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發雷霆
「晨晨,我還想請求你一件事,以後對九公主好點,不要動不動就和她發生爭執,這九公主是祀荒國最受寵的公主,如果她在宸巽國受到了委屈,她的父皇會跟宸巽國下戰帖的,兩個國家好不容易維持的和平,我不想因為你們兩個就破解,另外,我想要撮合無痕和九公主,如果你和九公主關系不好,我和無痕也很為難,畢竟,無痕為我盡心盡力這麼多年,、你能明白蜀黍說的嗎?」
「恩,我明白,蜀黍,有機會再去祀荒國或者九公主再來宸巽國的話,我想跟她說一聲對不起,那天的事確實是我不對。」雲秋晨淡淡的說,她不想讓司空浩瀚為難,他的意思,她懂!
「晨晨,你能想通這點最好,蜀黍也不是逼著你非要你和九公主道歉,我只是想讓你讓著一點九公主,這件事說來說去,也是叔叔的不對,晨晨,原諒我,下一次我再也不逼著你做你不願意的事情了,不對,沒有下一次了,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恩,我也是最後一次,以後不會再任性了,不會再讓你擔心了。」雲秋晨任由司空浩瀚這樣抱著,靠在他的懷中,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淡淡的說道。
司空浩瀚就這樣靜靜的抱著雲秋晨,而雲秋晨靠在司空浩瀚的懷中,平靜而安穩的靠在他的臂彎中,感受他的呼吸,他的一舉一動。
雲秋晨在司空浩瀚的懷中漸漸地熟睡了,司空浩瀚卻一直沒有入眠,看著雲秋晨的睡顏,他知道她這些天肯定是受了很多的委屈,也知道雲秋晨不是去散心那麼簡單,估計是被綁架了,至于是誰,雲秋晨不願意說,他也不多問,他會查出來的,到時候。他親自終結他們,敢動他的女人,只有倆字—找死!
翌日,天蒙蒙亮,司空昊睿便離開了逍遙居,昨晚雲秋晨對他說的話他到現在還猶如貫耳,只是,不想面對罷了。
簡單的梳洗一番,然後起身離開了逍遙居,回到了攝政王府,看著庭院的一切,想起雲秋晨還在攝政府的時候的生活,不由得輕笑出聲。
人,往往是失去後才懂得珍惜,如果當初他對晨晨好一點,再好一點,是不是晨晨那天晚上就不會離開攝政府,就不會遇到皇叔,是不是自己和晨晨之間就會有另一種結局?然,時間沒有後悔藥,當他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的時候,為時已晚。
司空昊睿來到雲秋晨的房間,坐在床榻上,自從雲秋晨來到攝政府後就一直居住在這里,她離開後,她的房間他一直都留著,不允許任何人住進來,丫鬟每天都進來把這里收拾的一塵不染,他想,等雲秋晨有天若是無處可去的時候也許會回來這里小住,所以,有關雲秋晨的東西他都留著,坐在她的床榻上,這上面好像還殘留著她離開時的味道,卻早已沒有了溫度。
雲秋晨離開仿佛還是昨天的事,司空昊睿吩咐下人,今天誰都不見,若有人來找自己,就說自己不在,然後他把自己關在雲秋晨的房間,倒在床上,呼吸著雲秋晨曾經呼吸過的空氣,蓋著她曾經蓋過的被子,躺在她的床榻上企圖,從那冰冷的床沿尋找那一絲曾經的溫度,只是,這床榻上早已經沒有了溫度,司空昊睿躺在那里,不知不覺的就進入了夢鄉。
夢中,他看到了雲秋晨為了嫁給自己,跪在宮門口請求皇上下旨的樣子,夢到了雲秋晨和自己成婚的時候的高傲的樣子,還有在攝政府,她和美川明爭暗斗的樣子,還有她依賴自己,膽小的她跳到自己的腿上,跟自己同床共枕的樣子,不管是什麼樣的雲秋晨,都那麼的讓人哭笑不得,又愛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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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司空昊睿而言,這是一場美夢,美到他不願醒過來的美夢,夢中,司空昊睿的眼眸有兩行清淚緩緩地滑落,原來,愛一個人是這麼的痛,這麼的刻骨銘心,而司空昊睿,傾盡半生的溫柔,才發現,原來,他對耶律美川不是愛,這是曇花一現的錯覺,而他把這種錯覺當成了愛,一錯再錯!
雲秋承起床後,簡單的梳洗一番,然後就去看雲秋晨了,現在,目標暴露了,雲秋意也看清自己的真實面目了,他沒有必要再裝病下去了,他想,自己今天就帶雲秋晨遠走高飛,遠離宸巽國,遠離這里的一切,帶她去一個陌生的環境,從新開始。
那里,沒有攝政王,沒有逍遙王,沒有雲府,沒有哥哥,沒有妹妹,只有一對戀人相互依偎,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雲秋承走出房間,雲秋宇看到了他很是吃驚的問道「大哥,你今天怎麼沒有杵拐杖?」
「不需要了。」雲秋承淡淡的吐出這幾個字,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雲府,留下雲秋宇一頭霧水的,不知道雲秋承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不需要了?
雲秋承來到半山腰的小木屋,將外面的九宮格解開,然後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只是,他推開門,沒有看到雲秋晨的身影,臉色大變,他昨晚離開時候明明設下九宮格的,雲秋晨是怎麼破解的?又是怎麼逃出去的?難道是雲秋意?可是,昨晚他在雲府啊,那究竟是怎麼回事?
雲秋承的眉頭深鎖,好半響,他才大袖一甩,離開半山腰的小木屋。
回到雲府,雲秋意正坐在涼亭品茶,看到雲秋承,他淡淡的說「大哥,過來喝一杯茶吧。」
雲秋承走了過去,雲秋意給他斟滿一杯,雲秋承沒有喝,看了一眼,開口問道「說吧,你把晨晨弄到哪里去了。」
「大哥你再說什麼,我听不明白。」
「二弟,這里只有你我,沒有外人,你就不用裝了,能破解我九宮格的就只有你,昨晚,晨晨逃跑了,我想,這和你肯定是月兌不了關系,說吧,晨晨到底在哪里?」
「大哥,不要一錯再錯了,回頭是岸吧。」雲秋意沒有告訴雲秋承雲秋晨的下落,而是對他說這麼一句話。
一錯再錯?回頭是岸?雲秋承像是听到多大的笑話一般,瘋狂的笑著,好半響,他才停止笑,說道「你以為你這次放走了晨晨,我就沒有辦法把她再抓回來了嗎?」說完,起身,頭也不回的回到房間。
雲秋意皺了皺眉,听雲秋承的話貌似晨晨還是會有危險的,怎麼辦?他到底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司空浩瀚?不然,司空浩瀚不防備雲秋承的話,晨晨還是會有危險,而晨晨,縱使知道大哥的真實面目,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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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秋意離開了雲府,來到逍遙居,看到司空浩瀚和司空皓燁都在,他也不拐彎抹角,直入主題說道「王爺,我今天來是有一事要告訴你,皇上在此,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不回避了。」
「雲二公子,什麼事,但說無妨。」司空浩瀚一只手握住雲秋晨的手,說道。司空浩瀚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估計雲秋意是責怪自己對雲秋晨的照顧不周,這一次,是來接雲秋晨回雲府的,不管怎麼樣,他都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了。
「是這樣的,逍遙王,皇上,我沒有別的請求,我只求你們保護好晨晨,不要讓她出什麼差池,另外,提防著點我大哥雲秋承,他若是來逍遙居看晨晨,最好不要答應,具體是為什麼,現在我不能告訴你們,但是你們照我的話做準沒錯。」雲秋意對司空浩瀚說完之後又對雲秋晨說「晨晨,乖,不要一個人出門,就是在庭院,也盡量不要一個人,大哥知道你在逍遙居,我怕他會再一次對你動手,你若是想二哥三哥,還有爹的話,我會安排,讓爹來逍遙居看你的。」
「我知道了,二哥。」雲秋晨听到雲秋承的名字,臉色大變,神色很是緊張,司空浩瀚看出雲秋晨的變化,輕輕地擁著她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的懷中,尋找安全感。
待雲秋意離開之後,司空浩瀚和司空皓燁對視一眼,難道這次綁架晨晨的是雲秋承?
待雲秋晨熟睡之後,司空浩瀚和司空皓燁在房間外對話。
「皇叔,難道綁架晨晨的是雲秋承?」
「我對這件事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听雲秋意的話的意思,還有雲秋晨的樣子,我想,也許是的,對了,燁,你跟雲秋宇關系不錯,經常去雲府,你對雲秋承的了解有多少?」
「皇叔,實不相瞞,我雖然和雲秋宇關系很好,也經常去雲府玩,可是這個雲秋承我還真沒接觸過幾回,我每次去雲府,這雲秋承基本都是呆在自己的房間,不出來的,雲將軍也說,這雲秋承從小體弱多病,經常一個人在自己的房間,脾氣很是古怪,就連用膳,也是一個人在房間,不會去前廳和其他人一起用膳的,不過,我記得晨晨和司空昊睿還在一起的時候,有一次,司空昊睿帶著晨晨回門,雲秋承從房間出來過一次,當時,晨晨看到雲秋承的樣子直接嚇得暈厥過去了,司空昊睿把晨晨抱回攝政府了,我也回宮了,沒怎麼多注意雲秋承的表情。」司空皓燁淡淡的說,確實,那一次是他第一次見到雲秋承。
司空浩瀚听到司空皓燁這樣一說,眉頭深蹙,陷入沉思,一言不發。
「皇叔,你怎麼不說話了?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司空皓燁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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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燁,听到你這樣說,我也想起來了,晨晨失蹤之前的某一天,我帶晨晨回雲府,不知道你還記得不?就是那天,我讓你先回宮的那天。」
司空皓燁點點頭,他記得。
「那天下午,你離開之後晨晨和我發脾氣,我哄了很久都哄不好,後來,雲將軍把我叫到書房,對我說了一些話,等我從雲將軍的書房出來之後,就發現晨晨不見了,雲秋宇告訴我,雲府有一個後花園,位置還很偏僻,說也許晨晨去了那里,我就跟在雲秋宇的身後,一起去後花園找晨晨,結果晨晨被雲秋承緊緊地抱著,當時我想,他們是兄妹,沒有想太多,也沒有注意到晨晨的臉色的變化,那天晚上,用完膳晨晨就離開了雲府,等回到逍遙居,就看到九公主站在逍遙居的外面,我們就沒有再想雲秋承的事情了。」
「皇叔,那現在你打算怎麼辦?晨晨畢竟是雲府的人,她不可能以後一次都不回去,眼下,我們該怎麼處理雲秋承的事情呢?」
司空皓燁問的也是司空浩瀚糾結的,該怎麼去揪出雲秋承的小尾巴,將他鏟除呢?換做是其他人,他可以不管不顧將他殺了,可是這個人是雲秋承,雲秋晨的身世,目前只有自己知道,在眾人眼中,晨晨還是雲將軍的女兒,不帶雲秋晨回雲府,雲將軍也會起疑的,眼下,該怎麼處理掉雲秋承反倒是一個重點了。
「啊……救命………」司空浩瀚和司空皓燁在門外商議此事,听到房內一聲大叫,嚇得倆人都趕緊沖進去了,結果,一個人影也沒有看到,只有雲秋晨還在睡覺。
「不要………求求你放過我……」雲秋晨哭著哀求。
司空浩瀚很是心疼這樣的雲秋晨,輕輕地上前,安撫著雲秋晨,雲秋晨猛地坐起來,看到司空浩瀚她才懸著的一顆心落下,滿頭大汗的看著司空浩瀚說道「蜀黍,我做噩夢了。」
「我知道,乖,夢是相反的,不要迷信,再休息一會吧。」司空浩瀚輕聲的安撫著。
司空皓燁看到這一幕很是刺眼,苦澀的笑了笑,轉身離開了房間,將這個空間留給皇叔和晨晨。
「蜀黍,我可以肯定,那不是夢,那是真實的,我們到了雲秋承,我夢到了我還沒有嫁給司空昊睿的時候,有天,我想吃………不對,是原來那個雲秋晨想吃燒餅,吩咐小櫻桃出去給她買,那天下著雨,很大很大的雨,我爹,我二哥三哥都不在雲府,雲秋承看著小櫻桃走出雲府之後,他來到我的房間,逼著我,不準我嫁給司空昊睿,我不同意,然後他就把我拉到外面,讓我撞柱子……」司空浩瀚感覺雲秋晨的全身都在顫動,輕聲的安撫著「沒事,晨晨,以後有蜀黍保護你,不怕了,夢都是過去的了,不要害怕了。」
「我想,這不是夢,這是原來的雲秋晨給我托夢,讓我早點看清雲秋承的真實臉孔,蜀黍,我害怕,我……我不敢睡覺了。」雲秋晨沒有說假話,她是真的很怕,現在她的手都還在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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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司空浩瀚寸步不離的守在雲秋晨的身邊,都快變成連體嬰兒了,因為他擔心雲秋晨,所以他才會如此的緊張,而司空皓燁和司空昊睿也每天都來逍遙居,陪著雲秋晨聊天解悶,保護她。
然就在大家緊張的時候,雲秋承卻不為所動,他整日流連,部位別的,就因為這有他要找的人——耶律光文!
倆人在一房間內,耶律光文半luo著身子,身邊還有兩位姑娘喂他喝酒,吃葡萄,看上去很是逍遙自在,雲秋承的眼神中露出一抹鄙夷,很快的就收回來了,看著耶律光文問道「我听說你一直在找我?」
耶律光文斜視一眼雲秋承問道「你是誰?」
「噗………我說耶律使者,是你一直在找我,現在,你卻不知道我是誰,你這是開玩笑麼?」雲秋承說的雲淡風輕,所以耶律光文沒有听出話中的鄙夷分量。
耶律光文坐直了身子,看著雲秋承,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是………神龍組織的龍頭老大千面閻羅?」
雲秋承妖孽般笑了笑,看著耶律光文反問道「你說呢?」此時的雲秋承帶著一張人皮面具,擁有一張傾國的妖孽般的容顏,看的耶律光文一時間慌了神,他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男人,甚至,比女人還要妖嬈嫵媚萬分。
「你……你怎麼知道我在找你,你又是怎麼知道我在這里的?」耶律光文是一個有勇無謀的男人,看到雲秋承嚇得結結巴巴的,開口問道。
耶律光文知道神龍組織的老大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他不知道這老大是來殺自己的還是怎麼一回事?縱使自己沒有的罪過神龍組織的老大,但是或多或少的听江湖上有過傳聞,這神龍組織的老大千面閻羅殺人只是憑借自己的心情,不管得罪沒有的罪過他,只要他看你不順眼,他就不會讓你活過明天的。
「說吧,你這麼煞費苦心的找我,究竟所謂何事?不要告訴我,你只是听聞我的名聲,想要見我一面這麼簡單。」雲秋承靠在耶律光文的身邊,極其妖孽的笑著問道。
耶律光文咽了咽口水,說道「我……我想花銀子聘請……請神龍組織的人幫我……幫我殺一個人。」耶律光文說的結結巴巴的,實在是膽戰心驚,因為他不是簡單地殺人這麼簡單,他想謀反。
「哦?我想知道耶律使者想要殺誰,這麼大手筆,不惜一切的代價,聘請我神龍組織的人,甚至,委托這麼多人來找我。」
耶律光文此時的酒勁已經退下去很多了,他清了清嗓子,將這些女人都趕出去了,坐直身子,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著,然後看著雲秋承說道「本大使想殺的人可不是凡人,千面閻羅,若是這件事你辦得好,日後的榮華富貴少不了你,可若是辦得不好,你我,可都得人頭落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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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秋承半眯著雙眼,語氣听不出任何的情緒,看著耶律使者問道「你威脅我?」
「不是,千面閻羅,這不是威脅你,是本大使說的就是事實,因為我要請你殺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這宸巽國的皇上司空皓燁!」耶律光文將自己的耳朵湊到雲秋承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雲秋承一听,皺了皺眉,殺了司空皓燁,這是謀反,看來這耶律光文野心不小啊,不過,越是有野心的男人越容易被利用,也許,這耶律光文會是自己一個很好的跳板也說不一定。
雲秋承對耶律光文說道「容我考慮一下,三天,三天後我會再一次來這告訴你答案,這個任務我神龍組織究竟是接還是不接。」
耶律光文一听,笑了笑說道「好好好,我等你,三天就三天,千面閻羅,你放心,若是成功了我耶律是不會虧待你的。」
雲秋承沒有說話,轉身離開了。
其實,在耶律光文說這個事情的時候,他就已經答應了,他之所以這樣對耶律光文說,是想回去想一個能讓自己安全月兌身,讓耶律光文背這個罪名的辦法,還有就是,他要讓耶律光文擔憂,而不是讓自己陷入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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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話說n年後,司空浩瀚和雲秋晨生了好幾個寶寶,但是卻都是男孩子,只有一位小公主司空婧,某天,司空婧一臉天真的說「爹爹,娘親,長大後我要嫁給哥哥。」說完還用手指了指在這做客的司空昊睿。
雲秋晨說「不行,他是你哥哥,你不能嫁給他,你這屬于****,知道嗎?」
司空婧撅著嘴巴說「那娘親還嫁給爹爹呢,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管爹爹叫蜀黍,你這也是****。」
雲秋晨「……!」
司空浩瀚「……!」
司空昊睿「……!」
咳咳,今天更新完畢,我木有節操,我滾走,小劇場就是搞笑的點綴,與正文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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