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瞧你問的哪里話,我不是那般斤斤計較的人,反正你先考入白鹿書院,等我們再有銀錢了,我再遲些去上書院也是可以的!」白婉婷笑著對白娉婷說道。舒愨鵡
「婉婷,謝謝你理解。」白娉婷激動的抱了抱白婉婷。
「姐姐,你說我們花銀錢讓匠人打掉那堵牆之後弄一個鋪面,你覺得應該做什麼生意呢?雖然你和彥風哥哥商量說是賣零嘴(零食),但是會不會別人覺得我們家賣的零嘴好吃,會不會和我們做一樣的?」白婉婷總覺得不太妥當,方才把自己的意思提了出來。
「婉婷妹妹你這麼想是對的!」白娉婷笑道,「其實我們不一定非得賣零嘴,我們可以賣別的,就像雜貨店似的,也賣日常用品!」白娉婷想了想說道。
「只是在靈鶴鎮上開店據說還要辦各種手續呢!」白婉婷想起宮彥風說的如何開店的步驟,她擔心的嘀咕了一聲。
「我們可以去找風少恆解決這事兒。」白娉婷說道。
姐妹倆正討論的起勁呢,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白娉婷走出去開門,見是一輛馬車停靠在家門口,門邊站著夏管家,他還帶著一只豬前腿,此刻他笑眯眯的和她說道。
「我家老爺吃了你給配的藥方,身體好多了!這是我們老爺交代送你的禮物。」
「這麼大一只豬前腿?」白娉婷垂眸看了看豬前腿的肉很多,當即驚訝道。
「嗯,我家老爺特地囑咐了帶生肉來,你們自個兒想做什麼菜也是方便的!」夏管家說道。
「其實不用這麼客氣的,你們已經有付我診金了。」白娉婷婉拒道。
「那不一樣,我家老爺說了你是他遇到的最有本事的郎中,說給銀錢太俗,他說鄉下人家最是喜歡吃肉了,這就想到了送肉。」夏管家解釋道,把夏老爺的意思帶到。
「對了,夏管家,我能和你打听一件事情嗎?」白娉婷心想自己有幫白婉婷找夫子的決定,是以一想這個夏老爺當過舉人,想必他的學問一定不錯。
「可以,但說無妨?」夏管家點點頭。
「是這樣的,我自己有打算去白鹿書院考郎中文書的想法,但是你也清楚我家里條件一般,肯定供不起我們姐妹倆一道上學,是以,我想給我妹妹找個夫子教她識字。我是不想我妹妹做個睜眼瞎,不知道貴府老爺肯不肯幫忙尋一個靈鶴鎮上可靠的脾氣好的夫子?」白娉婷把自己的想法和夏管家說了一遍。
「好的,這事兒我會跟我家老爺提的,請白小郎中放心。行了,我也沒有旁的事情,我這說完,就走了!」夏管家說完這話就想回去靈鶴鎮上了。
可白娉婷熱情好客,她邀請夏管家進屋去喝一杯茶再走也不遲。
她給夏管家用空間靈泉燒制的熱水泡了一杯玫瑰花茶,夏管家只覺得這玫瑰花茶清香四溢,一朵一朵玫瑰苞在茶水里徐徐綻放,吹了吹,鼻尖盡染清香,煞是提神。
夏管家品嘗過後贊不絕口,忙問白娉婷這玫瑰花茶是在哪里買的?為何他從來都沒有喝過?
「夏管家,這是我姐姐自己制作的,所以你沒有吃到也很正常。」白婉婷笑道。
「既然夏管家喜歡,這就送你三兩帶回去吃吃吧,回頭我再做了去送給你。」白娉婷笑道。
「我怎麼好意思要白小郎中的好茶,我看還是給你銀錢吧!」夏管家也不是愛佔便宜之人,于是就想掏銀錢給白娉婷。
「哪能要你的銀錢,我這是送朋友的,不賣的!」白娉婷解釋道。
說話的功夫,白婉婷已經把玫瑰花茶裝在了一個竹筒里,讓夏管家帶回去品嘗。
夏管家見她們堅持不收銀錢,心中感激,回去後和夏老爺說起幫白婉婷找夫子的事情,夏老爺想了想說道,「我教一個也是教,教兩個也是教,這樣吧,你明兒再辛苦一趟去沈家村說我教自家孫女夏暖的時候一道教白小郎中的妹妹。」
「也好,只是老爺這樣的話,會不會太辛苦?」夏管家擔心道。
「我能挺的住!」夏老爺說道。
「好的,我明日去一趟沈家村和那白小郎中說說。」夏管家點點頭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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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夏管家一早就坐著馬車去了一趟沈家村告訴了白娉婷姐妹倆這個好消息。
白娉婷和白婉婷都很開心。
白娉婷心想自己的一樁心事可算是了了。
如今她要擔心的是自己要去白鹿書院入門考試的事情。
白娉婷也是慣會做人的,在夏管家坐馬車離開的時候,又給他包了一斤玫瑰花茶作為謝禮。
夏管家可沒有獨吞而是讓出了五兩玫瑰花茶給夏老爺品嘗。
夏管家說隨時都可以讓白婉婷去夏宅學習。
白婉婷听到夏老爺還有一個孫女和自己一道學,頓時覺得不寂寞,而且還覺得這樣也能使得自己有上進心,有比較才會更努力吧。
白娉婷等夏管家離開後,專程帶著白婉婷去了宮舉人家里,還帶了一道美食去,白娉婷是知道的,宮舉人好酒,那麼喝酒肯定要好吃的下酒菜的。
所以白娉婷給專門做了泡椒雞爪,宮舉人吃了一個雞爪就大贊好吃。
白娉婷心道不枉費自己把一群雞全給宰殺了做成鹵菜,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自己和妹妹要去靈鶴鎮上青梅街那邊的房子居住了,那麼這邊沈家村的宅子算是要空著呢。
那麼雞鴨什麼的要麼賣掉要麼吃掉。
剛才她送給宮舉人的那一盤子泡椒雞爪就是她做的其中一種鹵菜。
白娉婷見宮舉人很愛吃,心想這泡椒雞爪沒準兒也能賣個好價錢呢。
「娉婷丫頭,你這泡椒雞爪咋做的?你能寫個做法給我曉得嗎?我好叫我娘子也依葫蘆畫瓢給做上一頓給我解饞來著。」宮舉人覺得好吃,所以才這麼要求道。
「好的。」白娉婷笑著點點頭。
宮舉人一听白娉婷答應了,頓時心情極好,然後給白娉婷說了一些那邊白鹿書院的入院考試所猜測的題目。
白娉婷記性好,一下子都記住了。
「再有什麼不懂的,你再問我就是了!」宮舉人笑著說道。
「干爹和我姐姐說的自然是極好的!」白婉婷笑著說道。
「這都晌午了,你們留下來吃了午飯再走吧!」左氏看宮舉人在邊上,適才熱情的說道,心中自然是極為不樂意她們倆留下來吃的。
「謝謝干爹干娘,我和姐姐早上燒的山芋粥太多了,這會子回去正好就著泡椒雞爪吃掉。」白婉婷在白娉婷的眼神提示下,馬上和左氏他們說道。
白娉婷接過宮舉人拿來的毛筆在白紙上寫了一行娟秀的小字。
「你的字大有進步,不錯不錯!」宮舉人接過她寫的如何制作泡椒雞爪的法子瀏覽了一遍,大贊道。
「按你這麼練下去,沒準兒在書法上有建樹呢!」他又說道。
「我可沒想做書法家,能寫好字就不錯了。」白娉婷笑著打哈哈,見自己問的東西知道的差不多了,于是白娉婷帶著妹妹白婉婷離開了宮家。
姐妹倆回去後,白娉婷喝了一大口茶,然後笑著對妹妹白婉婷樹起了大拇指。
「婉婷,你剛才隨機應變的好!」白娉婷笑道。
「咱們達成目的就好!對了,姐姐,咱們午飯吃什麼?」白婉婷問道。
「家里不是有宰殺了的雞和鴨嗎?」白娉婷笑著反問道。
「那今天做老鴨煲!再燒幾道菜肴,然後咱們吃了午飯,下午開始打包東西。」白娉婷偏頭想了想說道。
「姐姐的意思是明天咱們一早雇車搬家?」白婉婷猜測著問道。
「不是搬家!是把貴重東西收拾一下帶走,你想啊青梅街那邊的房子里不是有整套的梨花木的家具嗎?我們只要帶著行李入住就可以了。」白娉婷笑著說道。
「嗯,姐姐這麼做也好,我是贊成的!」白婉婷說道。
「那快點淘米做飯吧!我嘛去把殺好的鴨子的開膛破肚處置一番。」白娉婷催促著。
「好的。」白婉婷點點頭答應了。
半個時辰後,另外一口鍋里的飯香噴噴的燜著。白娉婷洗干淨鴨子切塊後,手腳麻利的拿了刀將配菜等物一一切好,旁邊碗里放了碼得整整齊的雪白大蒜與姜絲兒與辣椒片兒,看得人心里就舒坦,灶里點著火,鍋里已經放了一塊熟豬油,此時已經慢慢化開。
「姐姐,我來給你生生火。」白婉婷擺了擺手,說完便坐到了灶台前,抬手就挽了一把稻草塞進灶里,拿火夾撥了撥。
「嗯!」白娉婷垂了垂眼皮兒,一手拿碗一手拿鍋鏟,將大蒜與姜絲兒趕了下去,落進了熱油里,發出嗤的一聲響,香味兒隨即便傳了起來,彌漫得滿廚房都是。
白婉婷看得出來姐姐可能在想心事貌似有點兒心不在焉呢,難道是擔心白鹿書院的入學考試?罷了,不問了!
接著白婉婷吸了吸鼻子,看白娉婷麻利的又放了剪好的火紅干辣椒下去,頓時笑道︰「姐姐燒的菜味道就是香,回頭誰當我姐夫一準兒幸福的好似耗子掉進米缸里。」
白婉婷說話的口氣很逗哦,但是白娉婷只是嘻嘻笑了兩聲,手里的動作可沒有停下半分!
她一邊手腳不停,加青花椒與切好的生辣椒下去,炒出了香味兒來才又將鴨子肉放下去,翻了幾下,那香味兒讓人忍不住直流口水,辣椒的嗆鼻與青花椒的香味兒竄進人鼻孔間,既是忍不住想聞,又被嗆得難受,她咳了幾聲,清了清嗓子適才才道︰「那也要看緣分的!未來的那個人必須好好選,不過,咱倆年紀還小,不著急的!對了,我想先做個辣子鴨肉塊吧,稍後再弄個老鴨煲,你覺得呢?」
「也好,但是菜一多,我怕咱倆吃不掉。」白婉婷說道。
「沒事兒,這辣子鴨肉塊裝盤送給沈里正吃,回頭咱這房子得讓沈里正幫忙看一下,然後咱倆的田地得租給別人,這些都是要拜托沈里正的!」白娉婷想起師傅屠郎中之前說的讓她有事情可以去找沈里正幫忙的。
「姐姐,我看沈里正啥也不缺,咱倆送一道菜是不是太寒酸了?」白婉婷提出異議。
「你說的對,這樣吧,下午先別打包,還是去一趟鎮上采買點禮物回來直接送去沈里正那兒,晚上咱倆簡單的打包要帶走的東西。」白娉婷覺得妹妹那話是對的。
「好的,就這麼辦!」白婉婷點點頭。
鴨子肉早前就被煮了一次月兌了血水與腥氣,這會兒翻炒幾下,沾夠了辣味兒與麻味兒之後,看著火候差不多了,白娉婷連忙放下自己早已經準備好的調料等物,勾了醬油點色提味兒,這才將鴨子肉塊起了鍋。
白婉婷聞著這香氣,原本早就餓了,這會兒也開始有些期待了起來。
又炒了一個手撕包菜,乘余的一些鴨子肉塊早被白娉婷用一些扁節來熬了湯,揭開蓋子看鍋里頭泛出油珠來,白娉婷才將刮了皮的土豆切成片,加了一小把空間出產的枸杞,這才重新又蓋上鍋里用火熬著。
白婉婷還做了一道糖拌番茄。
姐妹倆把頓午飯做的色香味俱全,吃在嘴巴里簡直回味無窮。
刷碗筷之後兩人都換了一身干淨的衣服,拿了銀錢一道去秋生爹那兒租一輛牛車。
秋生爹和白娉婷姐妹倆的關系不錯,他的娘子喜歡道人是非,可他卻憨厚老實,話不多。
秋生家在沈家村算是手頭寬裕的人家,且看他們家住上三進三出的青瓦房就知道了。
白娉婷姐妹倆坐上牛車後一道去了古蘇鎮上,先去布莊扯了三匹布,還去買了抽旱煙的煙絲,龍井茶,白娉婷記得沈里正喜歡煙和茶。
「姐姐,要不,再買一壇女兒紅吧!」白婉婷笑道。
「也行,咱們去仙鶴來酒樓那邊買,馮掌櫃是咱倆的熟人,咱倆去找他買女兒紅,估計能便宜一些。」白娉婷抬頭看了看天色,還好,只是未時。
仙鶴來酒樓的馮掌櫃直說可以便宜一半,但是有個要求,往後白娉婷做出了什麼好吃的新奇玩意兒可一定要先拿去仙鶴來酒樓。
白娉婷答應了,于是馮掌櫃高興的把一壇子女兒紅送給了白娉婷。
白娉婷又給馮掌櫃品嘗了自己做的鹵菜,馮掌櫃覺得好吃,一折倒全買了。
白娉婷一下竟賺了五十兩銀子,這可讓白娉
婷高興壞了。
家里的兩頭豬,她已經和王屠夫講好了價格,十兩銀子賣掉了,明天一早王屠夫領著徒弟來把兩頭豬給趕去他家屠宰。
回去的路上,白婉婷對白娉婷說道,「姐姐,咱倆這麼做,是不是太倉促了?」
「也不算倉促,回頭如果讓沈家人知道咱倆有去鎮上住的打算,這宅子還不得來死皮賴臉的佔著,你又不是不清楚藍氏顧氏的脾氣。」白娉婷給白婉婷分析道。
「也好,姐姐你說的有道理!」白婉婷頷首笑道。
在日落之前白娉婷姐妹倆帶了一盤子辣子鴨肉塊和一堆禮物再去了沈里正家。
白娉婷和沈里正把事兒說了一遍,送了禮物,然後沈里正答應的很爽快,他說放心吧,說她家的宅子,他會幫忙看顧,至于她家的田地,倘若要秋收的話,也會雇人去干的,他說她別太擔心,安安心心的去白鹿書院考郎中文書就是了。
最後沈里正還說自己和家人肯定幫忙保密,不會把她們去鎮上的事兒給說出來的。
白娉婷姐妹倆听到了沈里正的保證後,心中松了一口氣,特別是白娉婷覺得自己放心不少。
等白娉婷姐妹倆一走,沈里正的娘子霍氏看了看白布包著的三匹布,大贊白娉婷眼光好,非常襯她的膚色。
沈里正心想白家姐妹倆送了厚禮給自己,自己可就要把她們倆拜托的事兒給辦好了。
白娉婷姐妹倆回去後,簡單的吃了晚飯,然後開始點著蠟燭開始清點物品裝進箱籠里。
這一忙竟弄了一個時辰的樣子。
最後姐妹倆都很累,白婉婷連澡也沒有洗,直接倒頭就睡了。
白娉婷回去了自己的房間,迅速閃身溜進了隨身空間。
「主人,你咋累的滿頭大汗?」蓮仙剛修煉結束,此刻她一張開眸子就瞧見白娉婷進來隨身空間。
「還不是因為明天要搬去青梅街那邊的院子,我和婉婷為了清點物品,可是辛苦忙碌了一個時辰了。」白婉婷解釋道,一邊伸手摘了一只大隻果放在靈泉里洗了洗,嘴饞的咬了起來。
「哦,那你準備如何帶走那些物品?」蓮仙問道。
「要不放一部分在隨身空間里頭吧,特別是錢財,這樣比較安全!」白娉婷覺得隨身空間相當于現代銀行里的保險櫃了。
「可以。」蓮仙笑著答應了。
「我感覺身上多了一些靈氣,是不是咱們空間在擴大一點了?」白娉婷狐疑的眼神看向蓮仙問道。
一直有種看不見模不著的物質被空間不斷吸收著,空間也隨即被擴大著。
雖然實際上空間到底擴大了多少?
肉眼還是無法明顯感受到的,但是心和空間聯系在一起的白娉婷卻可以察覺到吧,空間中有一丁點變化都能感受到,更何況是這種擴大的大事,表面上看不出來變化,心卻可以感應到其中的翻天覆地的變化。
「目前只是擴大一點點,我估模著還得過一段日子才會升級!」蓮仙解釋道,她的意思是讓白娉婷不要太著急。
「好的,我先去溫泉里洗個澡,然後看看我隨身空間里的山巒!」白娉婷笑著說道。
「也好,之前你每次來幾乎是來去匆匆,今兒且好好看看吧!等你在溫泉里洗澡去了疲憊,可又精神抖擻了!」蓮仙說道。
白娉婷洗了溫泉後,全身舒暢,慢悠悠的走去黑松聲聲的山巒之上。
她每走一步,都覺得空氣清新自然。
且周圍好像有什麼靈氣圍繞著她。
就說她周圍的一些黑松,都是有靈氣的,那松樹上還有一群小松鼠,吱吱吱的叫喚個不停,看見白娉婷走過去,它們也不害怕。
「蓮仙,它們為什麼不害怕我?」白娉婷問蓮仙。
「第一,你是這個隨身空間的主人,第二,你身上沾了點兒靈氣,它們喜歡你還來不及呢!」蓮仙甜美含笑道。
也確實,當白娉婷對著那些小松鼠笑著的時候,那些小松鼠會圍繞著白娉婷跳不
知名的舞蹈,總之是一群可愛的小精靈。
何謂靈氣?
促使空間變化的物質,白娉婷稱其為靈氣。靈氣之說並非空穴來風!實質上任何生物都是有靈氣的,任何植物的生長發育皆離不開靈氣。
就拿人來說,常常所說的「精氣神兒」和人們夸贊的「鐘靈毓秀」便是一種可以感受到,卻看不見模不著的東西,可謂之靈氣。
樹木生長茂盛、生機勃勃時,看上去給人一種充滿靈氣,生機勃勃的感覺,所以靈氣也可謂之為生機。
越是往山林深處吧,樹木越是原始茂密,生機越是旺盛,所以靈氣越是充足。有時就連人都能明顯感覺到之中的不同之處,更何況此刻身處神奇的隨身空間里頭。
越是向山里靈氣濃郁的地方,空間的反應越激烈,變化越明顯。
這次進山,空間中的光影屏向外延伸了五六厘米。
看上去很少,似乎作用不大,但是白娉婷依然很開心,因為這代表自己的隨身空間是可以擴大的,或者,換個說法,那就是一旦靈氣充足,可以無限制的擴大下去。
「主人,不是只有靈氣吧,應該還要努力升級,回頭我會和你細說的,你先去尋荷小築二樓看一些醫書吧,正好惡補一下你的醫學知識。」蓮仙想起白娉婷這次是為了去白鹿書院考郎中文書才去靈鶴鎮上買宅子的,是以,學習比較重要。
「嗯,你不提,我倒是忘記了,我的尋荷小築的書房里可是有不少醫術方面的書籍呢!」白娉婷點點頭,馬上轉身就用輕功飛去了尋荷小築那邊。
「主人,你發現沒有!你的輕功在你服下了洗髓丹,增加了靈氣過後,你的輕功簡直有著突飛猛進的發展!」蓮仙看到白娉婷的進步,她忍不住為白娉婷高興喝彩。
「是啊,被你一提醒,我才知道自己的輕功當真進步不少!起碼我打不過人家的時候,我可以很快逃走了!」白娉婷開心的說道,臉上的笑容調皮而狡黠,讓蓮仙听了忍俊不禁。
「你不是有學武功嗎?怎麼盡想著逃?」蓮仙聞言唇角抽了抽說道。
「好了好了,我不和你說了,我要去書房里惡補醫藥方面的知識了!」白娉婷笑道。
蓮仙心道主人有點懶散,她該怎麼說服她呢?真是傷腦筋啊!
白娉婷在尋荷小築的二樓書房里看了好久的醫書,到了凌晨才出的隨身空間。
她早上于是變的貪睡了,還是被白婉婷敲門給喊醒的。
白娉婷聞言答應了一聲,匆匆忙忙的起床梳洗。
很快到了和王屠夫約定賣豬的時候了。
王屠夫領著幾個徒弟一道來了把兩頭豬抬走。
按照約定的銀錢,王屠夫付了銀錢離開了。
王屠夫臨走前還說若是下次再養了這麼肥嘟嘟的豬記得還賣給他,他一準兒給個好價錢。
白娉婷含糊著答應了。
因為天色還早,白娉婷家住的又是村尾,這賣豬的事兒也沒有人瞧見,除非王屠夫自個兒給說出去。
「姐姐,我沒有熬粥,咱們反正等車馬行的車夫把馬車駕來,咱倆就可以搬家了!現在先吃我烙的玉米餅子吧!」白婉婷伸手遞給白娉婷兩個玉米餅子。
「是加了雞蛋的吧?我聞著比以前在沈家那邊吃的香多了。」白娉婷低頭嗅了嗅玉米餅子的味道說道。
白娉婷心想自己這趟生意給車馬行做也是因為不想讓沈家村的村民們知道,她只想悄悄地帶著妹妹,老黑狗,小花貓一道離開。
更不想驚動沈家人。
「是加了雞蛋的,還有不少蔥花呢!還放了一點兒臘肉丁!」白婉婷笑著解釋道。
「味道挺好的!回頭若是弄個早餐鋪子,你烙的玉米餅子一定很暢銷。」白娉婷笑著打趣道。
「是嗎?呵呵,姐姐說笑了!」白婉婷搖搖頭,有點兒不相信自己的手藝會暢銷什麼的。
姐妹倆說說笑笑的,時間過的很快,正當太陽從東方升起的時候,和車馬行預定的馬車在車夫林伯的驅趕下來了。
林伯挺樂于助人的,他看白娉婷和白婉婷都是姑娘家,于是那些個箱籠都是他徒手給搬上馬車的。白娉婷姐妹倆如此靜悄悄的搬走,村里人因著她們住村尾,竟是無人瞧見。
白娉婷很感激他,在听說他老娘這幾天咳嗽後,她主動送了一瓶枇杷膏給他,讓他給他老娘吃吃看,說是能緩解咳嗽的。
林伯聞言一陣感動,收下了枇杷膏,說下次還希望做她們的生意。
「好,下次我們一準兒和車馬行的掌櫃的說還點你林伯幫忙駕馬車!」白娉婷笑著說道。
一個半時辰後,白娉婷姐妹倆坐馬車到達了位于靈鶴鎮上的青梅街的那棟宅邸里。
林伯又幫她們把箱籠從馬車上搬下來,再一一搬進屋子里去。
白娉婷見林伯這麼賣力,有點兒不好意思了,眼看將近晌午的時間了,白娉婷讓白婉婷從褡褳里取出兩只玉米餅子遞給林伯吃。
林伯推說不要,說自己幫忙搬東西只是在做分內之事。
但是白娉婷姐妹倆堅持,還輪番勸說,最後林伯收了下來。
林伯覺得奇怪,怎麼不見她們的父母兄弟呢?不過,他這人嘴巴緊,沒好意思問。
等林伯走了之後,白娉婷把一片寫著送達的牌子遞給了林伯,讓林伯帶了牌子回去車行領工錢。
他們那個車馬行是日結的工錢。
「姐姐,也不知道我們這棟二手的宅子離白鹿書院有多遠?」白婉婷好奇的問道。
「大概是在白鹿書院幾十里外吧!你要知道白鹿書院附近的地兒可是很貴的!」白娉婷笑著說道,一邊去整理箱籠。
「姐姐,馬上晌午了,咱們還吃玉米餅子嗎?」白婉婷問道。
「不了,這餅子一日吃兩頓,我可吃不消!這樣吧,姐姐下面給你吃吧!」白娉婷沖著白婉婷擺擺手。
白婉婷點點頭答應了。
這宅子里的廚房還算寬敞吧,和沈家村的廚房的空間差不多大,但是櫃子啊很多。
白娉婷姐妹倆自己帶了碗筷進來。
白娉婷在現代是當醫生的,自然特別注重衛生情況,所以在用這邊宅子的鍋的時候,她給燒了熱水好好的弄了一遍,弄的干淨了才下面。
幸好從沈家村帶了一籃子雞蛋,一籃子鴨蛋,還有油鹽醬醋什麼的都給帶來了。
面條是白娉婷自己揉了面粉團切的。
面的澆頭是煎了荷包蛋,一人一只荷包蛋,還帶了賣剩下的泡椒雞爪。
這頓午飯還算湊合的吃了。
下午姐妹倆大掃除,把這個家打掃的縴塵不染,窗明幾淨。
「姐姐,這個房間不錯啊,可能是前主人的房間,里面有洗澡的漆木浴桶呢!是不是專門給那小妾用的?」白婉婷進了房間後,好奇道。
「嗯,也許吧,不過,這浴桶雖好,你還是用新的吧!我看這靈鶴上有成品的浴桶,咱們現在就去買一個回來,這個浴桶,咱們就把它堆去柴房放雜物吧!」白娉婷馬上做了決定,這種貼身之物,她反正是非常介意的。
白婉婷點點頭,在她覺得,听姐姐的話總沒有錯的。
白娉婷和白婉婷去花了十五個銅板買了最便宜的浴桶回來後,白婉婷迫不及待的提了熱水就酣暢淋灕的洗了個熱水澡呢。
白娉婷瞧她那猴急的小樣兒,不由得噗嗤一笑,笑白婉婷自從和自己生活在一處後,也變得有潔癖了。
半月前,京都咸陽太子府邸。
瑰麗奢華的書房內,安神的燻香從掐絲藍紋的香爐里裊裊的一絲一縷,緩緩盤升,帶著清香,彌漫著四散開來。
清幽的氣息籠罩著,似浮雲般清淡,只聞的見跪在地上的男人的呼吸聲。
此刻楚秀弦的嘴角含著陰冷的笑意,似北極冰川般冷冽,仿佛氣勢凌人的睥睨著下跪著的男人。
「老三和老八那邊有異動了嗎?」楚秀弦雖然這麼問,可手里執著
的狼毫依舊一筆一畫,時而飛揚,時而剛勁,肆意揮灑在潔白如雪的上等宣紙上,瞬間宣紙上墨跡緩緩暈開。
「是的,太子殿下,且看第一世家傅家家主似有意站在定王那邊!」那下跪著的男人一臉的剛毅,恭敬有禮的回答道。
「定王這是打著魚與熊掌兼得的算盤呢!」一盤站著看華山劍譜的張潤揚說道。
「誠然被老三得了機會了!」楚秀弦贊成張潤揚的說法。
「對了,本殿讓你們查探的上次在沈家村暗襲那個張老頭的那股勢力,可查出來是哪一方的?」楚秀弦皺了皺眉問道。
「啟稟太子殿下,從沈家村收回來的消息稱,自從你和張公子離開沈家村,那兩位白姑娘甚是平安,只是最近那個想做郎中的白姑娘突然在打听白鹿書院的事兒,還說什麼想考郎中文書!」下跪的男人面無表情的稟報道。
狼毫收起,一副老黑狗啃骨頭圖躍然紙上,楚秀弦的望著那畫上的老黑狗,蹙眉,自己那娉婷妹妹莫不是真想去考什麼郎中文書?真要以後來皇家太醫院當差?
想起娉婷妹妹家的一干家庭成員,他的嘴角不由得勾起深笑,雙手輕輕的捧起宣紙,輕柔的吹著氣。
「有意思。」楚秀弦頷首說道,除了這一句,他並沒有說其他。
「涼婕妤那兒有什麼動靜?」接著他又問道。
「咱們布下的暗樁說道,皇上最近老是頭暈,但是在床榻上和妃子美人們依舊神勇無敵。」那人想了想稟報道。
「沒別的事了,你告退吧,記住了,甭讓人發現你來過太子府邸!」楚秀弦斜睨了一眼他說道。慵懶迷人的眼神里掠過一絲寒光,他唇角依舊是弧線優美,可說出口的話音淡無波紋,讓那人的脊背有瞬間的冷汗直冒!
「是的,太子殿下,屬下一定遵命!」那人再次從地上站起來朝門外走去,這時候他的身子微僵,俊臉莫名的染白。
楚秀弦望著那人的背影,唇角的笑容加深,他心道,西涼國那邊也不安分哦。
「潤揚,你說西涼會不會借著我們兄弟幾個不對盤,突然打過來?」楚秀弦優雅的走到張潤揚身邊問道。
「不會!」張潤揚說道,「西涼國被驃騎大將軍打敗,至少需要三年的時間做出休整!」
「你說對了!嗯,怎麼不見楚包?」楚秀弦心道,這個楚包莫非又去一品香吃包子了?
「他在門口畫包子!」張潤揚解釋道。
「畫包子?」楚秀弦聞言唇角抽了抽,他心道,楚包啊,你能除了做與包子無關的事情嗎?
「你不是讓他練字嗎?」張潤揚沒好氣的說道。
「是啊。」楚秀弦不明所以的問道。
「練字餓了,然後……然後……他……他改畫包子了!」張潤揚覺得楚包挺滑稽的。
「噗——」楚秀弦剛伸手去拿白玉茶杯喝茶呢,就听到張潤揚這麼一句話,他噗的一聲給噴了出來。
「咱們且去看看!」楚秀弦笑著說道。
而坐在九曲回廊里的涼亭里拿著狼毫練字的楚包,許是累了,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哈欠。
「楚包!」張潤揚在他身後喊他,嚇的楚包手里的狼毫飛了出去。
眼看那蘸著墨汁的狼毫就要飛上楚潤揚的俊臉上後,張潤揚伸手,手腕一個漂亮的翻轉,但見那飛出去的狼毫被張潤揚穩穩的給握在了手里。
「楚包,你這是寫了多少字了?」楚秀弦是在發現楚包這人識字不多後,才要求他練字的,本來吧,他是有意提拔楚包的,但是一看這人武功是很高強,但是那字寫的比白婉婷還差勁,是以,他就想到了讓張潤揚扔一本臨摹的字帖給楚包的,只是沒有料到楚包練字練的畫起包子來了。
「我全畫了肉包子了!太子殿下,你瞧,這是我畫的菜肉包子,這是咸菜肉包子,這是蘿卜絲包子,這是豆沙包子……」說起包子來,楚包一臉興致勃勃,堪稱眉飛色舞。
「這是田字吧,寫的還真像包子!」楚秀弦看不下去了,拿著那張紙的手都笑的抖了。
「太子殿下,我不喜歡練字,你還是讓我
練著畫包子吧!」楚包這話說出口,讓楚秀弦哈哈大笑,更是讓不苟言笑的張潤揚也唇角勾了勾。
「胡扯!你以後可是要當大官的,怎麼能不會寫漂亮的字呢!」楚秀弦搖搖頭說道。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求求你了!」好吧,楚包直接像個小孩子一樣去拉楚秀弦那寬大的廣袖了。
「求本殿也沒有用,你師傅有沒有說——讓你來了本殿這兒,你就該听話,對不對?」楚秀弦發現自己此刻好似在哄小孩子了。
「對,師傅是這麼說的。」楚包眨巴著水汪汪的葡萄般黑亮的大眼楮,不甘不願的點點頭說道。
「既然如此,你就每天練習吧,記住了,這練字啊就像你習武,一定要持之以恆的!還有,倘若你寫好了一篇字,本殿就給你一個肉包子,一個菜肉包子,你看成嗎?」楚秀弦對楚包說道。
周圍的美貌婢女們听了自家太子殿下這話,都覺得的好生有趣,膽子大點的已經在捂嘴笑了。
「啊?一個加一個才兩個包子啊?不成!我要五個肉包子,五個菜肉包子!」楚包純樸不畏權貴啊!他此刻竟開始和楚秀弦討價還價了。
「十個包子會把你吃撐掉的!」楚秀弦聞言抬手模了模自己的額頭,真是汗噠噠啊。
「太子殿下,我一天可以吃二十個包子!那個……太子殿下……莫非你怕我把你老人家吃窮?」楚包嘻嘻笑道。
「一天可以吃二十個包子!」楚秀弦听了這話差點兒昏倒。「楚包啊楚包,你是肥豬投胎嗎?」
「二十個?」二十個肉包有什麼好吃的?肯定沒有某人包的餃子好吃呢!張潤揚聞言,唇角抽了抽,不由得想起了小恩公親手包的韭菜豬肉餃子來。
「什麼?肥豬投胎?這話真難听,太子殿下啊,肥豬會畫這麼好看的肉包子圖嗎?你瞧瞧,你仔細瞧瞧,這畫上的肉包子香噴噴的可誘人了!」楚包的膽子不是一般的大,竟然把他畫的肉包子圖湊近到楚秀弦的那張俊臉上去了。
那畫墨跡未干!什麼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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