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既然是主角兒,也是王侯將相的千金小姐,將來的太子妃,雖說只是一個小籮莉的小小生日,送的禮物卻一點都不含糊。♀都是十分明貴,普通人家一生只怕也遇不上一件的。
皇上老人家以及那些什麼王公大臣們送的東西因為太多太過于華貴,蜜兒反而沒有任何感覺。所以相對于家人所送的東西,她還喜愛一些。
三位娘親的金銀手?自然少不了,老爹的一塊活靈活現的金瓖玉的生肖吊墜,冬暖夏涼,天價值自然不在話下,讓她喜愛的不得了。
二哥給自己畫的一副惟妙惟肖的畫像,讓她再一次被上官家老二的才氣給折服。四哥送她的一把精致的匕首,不但鋒利無比,削鐵如泥,可以拿來防身,而上面瓖的藍寶石讓這匕首可是價值連城,更上讓她歡愛的不得了。
說實在話,以前阿旭也喜歡送自己東西,但是她怕他亂花錢,畢竟在他創業之前,都不是什麼富裕之人,創業那段時間,見他那麼累,為了節約,她強迫他不買任何貴重的東西送自己,除非是一些小玩意兒。而阿旭也知道他們的心思,所以有時候他甚至在朋友一起聚餐之時,都會為她和琪兒帶一些她愛吃的小心來,讓她們開心不已。
她雖不是愛財之人,可是一下子收到如此多貴重的禮物,蜜兒自然也高興的不得了。在眾多的禮物中,她最喜歡的是上官鈺凌送的一支翠笛,翠笛顧名思義是一支全身如竹般青翠的玉笛,上面的紋路有如流水般,輕輕翻轉好似如水會流動,吹上去音樂輕脆似透明般,讓人心曠神怡听,安撫人心,而且听說此玉也是冬暖夏涼,隨身攜帶還能起保健作用,世人為了取了個好听的名字叫——鳳鳴若水。和木皖國前太子郭哲所擁有的玉簫——龍吟清寒,是一塊母玉所出。
蜜兒一听,這世間居然就這一支獨一無二的玉笛,現在已歸她所有,這讓本來就喜歡樂器,自然歡喜的不得了,只差沒抱著它睡了。
而趙烯送上的是一本樂譜,上面的曲風正是蜜兒喜歡的,也歡喜不得了的收下了,看來他和鈺凌是約好了,一個送樂器一個送樂譜,都送到了她的心坎上了。直呼知她者上官鈺凌與趙烯也。
人逢喜事精神爽,這一點也沒說錯,今個人蜜兒小臉可是笑得跟朵花似的,收到如此多的禮物,晚上又可以看著白花花的銀子進口袋,她怎麼就覺得生活居然可以如此美好,嘿嘿。
高興的等著夜幕的降臨,她和雷凡約的時間是晚上八點,吃完晚餐後,本打算去找上官鈺凌閑磕牙,還未走出紫雲閣的大門,突然她月復部一陣抽痛讓她直不起身子。♀慌忙蹲下去來減輕疼痛感,那陣如刀子般的絞痛瞬間讓她白了臉色,額上如豆般的汗水透著冰涼,蜜兒使勁的按著月復部,希望能壓下這陣差點讓她旋暈過去的疼痛,可是月復部那陣抽痛不但沒有減輕,反而更加劇烈,她感覺有液體流了出來。
這是怎麼呢?是要死了嗎?
難道說自己的靈魂要剝離出來回現代呢?要回去也不是這個回去法吧,這可是活活痛死的……
好痛好難受,誰來救救她。
救命呀。
她想呼救,可是月復痛的讓她無法呼出聲音,汗如雨珠般從上臉上身上滑落,臉慘白的像已死之人……
嗚,她要死了嗎?靈魂還能不能回到現代?如果不能回到現代,這也太冤了,畢竟自己居然怎麼死的都還不知道。
蜜兒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眼前的東西在極速的扭曲旋轉著,在她終于失去意識的前,她好像听到了什麼東西落地碎了,有人急呼著紫兒這個名字。好像在呼叫著別人過來之類的……
我不叫紫兒,我叫柳蜜兒。
一輛客車在泥濘的路上,不可思議的飛馳著,蜜兒坐在客車的後座上,心中有著一種死寂。這是哪里?為什麼自己會在這種客車里面?這輛車又將要到哪里?
她不是在古代嗎?怎麼會有現代的客車?
難道她的靈魂回到現代呢?可是不對呀,如果回到現代,那自己應該在醫院才是呀,怎麼會到這種客車里面?
蜜兒左右看著,車中沒有一個人,前面更沒有司機。沒有司機?車怎麼在這麼濫的泥濘上飛馳的?唉喲媽耶,不要害她好不好。
她無意見看向灰蒙蒙的窗外,瞳孔瞬間放大顯得猙獰。啊,這鬼地方是哪里?地獄嗎?這是到達地獄的班車嗎?
自己死了?為什麼死的?是心肌梗塞還是被人下毒?
看著滿是泥濘的路兩邊是河流,河中浮滿了尸體。忍著惡心仔細一看,居然可以看到兩邊的河中都浮滿了各式各樣的,殘缺不全的手臂,腰身,頭顱,亂七八糟的堆在河中。
就算蜜兒的膽子再大,可是看到這樣的場面,也還是害怕的想大聲尖叫,想將內心的恐怖釋放出來,但似乎有什麼堵在嗓子里,只能任血色一點點的流逝,慘白如鬼魅般。
這,她不要死,她生前並沒有做過大奸大惡的事情,為什麼她要下地獄?
不,她要離開,誰來救救她?
誰來都好,誰來都好。阿旭,上官鈺凌,趙烯……誰來都好,快救她。
正在蜜兒絕望之時,突然車子一陣顛簸,讓本就惡心的蜜兒想吐。瞬間,一陣天暈地轉,蜜兒感覺全身不能動彈的她墜落了下去。
是墜落到地獄嗎?自己要受地獄的業火之痛嗎?
她這到底是怎麼呢?好歹死也要讓她她個明白。
等身子穩定之後,蜜兒並沒有感覺有被業火灼痛之感。她睜開眼,看到的一遍純白的世界?
地獄也如此有寧靜之氣?
還是這里是天堂?
蜜兒開始四處打量著這里,這好像一個白色的房間,突然她看到不遠處有一張床,床上有一個瘦弱,全身插滿管子的人,看到那些管子之時,蜜兒忍不住顫抖了幾下。媽呀,好可憐的人兒喲,她光看著那些管子都難受,全身發麻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更何況是插在鼻子以及嘴巴里,只怕無法想象的難受。
蜜兒不知道為何自己會來到這里,既然來了,她打算看看這個可憐人。百度搜或,,更新更快來到她身邊,突然覺得這個全身插完管子的可憐人很是熟悉,感覺像認識多年的老朋友。這是誰,為何自己熟悉卻又想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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