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黑袍少女,白淵然的瞳孔咻然放大,有些驚恐卻有有些驚喜道︰「雪……雪鳶!」
旁邊的嫣然听到這熟悉的名字,嬌軀微微一顫,抬眸盯著聲音迷離的黑袍少女,又看了看微微蹙眉的白淵然,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還沒有忘記我對不對,你還愛著我對不對?淵然,我愛你,我愛你!」雪鳶伸手撩開帽子,深情的望著白淵然,性感的嘴唇游離在他的耳畔。
突然,車簾被猛然掀開,瑾爾蒼白著臉驚愕的盯著親密接觸的倆人,再看看那張臉瞬間覺得呼吸仿佛停止一般。
馬車內,花一笑懷里抱著慵懶的妖湛,時不時望車外瞟幾眼,然後裝作無所謂的聳聳肩。
「什麼情況瑾爾虛弱的喃喃,盯著雪鳶的臉有些發神,她分明感到那個黑袍少女的敵意,她第一次感覺自己要失去什麼了。♀
「淵然,就是她勾引你對不對。你其實還是愛我的對不起鳳雪鳶過于偏激的把白淵然壓倒在車上,但白淵然卻伸手將她推開。
「你不是摔落懸崖死了嗎?」白淵然冷冷一笑,她沒死,還變得比以前更厲害了。
「不,淵然。我不是故意要騙你。我……」鳳雪鳶著急的想要解釋,走上前又想抱住白淵然。
「滾開!」白淵然微怒,一把推開鳳雪鳶,「四年,你以死了的名義離開了我四年,我早就覺得不對勁,你怎麼可能死了呢。鳳雪鳶,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騙我!」
听著心愛的男人指名叫姓的說自己,鳳雪鳶微怔,不,他不會這樣對自己的。看著那個和自己長的十分相似的毒魁,他心里一定還有自己。
「不,你不會這麼對我的。是她,都是她,對吧,都是這個狐狸精迷惑了你,讓你這樣對我是不是。淵然,我真的愛你啊!」鳳雪鳶哭的梨花帶雨,惡狠狠的盯著臉色蒼白的瑾爾,眼里充滿了敵意。
瑾爾安靜的看著他們倆,一句話不說,其實她很累了,為什麼還會有這樣的事,白淵然……
發神間,白淵然伸手將她帶進懷里,緊緊的護著,道︰「鳳雪鳶,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不可理喻,我們走
轉身上馬車,嫣然偷偷瞄了一眼鳳雪鳶,隨即駕馬離去。
「淵然!回來,淵然!」
不理會身後叫的撕心裂肺的鳳雪鳶,瑾爾抬眸分明看見白淵然眼角悄然落下的淚珠,心,在那一刻,狠狠地刺痛。
「我進去了,我要休息一會兒瑾爾掙來白淵然的懷抱,忍著悲痛,忍著淚水,轉身進了車內。
「丫頭,感情上遇到挫折了吧妖湛打了打哈欠,慵懶道,抬眼看了看瑾爾。
「呼……」瑾爾長吁一口氣,繼而扯了扯嘴角,「沒有,我們很好呢……我相信他
看著瑾爾牽強的笑容,妖湛的心髒仿佛被什麼狠狠撞擊了一下,但他卻淡定的點了點頭,「那就好……」
車外,嫣然猶豫了半晌,卻听白淵然一聲沉重的嘆息,「唉……我始終是對不起鳳雪鳶,現在又怎麼能負了瑾爾?」
語畢,倆人又陷入沉默,這樣的境遇她也不是不知道,可是此時她最關心的竟然不是主人的感受,而是心疼起眼前這個表情憂傷的男人。
「那你準備怎麼辦?」嫣然似乎是有意無意的問道,語氣平平淡淡,冷如水,為什麼只要關于這個男人的事情,自己就那麼在意?他是主人的男人啊!
白淵然自嘲的笑笑,毫不理會被風吹得凌亂紛紛的頭發,不回答,目光飄向遠方。
鯉城外,兩城交界處
北風吹,荒原猶如水面般波瀾起伏,一抹黑色縴影在茫茫荒原上踽踽獨行,落魄無神。嬌媚的小臉上還留有剛剛的淚痕,墨色的雙眸閃過絲絲狠意。
「狐狸精,你等著,百里淵然只是我一個人的!」鳳雪鳶緊緊攥著小手,腳邊的荒草莫名其妙的迅速萎縮,變得漆黑。
「怎麼,沒追上嗎?」忽然一抹青色的身影閃過,離鳳雪鳶九尺處,一青衣男子美人靠的靠著一塊岩石上,嫵媚妖嬈的盯著渾身詭異的鳳雪鳶。
「你怎麼來了?」鳳雪鳶微微一怔,隨即秀眉輕微蹙著,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男子,「我的事不用你管
「好好好,我不管,不過……」青衣男子邪魅的笑了笑,伸手挑起鳳雪鳶白女敕的下巴,「我對那個女人蠻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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