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洛不同于她和簡琴,不僅僅在高中的時候,參加劍道社,平時也有學習一些格斗技巧,她在劍道社,純屬混的。基本姿勢,怕現在還沒有搞懂。
下飛機後,就在機場外,攔截一部的士,前去海林市。
在車上,林雪嫻便和金小洛說道,「小洛,待會去訂個酒店,你先在酒店內,注意手機,畢竟你人生地不熟的。」
金小洛也明白了林雪嫻的意思,自己去只會是拖累他們,在海林市,沒有任何的家族勢力,自己也一竅不通,路都不知道怎麼走,「好,我在酒店內等著。」
一個小時後,也已經5點多了,兩人下車,金小洛就連忙去找個酒店,訂好房間,而林雪嫻打電話給花流影,「流影,我已經到達了海林市,派個人過來接我。」
「嗯,我現在正在調查與新義安有關的娛樂場所,很快就有消息了。」和雪嫻說話的同時,花流影已經開車去接林雪嫻了,讓手下去接人,還是不太方便的,現在這個被擄走的還是雪嫻如此要好的朋友,自然很上心。
「我在金陵大廈門口等你。」林雪嫻就掐斷了電話,前去金陵大廈,海林市她很熟悉,但是沒車還真的是不方便,現在自己才16,雖然還有幾個月17歲,但是也要18歲才能拿駕照。自己還需要等多一年多。
花流影看著手機,本還打算說明什麼,就被掐斷了,果然是雪嫻的性格。
開車來到了金陵大廈,林雪嫻看到了花流影的車,而花流影也看到了林雪嫻,默契十足,畢竟這里是不允許停車的,在車子緩行的時候,林雪嫻就拉開副駕駛座,坐了進去,待林雪嫻快速的系好安全帶的時候,車子已經加速了。
「現在已經5點了,按照他們的規律,夜晚一定會帶到某個場所,我已經叫人站點了,一旦有什麼消息就聯系,我們現在先去一個場所看看,那個場所最近確認,你的朋友也是有很大的可能被帶到這里。」花流影拿起煙,想想,就放下來了,雪嫻不喜歡別人在她面前吸煙。
「該死,該不會是流雲?」林雪嫻忽然想到一個酒吧,這個酒吧嚎頭可不小,而且也是富家子弟雲集的酒吧。
「嗯。」花流影當然知道林雪嫻為什麼這麼激動,因為一些富家子弟有特殊的癖好。
但是還不確定會不會在流雲,因為和新義安有關系的,至少有七八個娛樂場所,其中有幾個屬于夜場。
許劍給林雪嫻電話,接通後,直接就道,「雪嫻,你可以聯系簡琴嗎?」
「沒辦法,現在她應該是無法使用手機,我擔心她的手機被發現了。」這次和綁架不一樣,性質或許略微想通,但是到達晚上,還沒能找到簡琴,恐怕就會有麻煩。
「我和凌寒已經在海林市幾個小時了,關于你有什麼線索?」許劍有很多人手,但他主要的發展地並不在這里,一時半會也沒有辦法,而林雪嫻卻很神秘,畢竟她和花流影的關系有些復雜,花流影對著媒體說的話,他還記得。
花流影應該熟悉海林市也有自己的勢力,找他會事半功倍。
「注意幾個娛樂場所,目前來說,小琴最可能會被帶去流雲酒吧,當然,只是幾率大一些,其他別去找了,因為海林市不小,並且那幾個擄走簡琴的人,只是出自幾個人,新義安的人,調查也調查不出什麼頭緒。」林雪嫻根據自己的了解,和分析,把目標定在這些娛樂場所,才能更快的節省時間。
當然,花流影肯定會在一些地方留眼線,發現那群人的其中一個人,就直接抓!
君凌寒拿過許劍的手機,「雪嫻,你現在在哪?」
「準備去流雲酒吧。」林雪嫻听到了君凌寒的聲音,忽然有種想念,而且他擔心的語氣,讓林雪嫻心跳加速。
「我們也立馬過去,小心點。」君凌寒沒有問林雪嫻是和誰在一起,但是也猜測的到,應該是花流影吧。他想開了許多,但是對于林雪嫻,他是勢在必得的。
掐斷電話,林雪嫻捏了捏兩眼之間的穴位,「新義安的聯系人是誰?」
這個聯系人,指的是官場上有聯系的,並且這個人會保護新義安,畢竟他也要撈油水,夜店的收入,可不菲,還有走私。
「周某某副書記,官職不小。」花流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沒有放在眼里,語氣都帶著輕浮。
「三鼎相互制約,一旦有一個鼎發生了問題,你說會如何?」林雪嫻笑著,笑容中帶著一絲的冷意。
花流影沒想到林雪嫻這麼壞心眼,不過,挺好玩的,看著他們相互斗著,「這個事情就交給我吧,最近京城調查的很嚴,只要找到他的把柄,就可以拉他下馬。」
車子已經停在了流雲酒吧外面,但是兩人沒有進去,而是在附近的甜品店內坐著,要了幾份甜品。
不久後,許劍和君凌寒到達了,君凌寒給林雪嫻電話,林雪嫻就說在附近的甜品店,因為這里就一間甜品店,許劍和君凌寒很快的找到。君凌寒看到花流影,那兩人還坐的這麼近,大步的上前去,坐在林雪嫻的旁邊,笑著對花流影道,「你好。」
花流影看著君凌寒,然後看了看林雪嫻,看來,他不能再插手了,說實在的,君凌寒也不差。各方面都出眾,雪嫻也是喜歡他,他了解雪嫻,同時對君凌寒的性格排斥,畢竟凡事都說不定的,反正自己不會插手他們兩人的事情,能走到什麼地步,他不知道。
「你好,君少。」花流影笑的跟一只狐狸一樣。
林雪嫻吃著慕斯蛋糕,目光看向流雲,6點的時候,酒吧漸漸多人了,林雪嫻看到那些車,暗自思考。
君凌寒看著林雪嫻吃著慕斯蛋糕,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心不在焉,揉了揉雪嫻的頭發,「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林雪嫻看向君凌寒,他的目光就如同一個黑洞,要把自己吸入,晃了晃神,「嗯。」
一個電話來了,是花流影的手機響。
花流影接完電話,對他們道。「是流影沒錯,而且今天很多富家子弟會到來了。」
握著叉子的手,停頓在半空中,然後放下叉子,但是嘴角沾上了女乃油。君凌寒很自然的靠近,伸出舌頭一舌忝。
許劍呆了,花流影也呆了,就連周圍的一些客人注意到,都紛紛紅著臉,羨慕者。
君凌寒笑著,「味道不錯。」
「君凌寒,你就不能正常點?」林雪嫻擦了擦自己的嘴角邊,這個該死的男人,每次都趁自己不注意的時候,偷佔便宜。
「我很正常,難道你不覺得嗎?」君凌寒眯著眼,看著林雪嫻,差點就忍不住要吻她了,因為這個女人,自己的定力越來越差。
「我們分開進去,要專做不認識。」免得四人一起走著,太顯眼了,畢竟這三位大少都是名人。
撥了撥頭發,就站起來,準備先過去了。
花流影拉住了林雪嫻,眼底露出了玩味的笑容,「記得多喝點酒,壯壯膽!」
林雪嫻甩開,淡淡的勾起唇,露出笑容,「注意點,不要招蜂引蝶!」
大步的離開甜品店,君凌寒自然是要跟上的,但是花流影抓住了君凌寒,「我們談談吧。」
許劍擔心的看著林雪嫻,「流雲什麼地方,你比我們清楚,你讓她一個人進去?」
「呵呵,流雲什麼地方,雪嫻可比你們都要清楚,而且不用擔心,流雲的任意一個出口,她都清楚,而你跟著雪嫻進去,只會阻礙她,所以我只能說,你不了解雪嫻。」花流影是笑著的,這個笑容卻讓許劍和君凌寒感覺,像是示威。
君凌寒雖然可以容忍一些事情,但是這話,卻直白,讓他忍不住冷笑,「花少,可不要得寸進尺。」
花流影也不在乎,雖然君家比花家要強勢。雙手放在後面,笑容收了起來,「我不就是說你不了解雪嫻而已,你這話說的嚴重了哦,呵呵,我已經讓人在各個門口等待著,里面也有人,所以你們也就放心,現在還早,進去,也沒有辦法,雪嫻的朋友應該會在8點的時候才被帶出來,我想要和君凌寒談談,當然,你也可以听。」
許劍站起來,「我出去抽根煙。」
雖然對方不介意他在這里听,但是他還是選擇出去,畢竟這也是屬于私事,關于林雪嫻的私事吧。
他現在心里擔心著堅強,想了想,也走了進去。
「你和雪嫻的事情,我也不想插足,但是我和雪嫻的事情,麻煩你也不要插一腳。」他們要做的事情,完全與君凌寒無關,而雪嫻還要報仇,現在他們可因為林氏集團的內部操控股票,他們賺了不少,林氏集團也開始走向了邊緣化,就連不動產,也會被冷裘風那個男人用掉,不過他無法用在自己的身上,因為這次林氏注定要虧很多,而那個不動產自然要用來彌補。
太多的事情,都是君凌寒他們無法接觸,畢竟他們創業的時候,他們還在大學讀書,或者是高中。
「我想知道,她和你們的關系,不僅僅朋友這麼簡單,為什麼,你們會認識?還有余銘漣,不僅僅如此,她對海林可不是一般的熟悉,我找到一個解釋,當年那個意外死去的林雪嫻和現在的雪嫻有關聯。」君凌寒是調查了不少的東西,發現很多事情都極其的奇怪,所以懷疑,猜測。
花流影看著君凌寒半響,點了點頭。
「的確,你可以說兩者是同一個人,也可以說並非是同一個人,如果你想要知道為什麼,還是讓雪嫻親自和你說,如果你去問,她應該會和你說。」這是雪嫻的事情,理應由雪嫻去說才合適,也只有雪嫻才能說的清楚。自己也已經透露了一些,看來,他還是很善良,很厚道的。
自戀的想了一把。
雖然他說的不多,但是君凌寒接受到不少的信息,但是他無法理解花流影的一句,‘兩者是同一個人,也可以說並非是同一個人。’
「之間差不多,我們等一輛車,然後就進去。」花流影閱歷豐富,他知道什麼時候該行動,畢竟這里也算是自己熟悉的地盤。
君凌寒很從容,喝了一口女乃茶,他並不喜歡喝這些糖分過多的飲品,不過是雪嫻喝過的,他都喜歡。
小舉動,怎麼會逃過花流影的眼,他最後出聲提醒,「她的情商有些低,就算她知道自己喜歡你,卻不會太過主動,而且有時候也無法想這麼多,關于男女之間的事情。」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君凌寒眼底帶著一絲疑惑,同時心底有著淡淡的不悅,因為對方很了解雪嫻。
「之間看你不順眼,現在看你順眼了,而且我也希望雪嫻好。」花流影認清自己的感情之後,知道自己對林雪嫻是一種親情和友情,而不是愛情,他就完全放開了心思,玩世不恭的玩弄著手中的鋼筆。
在流雲酒吧內的林雪嫻,走到了吧台,熟悉的對調酒師要了一杯雞尾酒,藍色調。拿到雞尾酒,她就走著,一些年輕的男性看到一個穿著普通,但是樣貌不普通的女生,便上前搭訕,老套的戲碼,林雪嫻很自然的拒絕,並且走向一處小台面,酒放在上面,目光看向後面這些包房,舌忝了舌忝嘴角,當年,如果不是嫌麻煩,她早就對新義安動手了,因為當年綁架自己的人,就是新義安的,只不過是一部分分歧的人。
一口喝下這個雞尾酒,就走進去,這里有一間房間是特別的,一般人不知道,只有……。
她走過去,就看到這里,沒有服務員走動,看來並沒有改變。
不過現在還沒有開始,陸陸續續有幾名男子走進去了,林雪嫻瞥了一眼,走向了吧台,繼續要了酒,喝著,雞尾酒的濃度本身就高,幾杯下去,林雪嫻的臉色紅潤了,一些富家子弟注意到這里,一個年輕的女生,竟然獨自喝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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