷家。

「姐姐,你咋能把花生糖的制作法子告訴別人呢?往後咱們靠什麼賺銀錢啊?」白婉婷剛才見白娉婷把花生糖的制作法子告訴給村民們知曉,心中頗為不樂意呢。

「難道你姐姐我除了做花生糖,就不能做別的糖果,或者發展別的產業了嗎?」白娉婷走到白婉婷面前,伸出縴細的手指在白婉婷的額頭上輕輕地敲了一下,寵溺的含笑道。

「姐姐的意思是?」白婉婷听的一頭霧水。

「讓村民們做花生糖,我們呢可以做玫瑰花糖,桂花糖,薄荷糖,茉莉花糖,沒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白娉婷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了信心,此刻她信心十足的說道。

「好的,姐姐說的對,那我們還是做些玫瑰花糖,等趕集的日子拿出去賣。」白婉婷覺得花生糖的銷量肯定沒有玫瑰花糖的銷量好。

「好的,那你快去采摘玫瑰花,今晚我們吃了晚飯就開始做玫瑰花糖。」白娉婷心想自己把池塘附近的那株玫瑰花澆了空間靈泉,這幾日應該花蕾大,適合做玫瑰花糖了吧。

白婉婷點點頭,然後去菜園子摘菜了,準備晚飯。

姐妹倆吃了晚飯後,開始動手做玫瑰花糖,老黑狗在一邊興奮的跑來跑去,但是嘴巴里還咬著一塊花生糖,現在老黑狗的嘴巴被白娉婷給養刁了,大棒骨已經不是它的最愛了,發倒是糖葫蘆啦,花生糖啦,它喜歡的緊。

首先是把玫瑰花洗干淨,然後擇下紅玫瑰花的花瓣,花蕊及花萼都不要,將玫瑰花瓣洗干淨,瀝去多余水分,或用帕子輕按,將水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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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將玫瑰花瓣和白砂糖全部放入石臼中。按照花瓣加糖一層再是花瓣加糖一層。

用石杵搗爛,過程需要10分鐘左右,一直搗到糖與花瓣融為一體,成為色澤艷紫質地晶瑩的團塊。

搗好的玫瑰花糖裝入瓷瓶里,如果選擇紅糖更好,蔗糖營養成分豐富,和玫瑰花相結合,可以溫經補血,安神養氣,

這個我們平時在家里自己做做也挺好吃的,想吃的時候挖一勺,不是吃貨的請自動省略。

話說白娉婷和白婉婷一下做了二十瓶玫瑰花糖。

白娉婷說要儲存起來,等趕集的日子再拿出去賣。

白婉婷搗的胳膊都酸了,苦哈哈的喊著。「姐姐,這可比做花生糖麻煩多了。」

「辛苦了才有回報!婉婷啊,咱們不是一出生就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小姐,只能自己辛苦一點,回頭咱們一定可以讓青瓦房變成豪宅的!」白娉婷自信滿滿的說道,眼角眉梢的笑容感染了白婉婷。

「姐姐說的有道理,我們是農家女,但是我們一定能靠雙手勤勞致富的!」白婉婷點點頭笑道。

因為有了新房子,洗澡的條件好了,白娉婷姐妹倆累了一晚上,相繼洗澡後歇著了。

白娉婷有自己**的房間,把門關上後,她就進去了隨身空間。

隨身空間里的那棵橡膠樹越長越大。枝繁葉茂的讓蓮仙皺了皺眉頭。

「主人,你不是說要把這橡膠樹的膠液弄成什麼膠鞋嗎?怎麼還不開始做?」蓮仙好奇的問道。

「今晚就開始動手做!」白娉婷興致勃勃的說道。

豈料她辛辛苦苦的用竹筒接了膠液,因為沒有鞋子的模型做不成,于是她只能放棄,誰知濺出了一點兒把兩只竹筒給粘在了一起,她怎麼也掰不開。

白娉婷一想自己不如把這膠液直接當成膠水拿出去賣。

等等,若是有人問起,她也不方便回答,罷了,這個致富的路子就算了,至于如何做膠鞋改天再做,也許等空間升級了就知道怎麼做了?

白娉婷去了尋荷小築,在二樓的臥室里的大床上躺了一會兒,頓覺渾身輕松。

在藥室做了一些骨傷科用的消腫膏,消淤止痛膏,金瘡藥。因為有藥典,跟著看看配方,自己搗鼓一下,很快做了出來。

白娉婷累了兩個時辰後下樓去空間溫泉里泡了一會兒,然後全身的疲憊一下全消了。

采摘了一只大隻果在靈泉里洗干淨了啃著吃。

白娉婷看著隨身空間里的稻谷已經熟了,然後催促著蓮仙一道割稻谷。

蓮仙笑著說道,「主人,這是你的隨身空間,而且也有讓你練習武功的,只要你的武功練成,割稻谷什麼都不在話下,主人啊主人,把武功勤加練習才是正事!」

白娉婷點點頭,可又疑惑道,「我倘若不割這些稻谷,它們是否會枯萎掉?」

「不會的,你放心吧,空間里是長久保鮮的!」蓮仙篤定的說道。

白娉婷終于松了口氣,然後盤腿坐在地上,運行了一個小周天,才出了隨身空間,躺在自己的床上睡覺。

現在她和白婉婷一人一個房間可寬敞了,當然私密感也很好。

今兒晚上白娉婷睡的很熟,但是藍氏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沈土根剛入睡就被嘎吱嘎吱的床板聲驚醒。

幾次之後沈土根惱火了。

「煙娘,大晚上的不睡覺,你是不是在想心事啊?」沈土根問道。

「是啊,四丫頭和五丫頭住上了新房子,咱們家虎郎,安郎,平郎只能住土坯房,我這不心中難受嗎?」藍氏嘆氣道。

「那也是咱閨女自己有本事自己賺的銀錢蓋的新房子,你莫要羨慕了!」沈土根八成知道藍氏接下來想說什麼?

「我們是她們倆的親爹娘啊,這造了新房子,按理應該一家一家派送白糕和糖的,可她呢其他的村民都派發了,就我們家沒派發,哪里有她這麼不孝順的!再不濟咱家你,虎郎,安郎他們兩口

子不是對她很好嗎?她咋叫不發呢?」藍氏覺得白娉婷和白婉婷就是兩只小白眼狼,對別人那麼好,對自己的親爹親娘卻是啥也不管,更是不孝順。

「你忘記了嗎?你和那兩閨女不是不對盤嗎?」沈土根已經吃到了白糕和花生糖,今天下午他去看過閨女們了,只是他回來之後沒有告訴藍氏罷了。

「再怎麼不對盤!我和你不都是她們倆的親爹娘嗎?反正就是她們的錯!按理,她們那麼大的房子就住兩人著實太過浪費,不如你去和兩丫頭說一聲,咱倆帶著小石頭搬過去住吧!」藍氏實在眼饞白娉婷家的大房子,于是她說道。

「我不去說,你有膽子你去說啊!」沈土根冷冷的說道,然後干脆不搭理藍氏,藍氏見自己翻來覆去的說,沈土根都不搭理自己,頓時也歇了聲,悶悶不樂的睡覺了。

沈安郎兩口子屋子里的蠟燭還點著。

「安郎,我們接連幾次賣烤香腸攏共才賺了十二兩銀子!倘若我們要和娉婷妹妹一樣蓋房子,可是還缺三十兩銀子呢!」周氏在看了自己存下來的銀錢後,對沈安郎說道。

「慢慢來吧,急不來的!總比咱倆在家一事無成的好!」沈安郎笑著安撫周氏說道。

周氏點點頭,也心中勸自己不能太急躁。

沈安郎見周氏心情好多了,然後他壞笑著要和周氏親熱一下再睡覺。

周氏羞澀的點點頭,然後沈安郎去吹滅了蠟燭,乘著月色,快速的放下了帳子,里頭嘛立即春色無邊嘍。

沈虎郎那房,顧氏正在和沈虎郎說兩人應該做什麼買賣?

顧氏是听說自己六妹顧秋心做老鼠女圭女圭賺了不少銀錢,頓時動了心思,也想讓沈虎郎去買緞子等布料,做老鼠女圭女圭拿去集市上賣,但是沈虎郎覺得不靠譜。

「娘子,你現在懷著身孕呢,藤郎中不是交代你要好好安胎嗎?你咋不听勸呢!再說你的女紅又不如秋心好,萬一你做的老鼠女圭女圭賣不出去呢?」沈虎郎覺得顧氏說的話彷如天方夜譚。

「我不管,你去幫我準備布料啊!我就是想做一個老鼠女圭女圭,為什麼我家六妹做的出來,我為什麼做不出來呢?不就是用布縫一只老鼠出來嗎?有什麼難的?」顧氏惱聲說道。

「那行,家里不是有零碎的布料嗎,你不如先自己隨便縫縫看,能否做出來,等你做出來的老鼠女圭女圭,過了我這關,我就幫你去鎮上買好看完整的布料來!」沈虎郎沒好氣的說道,「真是的,這麼晚了不睡覺?你有沒有慈母心啊,這肚子里的孩子也得休息吧!」

「哼,你等著吧!我一定能用零碎的邊角料縫制出一只老鼠的!」顧氏信誓旦旦的說道。

沈虎郎多次催促後,顧氏才不情不願的一道睡下了。

次日一早,天下起了蒙蒙細雨。

周氏起了早給全家人做早飯——山芋粥。

只是周氏在吃山芋粥的時候,忽然哇的一聲全吐出來了。

「怎麼好端端的吐了?可是哪里不舒服?」沈土根關心的問道。

「爹,沒事的,可能昨晚沒有休息好,這不,家里蚊子多嘛,用燒稻草燻也沒有燻掉多少,大晚上蚊子嗡嗡嗡的吵死了。」周氏起身拿了一塊絲帕擦了擦嘴說道。

「娘子,要不要我去把娉婷妹妹叫來給你瞅瞅,別是身體落下了什麼毛病?」沈安郎擔心道。他可是記得娘子昨晚和自己圈圈叉叉過後,她睡的很沉的,壓根就沒有啥蚊子。

「別——別去麻煩娉婷妹妹了!」周氏笑道。

只是周氏才又吃了幾口山芋粥,吐的更厲害了。

戴氏皺了皺眉,本來她是不怎麼待見周氏的,可戴氏一看周氏那嘔吐的樣子有點像害喜,于是眸底劃過一抹驚喜。

「會不會是二孫媳婦有了?」戴氏喜悅道。

「娘的意思是?」沈土根還後知後覺。

「祖母的意思是我娘子她可能有喜了?」沈安郎被戴氏這麼一點撥,頓時雙眸星星眼,難道自己馬上要有大胖兒子了?

「二弟妹如果有喜,這可算作雙喜臨門吶!」沈虎郎笑道。

「那我又有弟弟了!」沈石頭一邊吃一邊說道。

周氏低下頭,覺得不好意思,她主要是擔心空歡喜一場,畢竟小日子才遲來了四日而已。

藍氏一听也不由得高興了,「不如去請藤郎中過來診脈?」

「娘,不用那麼麻煩!我去村尾那邊喊娉婷妹妹過來給我媳婦兒把脈就可以了!」沈安郎猜測莫不是娉婷妹妹給自己娘子開的助孕藥方起效果了?

「那你把半碗山芋粥吃完,趕緊的去村尾把娉婷丫頭喊來給二孫媳婦瞧瞧!」戴氏當機立斷下令道。

沈安郎點點頭笑了。

等白娉婷跟著沈安郎過來,為周氏把脈後,立即證實了戴氏的猜測,「祖母說的對,二嫂這是有孕了!」

「恭喜二哥二嫂!」白娉婷微笑道。

周氏有喜的消息讓沈家人都很開心,就連已經去白鹿書院念書的沈平郎也高興的特地讓人捎來了一個小孩子玩的撥浪鼓。

自從周氏有喜後,戴氏和藍氏對周氏的態度好了不少。但是更是引起了顧氏的妒忌。

比方說,戴氏說了孕婦前三個月要好好安胎,往後一日三餐便讓藍氏做。

藍氏本想拒絕,後來一想這次是安郎家的第一胎,她就只好答應了。

但是因為藍氏和顧氏曾經打架過,這吃的方面就可以比出個高下了。

每次藍氏做給周氏吃的是熱騰騰的玉米木耳粥,或者是烤熟了的香腸,現在藍氏跟著沈安郎一道做香腸賣了。

藍氏有了這個賺銀錢的行當對沈安郎兩口子逐漸的和顏悅色起來了。

顧氏最氣的是每次藍氏端給自己吃的是冷掉了飯菜或者冷粥。

她每次和沈虎郎說,沈虎郎就說她在造謠,誣陷他娘,也確實藍氏是個陰險的,每次沈虎郎在,她就給端來熱菜熱飯,回頭沈虎郎下地去了,藍氏就端來了冷飯菜。

每次顧氏耐著性子吃完之後,就嗚嗚的哭出聲來。

接連一周這樣後,顧氏忍不住就想回去娘家住了,雖然娘家的菜沒有葷菜,但是好在都是燒的熱騰騰的喊她吃的。

「什麼?你想回去娘家?娘子!你如今已經懷孕五個多月了,不是應該好好的在家歇著嗎?如何想到回去娘家了?」沈虎郎擔心她的肚子,所以不太贊成。

「我想爹娘了,你就送我回去住個幾日吧!到時候你再回來接我!」顧芙蓉撒嬌道。

「好吧,不過,只能住個兩日,兩日後,我再去接你吧!」沈虎郎皺了皺眉說道。

「嗯,相公啊,你對我真好!」顧氏開心的說道。

「你只要平平安安的把孩子生下來,我就知足了!」沈虎郎伸手去模了模顧氏的肚子後,笑著說道。

「好的,你說的有道理!」顧氏附和道。

白鹿書院位于濱州靈鶴鎮(此鎮臨近古蘇鎮)偏東位置,是整個楚國除了皇家書院之外最有名的書院,因為書院的院長是以前的狀元郎兼大學士曹夫子,只不過無心官場才回家鄉開了這家學院,幾年下來,人才輩出,聲名遠播,導致各地的富貴人家、名門望族,也有京城世家都送子女來這里深造,想望子成龍,望女成鳳。

白鹿書院里規矩嚴格,院長還聘請武林高手做護院,所以學子們在學習期間,一般都不敢放肆,因為誰犯錯都會有體罰,而且學子進來時,都簽下字約,服從書院管教。

但下課時間,那可就像是放風的監獄,只要不出人命,先生一般都是不管的,先生說一個個小小學院也算是龍蛇混雜的地方,給年輕人機會自己學習**。

白娉婷是在沈平郎說了這兒的學子喜歡吃玫瑰花糖,他讓她設法帶來一籃子,他幫她在學子之中賣掉。

所以白娉婷乘著趕集那會兒,讓蓮仙用空間轉移帶她到了靈鶴鎮的白鹿書院門口等沈平郎出來。

在等了一個時辰後,等的白娉婷快睡著了,沈平郎才急匆匆的跑了出來。

「娉婷妹妹,你可是等久了?」沈平郎問道。

「嗯,是啊,等的我都快睡著了,這是一籃子玫瑰花糖,

你記得幫我賣掉,賣到的銀錢咱倆對半分!」白娉婷笑盈盈的說道。

「對半分?那可不成,本來就是你和婉婷妹妹做的玫瑰花糖,怎麼好讓你們倆吃虧呢!反正賣多少銀錢,我就給你們多少銀錢!就這樣,我還有課,先進去了!」沈平郎都來不及說話,就想拎著竹籃子走了。

「三哥,記得幫我打听一下怎麼報考——就是那個郎中文書咋考啊?」白娉婷叮囑道。

「知道了,我一準兒幫你問清楚!」沈平郎點點頭,然後拎著竹籃子就急速的往書院里頭跑去,差點還撞到了從里頭出來的幾個學子。

「哇,這個小姑娘好生漂亮!」為首一個肥頭大耳的學子笑眯眯的走到還沒有離開的白娉婷身邊。

白娉婷也不害怕,淡定的靠近那個肥頭大耳的學子,笑道,「這位公子,你好啊!我是從鎮上那家飄香院出來的,老鴇說我得了花柳病,請問公子什麼是花柳病啊?」

「花柳病?啊——」這群紈褲學子一听這三個字跑的比兔子還快。

「你有花柳病?我咋不知道?」她身後傳來一道清越戲謔的年輕男子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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