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這里不過半月有余,夏越已經經過幾番生死,現在倒好,還有機會感受一下這古代奠牢。♀
人都說這皇家奠牢一般都是豎著進去橫著出來,不知這晟天大陸上奠牢是否也是如此。
兩名侍衛跟在夏越身後,臉上有些奇怪,他們也算是見識廣泛的人了,也壓過不少人進天牢,那些人哪一個不是哭喊咆哮的,各個都喊著自己冤枉,要不就渾身地請求王上饒命,可眼前這個看起來嬌小美麗的女子卻顛覆了他們以往的認知,女子並不需要他們捆綁拖拉,她不緊不慢地走著,一邊還有心情欣賞沿途的風光。
看她渾身上下,哪里有一點害怕的影子?
拐了一個彎,夏越停下腳步,後面兩人面面相覷,心中有些失望,這女子終于害怕了吧?看看,都不敢往前走了。♀
兩護衛臉色頓時冷了下來,身體,視線鎖在夏越身上,生怕她臨時逃跑,而這嚴正以待的模樣卻在听到夏越接下來的話是,碎裂當場。
「我不知道路。」夏越很無辜地說道。
在那兩護衛沒有回神,夏越聲音大了些︰「你們誰帶路?」
其中一人趕緊醒神,原來如此,她並不是想逃月兌,如此,侍衛的語氣不自覺溫和很多,他一抬手,說道︰「請跟我來。♀」
進王宮是從正門,在眾人羨慕嫉妒目光中,而出王宮卻是從皇宮一側太監宮女經過的小門。
一路上,經過的侍衛基本都是臉色,目不斜視,而遇到的宮女卻無不側目躲避,像是看著瘟疫一般,這倒讓夏越疑惑︰「我是洪水猛獸嗎?為何這些人如此看我?」
她被壓入天牢這件事這麼快就傳開了?
由于夏越憚度真的良好,那兩個護衛也不是抬高貶低之輩,難得遇到夏越這麼省心的犯人,告訴她也無妨,是以,其中一人解釋道︰「在東炎,凡是被王上親自吩咐關入天牢的,一般都不會再有機會出來,而將死之人身上總有一股濁氣,他們也是怕被沾染上,壞了運氣。」
那兩侍衛沒說的是夏越是公認奠煞孤星,剛剛她在御花園目無王法,毆打嫡姐的消息一經以比風速還快的速度傳遞開,而這一點才是他們躲避的真正原因。
一听這話,夏越頭一低,聞了聞自己的身上,還是一陣清香,哪有什麼濁氣!
夏越是個小人,還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她眼神掃過那些躲著她走的人,一一記在心里,等你她再回來時,一定要讓這些人知道何為晦氣,思及此,夏越突然轉身,望向那兩侍衛︰「你們不怕?」
那侍衛搖頭︰「我們做多了這種事,若真會沾染上霉運,也不會到現在還活著。」
這東炎天牢離王宮倒是不遠,三人不緊不慢走著,約莫小半個時辰,兩名侍衛停在一道莊嚴宏偉的大門前,門橫框上上書狂傲兩個大字︰天牢。
不知為何,看這字的霸道氣勢跟強勁力道,夏越會覺得這倆大字是龍淺的手筆,果不其然,那兩侍衛見夏越望著‘天牢’兩字出神時,自動解釋道︰「這是我們王上的字。」
另一人接口︰「是啊,我們王上的字可是一般文人大家都不敢望其項背的,在民間更是人人追逐的對象,可惜啊,別人不知,民間以及很多大臣家里收藏的王上字畫可都是…」
「咳咳咳…」另一人趕緊假裝咳嗽,以免這人泄露秘密。
夏越何其聰明,加上之前不說將龍淺研究透,也算是比一般人更深入的了解,她一看這兩人的臉色便猜得出其中的因由,夏越好笑︰「大概那些字跡都是龍淺讓人臨摹的吧?好送出宮賺些黑心錢。」
世人不知流落在外的龍淺真正字跡只有這‘天牢’倆。
龍淺這惡趣味還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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