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木琴模了模肚子,嗔怒道,「恕妹妹身體不便,還請姐姐先讓路了。」
「嗯,走的快也好。」經過上一次二姨娘的事件,木音的心里對二姨娘那一干人等都死了心,見到木琴索性也多了幾分不爽。
听到這話,木琴立馬就聯想到二姨娘。二姨娘的死狀在腦海里立馬閃現出來,她不禁心里有些發堵,攔住了木音的去路︰「姐姐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這個意思。」木音沉著臉,冷眸看向她,「給我閃開,不然休怪我了。♀」
「我偏不。」木琴挺直背,「姐姐這話可真好笑。明明身份還是一個閨秀罷了,竟然也跟側妃作對,論規矩,姐姐見到我,還得行禮呢。」
「論輩分,你還得恭敬點讓路呢。」木音揚唇一笑,「再不讓開,小心你肚子里的種子不保。」
「姐姐這話說的,口氣真大。」木琴讓身後的兩個丫鬟讓道,自己卻未曾動過,巧笑道,「若是孩子真傷了,這責任豈不是落在了姐姐的頭上?」
「嗯,倒也是。♀」木音點點頭,「不過你現在去哪里找雞血豬血冒充?」
停頓了一會兒,木琴的面色轉為黑色,她冷哼了一聲,揚唇譏笑︰「姐姐都說的什麼話,自然是人血了。」
「唔,真希望是。」木音看了一下她的肚子,幽幽來了一句,「要知道,冒充有孕,那便是欺君大罪,事後是要斬首的……」
「承蒙姐姐提醒了。」木琴咬咬牙,面上露出一絲狠色,對著木音湊了上來,「若是詛咒帝家血脈早產,似乎也是需要小懲大誡的。」
「唔。如果不是帝家的血脈就沒關系了。」木音模了模下巴,看著木琴湊過來的模樣嗅了嗅,只覺得聞到了一絲怪味。
看著木琴臉上似乎有一片白白的東西覆蓋著……
伸出手,木音就要去扯,嚇得木琴一個倒退,險些摔倒,還好被那兩個丫鬟給扶住了。
「沒事吧?」木音看著她如此驚慌失措的模樣,更加好奇木琴臉上的東西了。說來也奇怪,木琴之前的疤痕目前已經完全不見了。
莫非那副假的畫還真的有用?不過話說回來,真的畫擱在自己房間真的要發霉了,她都沒有拿出來懸掛過。
等等!
那幅畫!木音靈光一閃,如果有了那幅畫,是不是能夠治愈臉了?
她激動地跳了跳,轉身不管木琴就朝著自己院子里頭奔了過去。
看著木音忽然離開的身影,木琴咬牙站了起來,顫抖地扶住臉。檢查一遍確認無事之後,她淡淡的吩咐︰「來人,去幫我請常大夫過來。」
這常大夫,是她在太子府上御用的大夫。
到了自己的屋內,木琴恨恨的摔碎了一盞盞瓷器,痛哭失聲,臉上的那層薄皮忽然就裂開來,從里面滾出一只小蟲子。
那小蟲子身上沾著血絲,在地上扭動了一下便死去了。
她恨恨的用腳碾著,一遍一遍,卻依舊還是不解氣。想到這,她一把翻出隨身攜帶的包袱,拿出了那幅畫,眼里是無盡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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