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都是一家人,誤會解開也就好了。」萬佩凝含笑的抽開了手。要比溫柔、懂事、大方。她都可以做到,不過這些,都只能表現在一個你不關心,不在意的人身上。
自從木懷書進門之後的那動作,眼神。自從那滴淚從眼角滑落之後,她的心就應該死了。
將萬佩凝的表情盡收眼底,木音忍不住心里微微泛疼,看著木懷書這模樣,她忍不住捂住胸口,要嘔吐起來。
「好了,夫人,你該好好休息。♀」木懷書領著一干人等先下去了。
二姨娘在臨走之前,狠狠地瞪了屋內的人一眼,不甘心地退下。末了,又追上了木懷書︰「老爺……」
「別出現這模樣了。」木懷書心里雖然不悅,但是這麼多年的感情,他對二姨娘還是比較寵愛的。
看得出木懷書這表情,二姨娘抿嘴一笑,撲到了木懷書的懷里︰「都是我不好。我只是太緊張老爺了……」
「好了。♀」木懷書推開她,「以後這種事情,我不希望再次出現。」
「是,老爺。」二姨娘施施然行了個禮,回到了院子里。
當夜,木懷書窩在了雪兒的溫柔鄉里,破天荒地沒有來找二姨娘。
臥在榻上,二姨娘幾乎要抓破了被子︰「那個賤人!賤人!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居然被那麼一個小賤蹄子爬上了老爺的床!當真令我惡心!」
「姨娘息怒。」春熙幫她順了順氣,又端來一杯茶。
「不喝!喝再多也降不下我心里的這口火!」二姨娘一翻手就把茶杯打翻,「我看,那小賤蹄子就是故意跟萬佩凝串通好了,給我挖個坑,我還傻乎乎的跳了進去!」
「姨娘也別太氣了,免得亂了分寸。再說了……我們不是還有香藥麼,現在只是讓她們得意一時罷了。」春熙撿起碎了的瓷片,小心翼翼地包了起來。
「哼,你也覺得萬佩凝跟雪兒那賤蹄子是一伙的對不對?我就說萬佩凝怎麼好端端把雪兒提拔成了一等丫頭,原來是想著勾搭老爺,也好吹吹枕邊風,鞏固自己的地位。」二姨娘氣哼哼的半躺著,忿忿不平。
听萬佩凝說到這,春熙一愣,轉而想道︰「姨娘。你說既然萬佩凝收買了雪兒,那香藥的事情……」
「什麼意思?」二姨娘警覺起來。
「奴婢的意思是,若是她們現在是同一陣線,那萬佩凝……豈不是知道了香藥的事情?」
「哼,這點你放心,雪兒她沒那麼大的膽子,她們的一家老少都在我手里拿捏著。她心里也清楚得很,萬佩凝是沒有多少日子可以活了。」
「姨娘的話也有道理,但是現在的藥……不是雪兒負責的。而是那個啞巴蓮子,若是什麼時候出了事情可怎麼辦?」春熙簡單的分析了要害,不徐不緩的看著二姨娘。
這倒也是個問題,要是這樣下去,那香藥的事情很快便會被知道了,不行。二姨娘掀開被子就要下床︰「我要換人!頂替了那蓮子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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