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尋起身,開門,並未說話,也沒瞪那小二,便直接回到了夕顏身旁,站著。
小二呵呵一笑,將人引進門,彎腰對夕顏討好的笑著說︰「公子,本店雅間有限,這位公子又是非雅間不坐,委屈您兩位拼個桌,如何?」
夕顏抬頭,似笑非笑的說︰「你們店倒是會賺錢啊,我們兩人用一個雅間,卻要付兩間的錢。」
小二擦擦額頭,有些不自然的呵呵笑說︰「公子說笑了,既是一個雅間,當然是只收一份錢,兩位公子可自行商量。♀至于其他的,當然就是點了什麼菜就按是價付的。」
夕顏嗤笑,擺擺手︰「算了算了,本公子今兒心情不錯,就準你佔這個便宜了。」然後抬頭對那青衣公子道︰「不知兄弟如何稱呼?」
「狂邪!」男子簡潔答道。
「噗……」
夕顏一口茶水噴出來,幸而頭轉的快,所以沒有秧及那一桌菜!
心里想著剛想找機會,會會你呢,沒想到你自己倒送上門來了!!面上卻是拿過千尋遞過來的絲巾擦擦嘴,然後表情有些難以言喻,憋了半天憋出一句「這名字真是……很有特色……」
狂邪听了也不惱,只是笑著說︰「在下這名字細听之下還是很有幾分韻味的,只要你不往狂邪之徒那方面想。」
夕顏強忍著笑意,輕咳幾聲道︰「確實如此,狂公子請坐。
狂邪本想坐夕顏旁邊,可她一旁站著護衛,一旁的凳子又被她剛剛一口茶水噴濕了,于是只得坐在對面。才一落坐,便好笑著問︰「在下都說了姓名了,難道這位兄弟你是不是也該自報一下家門?」
夕顏仿佛剛想起來一般,恍然大悟的說︰「是哦。」
然後沖狂邪一勾手,說︰「在下白夕,在江南做些玉器生意。以後狂公子有何好玉不要了,可記得低些價錢給我啊。在下的店鋪本就不大,靠著已亡父母的人脈勉強混個飽罷了。」
狂邪在心里嗤笑,若真混個飽,哪來的錢進這酒樓,更別說還是雅間光是包下這雅間,就得要一千兩銀子,更別說這一桌子菜了,又有哪樣是便宜的
心內誹謗著,面上卻是帶了幾分不好意思。放柔了語氣,安慰似的說︰「是在下不對,讓白公子想起了傷心往事,在下自罰酒一杯。不過逝者已逝,人固有一死,白公子不必太過介懷!」喝完酒,放下杯,豪爽的說︰「白公子都那麼說了,在下去江南的時候定會光臨你的玉器店瞧上一瞧,有好玉都給打包回去。」
夕顏也掩面喝了口酒,沖狂邪柔柔一笑說︰「既如此,那我就在此謝過狂公子了。」
狂邪不甚在意的一揮手,說︰「相識既是緣,你我之間何必如此生分。我看你不過雙十出頭,我痴長你兩歲,不若你喚我狂兄,我喚你白弟如何?」
夕顏郁悶的想她才十八歲,難道穿男裝會老兩歲嗎?當然,她沒有傻到這麼問狂邪,只是笑著說︰「狂兄此言甚好。」改口倒是改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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