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根本就說不上名字,但木音只看了一眼便說了出來。)去,將我房內的解藥拿來。」
「是……」那名喚作桃竹的丫鬟有些不情不願,卻還是下去了。
「我做桃歌坊的主子可真是失敗。」無雙忽而感慨,「你看,連我身邊的護法都敢凶我了。」
……原來是護法啊。木音覺得人不可貌相,看著桃竹的打扮,還以為是丫鬟呢。這護法長得可真是鄰家小妹。
木音想不出什麼安慰的好話,她拍了拍無雙的肩膀,默默一笑︰「你已經非常努力了。」
「努力什麼?做了作坊的主子,想嫁個人都不行。」
「為什麼要經營這家作坊?」木音深深覺得奇怪,既然累,干嘛不各自散了去。
「這個,我現在不方便提。」無雙歉意一笑,「此事關系到我作坊的機密,還請爺體諒。」
話過音,那桃竹已經攜了解藥歸來。她淡淡地看了木音一眼,便將一個藥瓶,與一壺酒遞給了無雙︰「主子。」
無雙接過,將藥瓶打開,灌入酒水之中。她讓木音扶著展韶安起身,便把酒水一半給展韶安喝了下去,一半涂抹在了脖頸上。
只消片刻,展韶安便醒了。
看到木音,他有片刻的驚慌,隨即卻一言不發地坐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爺,你的朋友,莫非是個木頭人?」無雙先打開了話匣子。
木音也覺得奇怪,他俯,問道︰「你怎麼樣?說句話?」
「我……沒事。」說到這,展韶安面上微微泛紅,似乎不喜木音見到自己是女人家的扮相。
「你來這里做什麼?」木音毫不避諱地問了出來。
展韶安一僵,看了看無雙,沒有說話。
一旁的桃竹首先插了話︰「我看,就是心,道貌岸然!當初我看到他的時候,還鬼鬼祟祟地在筱染房間那里偷看!」
「……」據木音所知,展韶安應該不是這種人吧。
「主子!」桃竹拱手,不爽的看了看展韶安一眼,「當時筱染正在換衣服,還渾然不覺,要不是被我覺得蹊蹺,筱染的清譽就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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