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禾皺著眉頭,斜眼掃了下那邊的段輝,不用問也能猜到這其中的問題。♀
田小禾繞著謝立春轉了一圈,從後面攬住他的腰,使勁的搬了搬,好重。
但是,她這超出常規的一連串動作,可是驚呆了段輝,笑聲頓止。
莫不說男女授受不親,他還真沒見過一個姑娘家這般毫不在乎的去抱一個男子,即使兩人相識,這種不知廉恥的行為也是會遭人唾棄。
謝立春感受到腰間的軟軟的溫暖小手,僵住的身體似乎連血液都停止了流動,腦中猛然一片空白,他是在山中牽過小禾的手,可是,他們倆從來沒這般親昵過。♀
而且,他還听聞小禾在不久前剛剛定親,那他們現在的行為恐怕只會遭到夫家的嫌棄,那、那、他、是不是得對她負責?
純情的春哥那顆小腦袋瓜子頓覺不夠用了,他覺得自己干了件很想干,卻又不能干的事,他這麼侵犯了別人的未婚妻,若是被人瞧見,兩個人的名聲都要被毀掉了。♀
這、可、如何、是好?
田小禾哪里知道兩人的心思,只是神色凝重的望向段輝,大喊道︰「喂,段公子,過來幫我一把,將立春哥哥送藥店去找大夫看看生的什麼病。」
段輝眉峰一挑,心中莫名其妙的有些失落,一種被人輕視的失落,確切說,讓他一個堂堂二公子去幫一個丑小子,他打心底里就不舒服。
但是,為了田小禾早點返回馬車,還是忍住性子,施施然的走來,朝著謝立春警示的瞪了一眼,冷冷的說︰「小禾,你別耽誤了正事,讓他自己去藥店就好了。」
說完,段輝這才抬扇輕點幾下,解開了他的穴道,警告道︰「離馬車遠點。」
「??」田小禾眉頭微蹙,嗅了嗅鼻子,目光在兩人的身上來回打轉,直覺感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子火藥味,莫非——他們倆有仇?
「小禾,咱們走。」段輝陰森森的又瞥了謝立春一眼,喚了田小禾一聲,長袖憤憤的一甩,轉身便走。
謝立春死死的回瞪著,垂直的手臂青筋暴起,攥起的拳頭因用力過度致使指節蒼白,隨著段輝的腳步「 」作響,卻終是沒能沖上去打一架。
畢竟,他對自己的武力很清楚,明顯不是段輝的對手,這筆賬只能先記著,改日再討;或者說,他心里不想在田小禾的面前與人打架,做出那種沒有風度的事情,影響到兩人的關系,又耽誤了田小禾去茶樓賺銀子。
田小禾看看段輝的背影,再回頭看看謝立春那忍下來的憤怒,雖然很好奇兩人之間的仇恨值,但終究不好去問什麼,猶豫片刻才道︰「立春哥哥,我先走了,下次見。」
「嗯。」謝立春悶悶的應了聲,拳頭微微松開,心中默默的叮囑自己︰明天就初八了,希望小禾還記得前幾日的約定,能夠如約進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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