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雲秋晨和司空浩瀚都保持這樣的姿勢,蓋著鋪蓋單純的睡覺,雲秋晨很想強了可惡的蜀黍,可是,她卻不知道該怎麼下手,而且這古代人的衣服左一層右一層的,她不知道該怎麼月兌,于是只好作罷,司空浩瀚一晚上都這樣的姿勢沒有睡意,這丫頭這樣睡在他的旁邊,他能看到卻吃不到那種感覺很不好受,當了二十多年的和尚,原本以為練就了清心寡欲的境界,卻不想,遇到了晨晨,將他所有的原則都打碎了。
翌日天還未亮,大約丑時的時候,雲秋晨才有些倦意的睡去,司空浩瀚听雲秋晨的氣息漸漸地平穩,低沉,這才緩緩地轉身,動作很輕,他們睡在一張床榻上,司空浩瀚怕自己一個動作粗俗,將雲秋晨弄醒,他轉過身,看著雲秋晨的睡顏,忍不住憋笑,雲秋晨的口水都流出來了,睡姿極其的不優雅,一點都沒有大家閨秀的樣子,如果雲秋晨自己看到自己的睡姿,她還敢不敢自吹自擂自己是傾國傾城,出水芙蓉,小家碧玉,大家閨秀,閉月羞花的完美女子了?
司空浩瀚很是寵溺的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手帕,輕輕地給雲秋晨擦去嘴角的口水,然後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雲秋晨的容顏,昨晚,他真的以為雲秋晨會把他怎麼樣呢?以這個丫頭的膽大包天的行為,這樣的事情她是絕對做得出來的,直到現在看著她睡去,他們並沒有發生什麼,就像那一次在攝政王府一樣,只是單純的蓋著被子單純的睡覺而已,司空浩瀚的心里說不出是開心還是失落,反正心里就是有那一抹無法言表的感覺涌在那里,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一直到日曬三竿,雲秋晨才緩緩地睜開眼楮,司空浩瀚看雲秋晨有要起床的跡象,他也趕緊躺在床榻上假裝熟睡,看雲秋晨緩緩地坐了起來,司空浩瀚才緩緩地睜開眼楮,一臉茫然地問道「晨晨,你怎麼在蜀黍的房間?在蜀黍的床榻上?」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有夜游癥,我睡覺睡得正香,我怎麼知道我是怎麼跑到你的房間的呢?」雲秋晨剛想,這蜀黍還沒有醒來的跡象,自己要不要趁機跑回自己的房間,假裝什麼都沒發生啊?反正昨晚他們也的確是什麼都沒發生。
司空浩瀚挑眉,夜游癥?這丫頭昨晚的色膽去哪里了?今個怎麼不敢承認了?司空浩瀚就這樣盯著雲秋晨,盯得雲秋晨有些心虛,緊張的說道「我是真的有夜游癥,不信你就去叫大夫給我檢查。」
司空浩瀚听著雲秋晨這樣說,也不生氣,做出一個很受傷的樣子說道「晨晨,蜀黍的清白都被你毀掉了,你讓蜀黍以後怎麼出去見人啊,你把蜀黍睡了,卻又不承認,以後蜀黍出去也是遭世人恥笑的。」
雲秋晨一听,嘴角抽蓄,靠,這句話不是應該自己說麼?一般不是男人睡了女人不敢承認,女人要這樣的表情麼?為什麼到他們這變成相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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