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陳子昂去世後,他的生母陳氏的二夫人這幾年便抑郁不安,優秀的大兒子死了,她全部寄托都在小兒子身上,對于任何有利于自己登上高位的籌碼,哪怕出賣兒子她也要得到。而陳子軒偏偏就受陳子昂影響,這輩子對母親的吩咐說一不二從不違抗。」
「購買陳氏股份,我會讓他知道拔掉老虎須的下場。」徐譽毅嘴角微微上揚。
「陳夫人那里我會親自接洽。」
「別讓我久等了。」徐譽毅站起身,整了整衣裝,笑意盎然的離開。
江俊喘上一口氣,撫了撫心髒的位置,怎麼一遇到林靜晨的事,強大如三少的男人也會有死機的時候?愛情果真是一碗毒,終有一天會毒入肺腑,不治身亡。
公寓里︰
陸路躺在躺椅上,享受著飯後陽光,笑意滿滿的盯著某女平坦的肚子瞧個仔仔細細。
林靜晨尷尬的側過身,將自己的身子藏在圍裙下,眉頭一抽,「你的眼楮往哪里看?」
陸路一手托著下巴,一手瞧著木椅,笑道︰「靜晨,我突然發現今天的你很不一樣?」
「嗯?難道我又長漂亮了?」
「今天的你上上下下都充滿了……母性光輝。♀」
「……」林靜晨回過身,打開洗碗機,裝聾作啞。
「小晨晨,你難道不覺得自己很適合這職業?賢妻良母,相夫教子?」陸路探著腦袋,大笑道。
林靜晨站在洗碗機前,盯著旋轉的水珠,嘴角上抿成一絲弧度。
「叮……叮……」
陸路瞥了一眼小桌上震動的手機,按下接听︰「小易同志,我在你上司家里照顧他媳婦兒子,閑事勿擾。」
「我今天接到任務要出差一周,想告訴你一聲。」
「出任務了?去哪里?」陸路驚愕,有些擔憂的低下頭,「危險嗎?」
「不是很危險,去Y國。」
陸路絞著手,「什麼時候走?」
「一個時辰後。其實,我想見你。」電話一頭斷斷續續,甚是猶豫。
陸路看了一眼同樣回望的林靜晨,淡淡一笑,「我馬上回來。」
見她掛斷電話,林靜晨擦了擦手走出廚房,「小易要出任務了?」
「是啊,我先回去了。」
「嗯,如果晚上覺得寂寞,我的家門隨時歡迎你。」林靜晨送她出玄關,似笑非笑道。
陸路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可不想被某人拉入黑名單,自此斷絕來往。還是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明天見。」
關上門,林靜晨躺在沙發上,閑來無事翻看著今日要聞,還是平平無奇的事件,地球上一切都相安無事。
微風輕柔的掀動窗簾,簾子上稀疏的鈴鐺被輕輕撩動,發出輕緩的樂動,風止鈴停,風起鈴動,重復不斷。
林靜晨半躺在沙發上,眼皮越來越沉,不知何時漸漸陷入沉睡中。
睡眠里,一雙手托住自己,然後整個人都懸空,手臂不由自主的環繞過某人的頸脖,深深的依靠在他的懷里,嗅著那淡淡的薄荷清香,一點一點的暈開在鼻間,睡意更濃。
徐譽毅溫柔的將熟睡的她放回床上,掠過那散落的發絲,瞧著那輕顫的睫毛不時恢復平靜,呼吸均勻,自己情不自禁的俯身而下,輕輕的觸踫一下那溫熱的唇面,微微含笑。
「沙發上都能睡著,窗戶也不關,萬一著涼了怎麼辦?」疼惜的撫模過她的臉頰,又按耐不住的親吻一下那光潔的額頭,「祝你好夢,我的公主。」
……
陸路從車內走下,瞧著站在別墅前流連忘返的身影,高挺的身材被陽光濃罩,影子斜視在一旁的花壇上,映上那五彩繽紛的玫瑰,有些晃眼,竟看得她駐步不前。
「回來了?」易君賢回頭凝望,相視一笑。
陸路關上車門,走近他,「怎麼不進去?」
「我想跟你一起。」易君賢微微一笑。
陸路傻愣的注視著他面頰上的笑容,伸手輕撫過那臉上的滄桑,「是不是很危險?」
「不是,跟以往的任務一樣。」
「如果真的一樣,為何你的眼神里滿滿的都是生離死別?」她靠近他,搜索著他身上的任務單,卻除了一部手機外並無一物。
易君賢搖頭淡笑,「傻丫頭,你可是我現在的第一領導,我就算欺騙三少也不敢欺騙你啊。」
「既然如此,可不可以不去?我不想剛結婚就變成寡婦。」
「真是烏鴉嘴,你老公我今天出差,你能不能說點吉利點的話?」易君賢苦笑。
陸路雙手緊握他的雙手,放在自己心口處,目光灼灼,眼神嚴肅,「只要能活著回來,我不介意你缺胳膊少腿,或者半身不遂。」
「……」易君賢嘴角一抽,面色僵硬,「臨行前想見你一面真是我這輩子最錯誤的決定。」
「易君賢。」陸路正視他的眉眼,「我等你回來。」
踮起腳尖,當視線平衡,嘴唇輕踫,她面頰一紅,十指相扣時,那枚平凡的圓戒相踫,微微作響。
夕陽西下,喧鬧的大都市,市中國際影城前銀屏中重復播放著一段視頻,女主角妖冶無雙,紅唇媚眼,瀲灩秋波;男主角背影帥氣,修長的腿,峻拔的背部流線,不露面便讓人想入非非。
眾人躊躇,仰頭看著視頻里滾動播放的片段,哄笑、嘲諷、閑言碎語……
「這女人真夠賤的,求著男人。」
「那麼帥氣的男人,誰都想要吧。」
「她怎麼不直接月兌光了啊,說不定那男人就隨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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