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龍淺喝的第五壇了,龍淺畢竟不過是個人,他的智力無人能敵,他奠賦人人艷羨,然他到底也比不過夏越這個自小就練過的。♀
值得一提的是夏越兄弟多,這種聚眾喝酒的事常有,而那些兄弟們喝酒的必備技術就是行酒令,拍七又是夏越拿手的,莫說龍淺一人了,她還創過一連喝過五將的記錄。
不過說實話,對上龍淺,夏越心中還是有些緊張,不知多少圈下來,夏越不得不佩服他,若是放在現代,哪怕讓龍淺只過一遍這種心算,她夏越也不會是龍淺的對手。
五壇下來,龍淺白皙的面上卻不顯絲毫醉意,他扔掉又一只酒壇,黑紫眸子里的笑意終于不見,而被笑容隱藏的真正心思在夏越面前終于一覽無遺。
咽下口中的酒,龍淺眯著眼楮問︰「你為何算的這麼快?」
夏越一直就過錯,酒全進了龍淺肚子里,還別說,夏越真有些饞酒了,她斟了一杯,小酌一口,而後從高往低看著龍淺,手點了點自己的腦袋,說出的話讓人憤怒︰「這里,無人能及。♀」
若是在場還有其他清醒的人,定會因為夏越的話而氣紅了臉。
沒了平日的偽裝,龍淺顯然有些急躁︰「再來!」
于是,房間內再次響起一男壹女的聲音,間或還有拍桌子的悶響聲,而後女聲便會時不時傳出︰「又錯。」
再然後,一陣靜謐,而後瓷器碎裂聲跟著有些刺耳。
望著滿地的酒壇,夏越不得不佩服龍淺的酒量,已經到了這個時候,龍淺除了臉色微紅,眼神依舊清明,她試探著問︰「你要不要認輸?」
是人連續喝兩個時辰那也得醉啊。
「不,本王不會認輸。」龍淺冷著臉拒絕。
還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夏越本來還覺著自己這種投機取巧的做法有些對不住龍淺,現在看來,這龍淺就三字能形容︰欠收拾。
「來人,再送幾壇過來。」夏越響亮的聲音在這偌大的房間內回想。♀
外面沒有動靜,夏越斜著眼楮看龍淺,龍淺頭,只是點著頭說道︰「按她說的做。」
一道勁風離開。
片刻後,又有人送來幾壇,這幾個壇子卻跟之前喝的不同,要稍微大些,壇子的顏色也是那種深褐色的普通酒壇。
尋著夏越的視線,龍淺解釋道︰「這是本王剛登基那年釀制的。」
十年前的已經喝光。
這麼好的酒用來游戲用實在是糟蹋,這無異與用AOR等級的波爾多來拼酒,浪費啊浪費。
「龍淺,你不會是害怕認輸會折了你的面子這才死撐著喝的吧?」夏越想到的只有這個可能了,越是往後的確是越難,龍淺即便再厲害,那也沒管過賬房吧?
握著酒壇的手一頓, 嚓一聲,厚實黨子便開出一朵扭曲的花來,香濃的酒香自裂縫中徐徐蕩蕩的飄散。
夏越覺著有些可惜,她又道︰「其實這種計算的東西是要靠天賦的,我這種天賦異稟的實屬少見,你比不過我那也是正常,畢竟我的武功也不是輸與你嘛?這人哪,不能太貪心,你也不能要求自己事事都讓人望其項背吧?我听說醉酒特別難受,你還是悠著些吧。」
這話剛落,夏越分明听到外面有重物倒地的聲音,她的視線被吸引了過去,誰也沒見著龍淺眼底的暗光。
收回目光,又勸道︰「怎麼樣?你看龍一龍二都醉了,王總管也不知人事,即便你今日認輸我也不會說出去,那麼你還是那個無所不能的東炎王,沒人知道你曾輸過給我一個小小女子。」
一邊勸慰龍淺的同時夏越一邊不忘抬高自己。
誰讓自遇到龍淺,一向無往不利的她就沒贏過。
沉默的龍淺抬眸,沉沉望著夏越,而後薄唇;冷冷吐出兩個字︰「繼續。」
怒火一瞬間無由頭的升起,夏越雙手環哅,冷笑︰「既然有人想喝,我又豈有不奉陪之禮。」
「一千六百三十七。」
「一千六百三十八。」
「錯,喝酒。」一掌拍在桌上,夏越聲音高揚。
又是一壇。
瞳仁處映襯著一個縴細的身影,對方是那麼自信傲然,美麗的小臉上泛著點點笑意,龍淺甩了甩頭,像是墨紫點入水中一般悠蕩,龍淺終于晃了晃。
「醉了?」
夏越菱唇輕輕動了動,惹得龍淺哅口一陣激蕩,他順從本能,傾身將薄唇貼了上去。
頓時,一股酒香自龍淺的口中鑽進了鼻尖,夏越一怔,剛想推開眼前的人,卻听得耳邊低低聲阻止︰「別動。」
「你喝多了,還是盡快下旨吧。」稍微將龍淺拉離自己,夏越說道。
龍淺並答,他心思全在眼前那一張一合的紅唇上,腦中一遍遍回想著那種美味香甜,心思所致,他從不會委屈自己,龍淺身體移動,眼看著又要再來一次。
「等等,龍淺,先下旨,其余的之後再說。」
「先親。」龍淺斷然說道。
「先下旨。」
「先親。」
「龍淺,你不會想食言吧?」夏越都能听到自己握起的拳頭咯吱咯吱的響聲,夏越敢保證,若是龍淺敢說個是字,她絕對會毫不猶豫地揮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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