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我鮮花,吃飯卻要我刷卡
你說女人應該**AA制好嗎
我說算了吧這頓我請啦
明天就從手機里刪去你的號碼
他送我回家說想上來喝杯茶
我說家里還有一位八十歲的老媽
他突然不說話走得很瀟灑
今晚一別後會無期相望于天涯
好男人都死哪去啦死哪去啦
好女人們問天問地沒人回答
看看網上只有八卦沒有童話
我的心里七上八下心亂如麻
好男人都死哪去啦死哪去啦
好女人們排著長隊等著出嫁
看看街上人來人往有點害怕
我心中的白馬王子藏在哪啊
當徐譽毅推開包間的門,迎面而來一首輕快的樂曲,再定楮一看,舞池中,一襲超短裙的女人妖冶的甩著長發,手持話筒,挑逗的飄蕩著朦朧的眸光。♀
易君賢突然有一種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預見,他十年軍資的第六感,這間包廂里,有種莫名的危機。♀
陸路尷尬的坐在沙發上,看著踱步入屋的兩人,這首歌,她該如何解釋?
「好男人都死哪去啦死哪去啦
好女人們排著長隊等著出嫁
看看街上人來人往有點害怕
我心中的白馬王子藏在哪啊。」
某女還吼得起勁,甚至有種誓有抒發情懷的豪邁萬丈。
「……」徐譽毅默不作聲的站在一旁,接過話筒,一把抓住還在起舞飛揚的女人,「你認為什麼男人才能算得上好男人?」
「嗯?你來了?」林靜晨端起一旁的紅酒,倒滿整整一杯,「咱先喝,喝。」
「不好意思,說好了九點的,結果這個丫頭七點就跑來了,我來的時候她已經醉了。」陸路接住搖搖欲墜拼命在徐譽毅懷里扭動的林靜晨,哭笑不得。
徐譽毅將她抱在懷里,不怒反笑,「我陪你喝,你慢點喝。」
林靜晨脖子一揚,杯中的酒順著唇角滑過頸脖,濕了前襟,染紅了心口一大片。♀
易君賢不敢多看一眼,急忙低下頭,當做透明狀態的站在角落里,今天看了太多不能看的東西,他似乎已經預見死神的手正在朝他揮舞。
「我先帶她回去,她這樣子——」徐譽毅嘆了口氣,打橫將她抱起。
陸路猶豫,苦笑,「三少,這個靜晨的酒品不是很好。」
「這個我清楚。」想想他們的第一次,他的嘴角又一次忍不住的高高上揚。
陸路推開包間的門,再次提醒,「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故,記得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放心,我不會趁人之危的。」只是在清醒的情況下而已,如果大家都喝醉了,該發生什麼事,那就無法保證了。
「這我就放心了,我也要先回醫院了,靜晨就拜托你了。」陸路拿起皮包,這才發覺角落里的一雙閃閃發光的眸。
易君賢後背一涼,身體僵直,「那個,我走錯了。」
「嗯?」陸路一掌拍下燈光,瞬間,包間內恍若白晝。
易君賢不由自主的退後兩步,輕咳一聲,「三少說他可能會喝酒,讓我幫他開車。」
「我也喝了酒。」陸路遞上車鑰匙,「勞駕順路送送。」
「沒、沒問題。」易君賢接過鑰匙,打開包間門,一副司機模樣的護送著陸大小姐離場。
公寓里︰
徐譽毅放滿了整整一浴池的水,試了試水溫後才將林靜晨放在浴池里,泡沫飄蕩在水面上,將她的身體藏在水下,虛虛實實,看不真切。
徐譽毅不敢多想,為她擦淨身上水漬,看著她沉睡後,才忍痛沖了一個涼水澡。
「啪!」林靜晨睡意惺忪的一腳踹開洗手間的門,怔了怔,模糊中眼前的影子忽閃忽現,朦朦朧朧。
徐譽毅舉著花灑,瞠目結舌的看著慢步走進的身影,然後,腳底打滑,她就這般撲面而來。
心口一滯,心底早已偃旗息鼓的思想又一次騰升,正向他宣揚自己的主權意識。
「帥哥,陪姐玩玩如何?」林靜晨抓住徐譽毅的兩只耳朵,輕輕一扯,遞上自己的雙唇,狠狠的吧唧一口。
徐譽毅忍無可忍的將她抱起,大步闊至房中,扔下她,「是你逼我的。」
「……嗯……」林靜晨皺緊眉頭,身體本能的阻攔著。
徐譽毅再一次鳴金收兵,躺在她身側,隨意她八爪魚一樣的纏上自己的身體。
「今天你也累了,先放過你。」徐譽毅翻身擁著她,兩人借著窗外溫柔的月光,沉沉睡去。
晚風輕柔的掀過大地,月光清冷的在窗戶上渡上一層金輝,隨著風吹樹梢抖動影子,映上路邊上一輛靜止的奔馳,夜色很靜,暮色很濃,無人注意。
「你是個雛兒?」陸路斜靠在車座上,瞥了一眼旁邊還在憂傷感懷的易君賢。
「……」易君賢咬了咬唇,甚是委屈。
「瞧你這副模樣,你真的是S校?」陸路翻看著他的正裝,然後就著擦了擦自己的手。
「……」易君賢咬牙切齒,卻是敢怒不敢言,他是男人啊,男人打女人是違反軍紀的,更何況他還佔了人家的便宜,雖然全程都是由她主導,但是,她是女人啊女人,自己是男人啊男人。
「我叫陸路,易君賢同志,你應該沒女朋友吧。」
「是,至今獨身一人。」
「別這麼嚴肅,既然事情都發生了,我也不要你的什麼補償,我們結婚吧。」陸路回頭,梨渦淺笑。
「我們今天——」
「別說你不同意,你應該知道徐三少跟我的關系,那可是我妹夫,以後跟了我,你可就是他姐夫了。」
「這——」易君賢頓了頓,「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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