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木音的語氣里已經帶了危險的氣息,令節操光速的撲著翅膀飛到了床上,窩在了被子里。
「……我、我嗯你夠里哈腰了。」沉寧聲如蚊哼,不敢看向木音的眼。一句‘我在你酒里下藥了’愣是被她說成了這樣。
「說人話。」木音湊了過去,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在我喝酒的酒里動過手腳了?」
頭如搗蒜,沉寧點點頭。下一秒,她就被木音掐的翻起了白眼。
「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木音咬著牙,掐得沉寧面如豬肝色,伸手蹬腳地掙扎。
掐得累了,木音松下手,留沉寧在那里狂喘粗氣。
「我看你們關系沒有進展,我急啊!我不急!看書的觀眾也急啊!」沉寧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木音我跟你說,要元弘曦下次再對你不好,二話不說,你直接月兌.了去上.他,把他上的心服口服,他就沒意見了!」
「……」木音掃了她一眼,沒有搭理。
「要一個女人乖乖閉嘴的方法就是吻她!狠狠地吻!要一個男人閉嘴的方法就是上他!狠狠地上他!讓他在你身下臣服!」
說完,沉寧指了指節操,「你看它,先前沒有鳥妾的時候,多神氣!多牛逼哄哄,但是現在呢……被小白馴得妥妥的。」
節操縮了縮頭,無臉見木音,埋在了被子里。
好像有那麼一點道理。木音模模下巴,但轉念一想,她本來是不想再見到元弘曦的,經沉寧這一說,似乎自己要十萬火急的回去把元弘曦上了一頓才好的感覺!
好像……中了她的計?
「你……要我跟他和好,有什麼陰謀?打的什麼主意?」木音上下打量沉寧,一副質疑的模樣。
沉寧拉起她的手,一副長輩的模樣,苦口婆心道︰「夫妻間難免有個磕磕絆絆嘛,這個是難免的,以後你們吵架更多啦。」
「……」木音對她有些無語。
「我看啊,元弘曦就是傲嬌,是不是你說錯什麼話了?」沉寧問道。
「沒有。」木音的臉色冷了下來,想起元弘曦淡薄的語氣,陌生的神情,心里狠狠地抽痛了一下。
「唔……有些事情,就是要當面說出來,憋在心里你不說我不說,誰也不會知道,畢竟……沒有人義務當你肚里的蛔蟲啊。」沉寧仿佛像是一個老前輩在教導她,頭頭有道,「其實我覺得元弘曦對你挺好的。」
「對我好?」木音苦笑,「我娘親性命危在旦夕,我去拿畫,不小心拿錯了一幅,當時我……撕壞他的畫,其實我心里是很想跟他道歉的,很對不起他,但是我不想跟他糾纏,我只想拿了畫快點走,日後再跟他解釋……」
「他對我說‘滾’,你說,親密之間的人,說‘滾’不是很傷感情的嗎?」木音的心情翻涌起來,眼眶泛紅,鼻尖微微酸,「滾遠的人,怎麼會再滾回去呢?」
沉寧扶額,看樣子木音的自尊心不是一般的強。她拍了拍她的肩膀,打算跟她好好的談下,也好早些結束任務。
「嗯,我仔細跟你談下哈。」沉寧跟她坐在屋子里,火光搖曳起來,映照著木音的臉龐,帶著一些如夢如幻的美感,「你……對元弘曦是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