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曹氏一進門,火氣更是不打一處來,看著自己兒子翻身遮掩的丑樣,以及胸前粘著沒掉下來的一根根灰面條,就差當場噴出一口老血了。♀
顧才山一個鷂子翻身,黃花花的身體就趴到了床上,羞答答的將那一坨黑不留丟的東西壓到了身下,生怕讓他老娘看到丟人現眼。
只是,他的動作不是很優雅,情急慌亂下搖的兩片像煮裂的元宵,那後庭菊花處鑽出了一捏有色毛毛。
顧曹氏進來那麼一站,從高出看著趴在床上的兒子,更是將所有景色一覽無余,就連那兩個被擠壓的軟皮黑淡淡也跟死魚眼似的鼓到了後面。
看到兒子的丑態,顧曹氏的理智徹底癲狂,揚起胳膊就上前抽了響亮的兩耳光,怒斥道︰「你個蠢貨,都這麼大的人了,正經營生不干一點,除了知道睡還會點什麼?你腿壞了,心眼也跟著壞了嗎?真是蠢到家了。」
顧曹氏怒罵著,瞄了一眼兒子那有點變形的右腿,揚起的巴掌恨恨的收了回來,用力的一甩袖子,氣的咬牙切齒道︰「馬上穿好衣服到你爹這屋來。」
「這就穿、這就穿。」顧才山連連應聲,模過長衫就往身上套。
顧曹氏雙眼噴火的瞅了他一眼,隨手帶的房門「啦啦」直響,似她心中發泄不出的憤怒。
回到這屋,一扭肥臀,顧曹氏一坐到了床沿上,帶著哭腔的嘆道︰「你說咱們咋就養了這麼一個討債鬼,除了吃喝拉撒睡,什麼都不會,好不容易討到個媳婦還在外面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若是過了門,咱兒子的名聲得綠成啥模樣啊……」
「娘,你囔囔啥啊,不就是個女人嗎?到時往床上一拴,她怎麼會綠了俺的名聲?再說了,等她生了娃,咱們轉手一賣,再買個老實的回來不就行了。」
顧才山光著腳丫子,衣衫不整的抓撓著蓬亂的頭發,懶洋洋的走來。
听到他娘的話,顧才山心里哼哼唧唧的非常不服氣,自己不就是摔瘸了腿嗎?又不是摔壞了那活計,只要女人嫁進門,自己還能干不死她?哼,絕對會干的她死去活來。
「你知道個屁,娘可是親眼看見那小賤人摟著一個黑不溜秋的丑漢子,後來又跟著一個白皙的書生上了馬車,進了香緣居茶樓,半天多都沒再露面,你知道她進去干啥了?說不定現在已經給你戴上綠帽子了。」
顧曹氏一轉臉,看到兒子那糟蹋的叫花子樣,壓下的火氣頓時又躥上腦門,情緒失控般的朝著顧才山吼了起來。
「你咋呼啥?是不是怕別人听不見?真是閑的沒飯吃了。」顧澤壯斜眼瞅著婆娘那彪呼呼的樣子,當場吼了一聲,瞥了瞥兒子一眼,淡淡的道,「你前幾天不是還說那妮子是個喪門星,把她爹給克死了,還將她女乃女乃克病了,還有啥來著?她的大伯娘差點被克掉了肚里的種子,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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