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淺閑散的語氣對王總管來說卻是莫大的關心,他擦干眼淚,卻也不敢告夏越的狀,只能盡量用正常的語氣說道︰「王上,是小的的錯,小的沖撞了王上,還請王上能責罰小的。♀」
若是他受罰,那麼夏姑娘就沒有理由再讓他呆在這陰森恐怖的幽苑了。
龍淺豈能不知道王總管的心思,他瞳眸一閃,笑道︰「既然是你得罪了人家,那麼本王就將你送與夏越,讓她處置你,如何?」
嗚嗚,王上啊,不帶您這樣玩人的啊!王總管心里哀嚎,身體又縮了縮,垂著頭,到底也沒敢再多說話。
覺得嚇的差不多了,龍淺這才走向夏越,說道︰「累了這麼久,想必你是餓了,走吧,我們用膳去。」
夏越沒動,墨眉卻挑了挑︰「你的宮殿里沒你用膳的地方?」
非要跑來這個據說人人害怕的幽苑?
龍淺停下腳步,回頭,突然露齒一笑︰「本王就是喜歡跟你一起用膳。」
還想跟你斗嘴,當然,後面一句是在龍淺心中說的。
「哼。」冷哼一聲,夏越抬步,跟龍淺錯身而過,不喜歸不喜,她畢竟要呆在這王宮許久,還不能徹底得罪龍淺。
夏越氣鼓鼓的模樣還真沒有惹怒龍淺,他跟上眼前那道縴細的身影,月復中是前所的饑餓。
膳廳內已經擺好了飯菜,就連那兩壇酒也放置好,為了離龍淺遠一些,一面影響食欲,夏越自覺坐在桌尾處。
龍淺進門,沒在意夏越賭氣的模樣,直接坐在首位,眼神示意一番,白十一上前,將兩壇酒分別放在龍淺跟夏越面前,而五彩瑪瑙酒杯也一人一個。
這酒壇不像夏越想象中的古代那種厚重的瓷壇,而是防止在精致的跟前世鏤刻的琺瑯彩似的小酒壇內,以夏越目測來看,這酒壇里的酒起碼有一斤。
夏越徑自思考的時候,龍淺已經執起身前的酒壇,拔下塞子,頓時,酒香在房內飄散,不似烈酒的醇厚,也沒有果酒叼膩,而是一種悠遠的酒香,其中還泛著若有似無的清香。
夏越聞著這味道,月兌口而出道︰「好酒。」
這當然不是恭維,以夏越前世久經酒場的經驗來看,這酒起碼埋在地下十年,而且這酒似乎並不是糧食活著水果釀造的。
「哦?說說看。」龍淺來了興趣,一邊為自己倒了一杯,一邊文對面的夏越。
夏越也不客氣,拔下酒塞,頓時鼻尖的香味更濃了,或許是心里原因,她總覺得上輩子的品酒天賦似乎也跟著來了。
「這酒既不強烈也不過分細膩,而是有一種綿長的香味,醇馥幽郁,看其色澤,純淨透明,實在是難得一見的好酒。」夏越將瑪瑙杯放在鼻尖聞了聞,眯著眼楮回味這幽香。
這麼美好的時刻卻被龍淺的笑聲打斷。
「哈哈哈,不錯,不錯,本王原以為再無人識得本王這釀酒技術了,看來,邀你入宮確是沒錯,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這一杯本王敬你。」
以往那些人哪一個不是諂媚的浮夸,卻無一人真正了解這酒地點,今日這夏越的確是讓他開了眼界,沒想到區區一個女子竟然還懂酒。
龍淺在夏越仰頭喝掉杯中的酒時,眼神閃爍,不過一天時間,這夏越已經給了他那麼多的驚喜,真不知她還隱藏了多少。
這就如挖寶藏一般,沒挖到底,誰也不知接下來是什麼,龍淺心底涌起一股幸運來,他想看看這夏越的真正面目。
咽下口中的酒,夏越突然覺著身體一冷,她不明所以地放下酒杯,此時,龍淺早已恢復了平常要笑不笑的模樣。
笑容並以往的濃厚,夏越卻依然知道這龍淺似乎是真的發自內心的高興,也許現在就是個好時機,如此想著,夏越又替自己倒了一杯,說道︰「這一輩我敬你。」
龍淺也不扭捏,他點頭,也替自己斟了一杯,一飲而盡。
「既然喝了我敬你的酒,那麼我現在可否讓你幫個忙?」喝了酒,接下來的話就好說了。
就知道無事獻殷勤,絕非是好事,不過龍淺有時間听夏越講講接下來的事。
「哦?你要本王為你做何事?」
「放了雲上飄。」對上龍淺,夏越知道只有直說這一條路。
龍淺不置可否,而是望著那壇酒。
夏越蹙眉︰「你如何才能答應?」
「跟我喝酒,若是你能喝倒本王,那麼本王就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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