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禾默默的嘆了口氣,懷揣著賣畫的錢和茶客的打賞,心事重重的跟隨掌櫃的去了後院。
舌忝舌忝干燥的嘴唇,她第一次覺得這話嘮的職業好苦逼,確切說,是從讀者變成了苦逼的寫手,一個人表演數個人的形象,真擔心自己會得精神分裂癥。
穿過一個回廊,掌櫃的領著田小禾又上了樓梯,進了東家段輝所在的會客廳。
段輝正端坐在角落里的書桌錢,輕敲著紙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擊打著,仿佛自己敲的是一個木魚。
此時,他心里煩躁躁的,本來還想著,只要田小禾能在店里講,他派上兩個人在一旁記寫下來便好。
但是,田小禾那忽高忽低,時而神神秘秘的樣子,隔的遠了,竟然讓後面兩個抄寫的听不清,而且,這一天下來,她說的還不少,加之故事的內容又太吸引人,講的連這倆干活的都听入了迷,更別提去執筆寫字了。
所以,段輝便決定再加幾個人,到時一起坐大廳里,安安穩穩的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