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路感受到她身體的,緊緊的攙扶著她,拿出手機,按下一串號碼。♀
時間在悄無聲息中安然度過,長長的樓道中,沒有聲響,只剩她與她有條不紊的呼吸,無人言語。
不知過了多久,一道匆匆趕來的身影打破僵局,走廊的盡頭,一縷陽光從虛敞的窗戶幽幽照耀在地板上,一雙腳踩過鋪滿了一地的陽光,映上那焦急的容顏,一滴汗滑過臉頰,滴落在地,暈開一朵淡淡的水花,最後蒸發在陽光中。
「靜兒。」俯身蹲下,輕柔的摩挲著她蒼白的顏,淡淡一笑。
林靜晨抬頭,目光沉寂,對視無言。
「走吧,我們回家。」他牽著她的手,十指相扣,說不盡的柔情甜蜜。
公寓里,徐譽毅關上窗簾,熄滅掉多余的光,就這樣安靜的坐在一旁,看著她熟悉的睡顏。
「為何不問?」林靜晨睜開雙眼,不曾睡去。
徐譽毅淡然笑道︰「怕你傷心。」
「我只怕我的厄運會傳染給你。徐譽毅,我們……離婚吧。」她閉上眼,沒有表情的安靜。
徐譽毅沉默三秒,湊上前握住她躲避的手,攥緊在懷里,輕輕安撫︰「我已經被你狠狠的傳染了,這樣貿然離開,只會毒素侵體更深,不日便會心力衰竭而亡。」
「我配不上你,你知道的,我跟陳子軒那五年不清不楚,雖然我們沒有發生什麼事,可是秘密太多,終究會拖累你,你是那麼優秀,你的家族那麼不可沾染,我的出現是一個污點,我——」
「靜兒。」徐譽毅坐在她身側,抱住她的身子,搖搖頭,「我的靜兒怎會是污點?我的靜兒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驕傲。」
「徐譽毅。」她抬首相對。
「嗯。別說趕我走的話,除此之外,我什麼都听你的。」他低頭溫柔相視。
「我餓了。」目光如炬,閃爍著點點閃閃的柔光。
「……」愕然,噤聲,盯著她嚴肅的表情,听著那柔柔吐出的三字,忍俊不禁,大笑出聲,「靜兒,我知道了,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你會做飯?」
「我難不成就那麼不像‘賢妻良母’?」徐譽毅輕輕的刮了刮她的鼻子,起身離開。
林靜晨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推開廚房的門,一股蓮子銀耳的味道。
她站在一側,斜靠在牆上,一言不發的看著廚房內忙碌的身影,曾幾何時這般如此簡單的家居生活,一同上班,一同下班,她做飯,他在一旁也是這樣溫柔的注視著,然後,回眸一笑,滿滿的全是情。
可惜時過境遷,男主角易主,而他,更溫柔,更體貼,更讓人覺得幸福。
「怎麼出來了?」徐譽毅擦了擦手,急忙放下西紅柿,走到她面前,微皺眉頭,「光著腳?」
「家里有地毯。」她淡笑,「很香。」
「坐在椅子上,站久了腰會疼。」徐譽毅從餐桌前搬來一張椅子,看著她坐下後轉身繼續捯飭。
午後的陽光很烈,卻不曬,有點暖,撲打在人身上,很舒服。
空氣里,隨著微風灑來一陣花香,桂花的味道,有些濃郁。
「我突然發現我很適合這種簡單的生活。」徐譽毅站在她的身旁,順著她的目光望向遠處的高樓淋灕,原來這就是簡簡單單的相濡以沫,有她在,有家在,還有一個世的寶寶。
「叮咚……叮咚……」門鈴不合時宜的響起,打亂二人含蓄的脈脈相望。
徐譽毅勉強的擠出一抹笑容,瞪著站在門外的快遞員,隨意簽下大名,關門送客。
林靜晨披著單薄島子走近,「什麼東西?」
「不知道。」徐譽毅拆開盒子,「是一張影碟?」
「給我的?」林靜晨翻過快遞單子,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自己的名字。
徐譽毅左右打量,放回盒子里,「先吃飯,等下再看。」
「嗯,只是怎麼沒寫誰寄的?」林靜晨遲疑的瞪著那張映著自己五官的碟子,為何心里隱隱覺得不安?
徐譽毅牽著她的手,強行拿下盒子,笑道︰「天塌下來也沒人敢耽誤你吃東西,不是餓了嗎,先喝點蓮子湯暖暖胃。」
林靜晨低頭一笑,他拿著勺子正準備遞入自己嘴中,本能的張嘴咬下,一口不冷不燙的液體滑入喉嚨,很軟很甜。
「再喝一口。」徐譽毅繼續喂著。
林靜晨停駐,突然回神瞪著那靜躺在沙發上的盒子,站起身,急忙走上前,「或許是某件案子的證據,有些證人喜歡匿名發來郵件。」
「靜兒,你已經辭職了。」徐譽毅長嘆一聲,放下碗。
「雖然我辭職了,可是如果真是證據,對同事他們也是有幫助的。」林靜晨拿出影碟,打開手提電腦。
「真拿你沒轍,好吧,只能看一眼,不許多看。」徐譽毅坐在沙發一側,看著沒有動靜的屏幕,心口一陣心慌,他伸手按了按,好像有什麼不祥預感在悄然發生。
目光順著陽光看向電腦前敲擊的她,心口一擊,狠狠抽痛。
公寓樓下,咖啡廳中,一道身影靠在椅背上,一手搭著另一手,一腳靠著另一腳,滿臉都是抑制不住的得意忘形。
我的最佳女主角,希望你喜歡自己曾經最自豪的一場戲,我會拭目以待你們接下來的一步一步,天堂不是那麼好住的,更不是任何人都住得起的,你,林靜晨,這輩子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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