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前廳,看雲秋晨那樣子就知道她不是這送耶律美川燕窩,讓耶律美川小產的人,只是,那個人會是誰呢?這府上,除了雲秋晨,沒有人敢這樣對耶律美川,難道是耶律美川自導自演的?看她那痛苦的樣子也不像是自導自演的,而且美川不是這樣的人,就算她想要傷害雲秋晨,陷害雲秋晨她也不會拿自己的骨肉來做威脅,她不是這麼心狠手辣的人,也不是這麼不知輕重的人,難道真的是雲秋晨?他到底該選擇相信誰?
司空昊睿吩咐大夫給耶律美川開了一些調理身子的補藥,然後讓丫鬟送大夫離開,耶律美川躺在床榻上,看著司空昊睿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奸計得逞的笑意,原本,她以為自己還要再花費一些功夫才能欺瞞過司空昊睿呢,沒想到,單憑大夫的幾句話就讓王爺信以為真了,雲秋晨,這下,你害死王爺的骨肉,看你還有什麼顏面在王府呆著,看你還有什麼借口,還有什麼理由為自己辯解。
司空昊睿站在自己的房間外,卻沒有推開門進去,這是他和雲秋晨共處一室以來,第一次這麼害怕推開這扇門,第一次害怕看到雲秋晨,他不想傷害雲秋晨,也不想傷害耶律美川,但是耶律美川小產是事實,這一點誰也改變不了,為什麼,為什麼美川說那個燕窩是雲秋晨送的?這讓他更加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雲秋晨了,他對耶律美川很是愧疚,因為自己的疏忽,害得她那個孩子沒有了,痛苦的閉上眼楮,愛與不愛度注定受到傷害,司空昊睿深呼吸一口氣,輕輕地推開門,就看到雲秋晨一個人在房間自言自語著不知道說些什麼,他猜想,也就是一些自吹自擂的話吧,只是,現在的他沒有心情和她開玩笑,走到雲秋晨的身邊,坐了下來。
「咦,王爺夫君,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你的愛妃沒事了麼?」雲秋晨性格很大大咧咧,這是她一貫的關心人的方式,但是听在司空昊睿的耳邊,就變成她在試探自己情況的意思了,語氣有些不耐煩的說「怎麼?想听本王說美川身子很不好,就快要死了?這樣的消息是麼?」
「喂,我這是關心人,你這個人怎麼這樣,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雲!秋!晨!你好大的膽子,你敢罵本王是狗,你信不信本王分分鐘讓你……」
「腦袋脖子分家!」司空昊睿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雲秋晨接過來了,雲秋晨說完看著司空昊睿撇撇嘴道「王爺夫君,不是我說你,你除了吼我,發脾氣,威脅我之外,你還會什麼?就算是威脅,你能不能換一句台詞。」
「雲秋晨,你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本王發現,本王越來越不了解你了,之前,你為了嫁給本王,不顧家人的反對,跪在宮門口讓皇兄下旨,現在,嫁給本王了,如你所願了,你又想著法要休書,到底哪一個才是真的你啊。「司空昊睿看著雲秋晨一字一句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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