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時的魚不歡根本不會曉得蛟離的良苦用心。
「你胡說什麼……我……我……我……我哪里有。」她結結巴巴的辯解。
「沒有最好。」
相反的,此時的蛟離也不會知道,口是心非是女人最拿手的絕活。
兩人不知不覺都有些醉了。
蛟離翻身跳下大樹,魚不歡坐起來,也想跳下去,誰想到眼前的景物各個都重影。
完蛋了,她下不去了!
「唉,蛟離,蛟離別走啊,還有我。」
已經走出去的男人邁著酒醉的步伐旋身來到樹下,完美的臉孔仰著︰「干嘛?」
「我下不去了。快點來幫幫我啊。」
還曉得自己下不去了?蛟離心里發笑。
「那就在上面待著唄。」蛟離抱著手臂,陰冷的眸子因為醉酒變得謙和不少,此時他滿眼含笑的望著她。
「不要,我不要在樹上待著,我又不是桃子。」魚不歡急的到處亂看,早曉得是這樣,就不爬那麼高了,現在可好,下都下不去。
「來,我接住你。」蛟離豁然張開雙臂,迎著清風微笑起來。
魚不歡瞪著他看了半晌︰「說真的?」
「嗯!」
「嘿……」魚不歡毫不猶豫的朝下跳。
蛟離瞬間覺得泰山壓頂……後面的事他就不曉得了。
……
次日,軒轅穆一覺醒來便發現自己躺在草叢里,渾身上下沾滿了露水,而且渾身上下都很疼。
該死的蛟離,又喝酒了。
扶著腦袋坐起來,軒轅穆有股不好的預感。
這幾夜蛟離都在喝酒,為什麼?
天剛亮,露水還未干透,輕柔的陽光將桃樹林照的溫暖如春。
照著一張沉睡的臉,是魚不歡。
軒轅穆怔怔的望著躺在自己身邊的女人。
他第一反應就是蛟離昨晚有沒有把她怎麼樣,在不驚動魚不歡的情況下,軒轅穆很是小心的將魚不歡檢查了個透徹。
答案令他很滿意。昨晚蛟離並未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可是,軒轅穆還是覺得很氣憤。
跟魚不歡喝酒也罷了,卻把她灌成這個樣子。
軒轅穆抱起魚不歡大步凜然的回到臥房,安頓好她之後,轉回書房,提筆在紙上寫了一段話,然後把信折好,放在胸口。
——以後不準跟她喝酒。
這麼多年來,軒轅穆鮮少用命令的口吻跟蛟離說話。
……
一早起來頭疼欲裂,魚不歡感覺整個人散架了一樣,張開眼楮,看見太僕真人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盯著她。
魚不歡嚇了一大跳,師傅怎麼在她房間里?
「小混蛋,昨晚喝了那麼多,怎麼沒喝死你?」老人家沒聲好氣的罵開了。
魚不歡一臉愧疚,酒真是害人的玩意,以後再也不能喝那麼多了。
也許是宿醉的緣故,魚不歡月兌口而出︰「蛟離他怎麼樣了?」
太僕真人一怔。
臉上盡是不敢置信。
她怎麼也曉得蛟離呢?
「你認識他?」
魚不歡鄙視過去,這不廢話嗎?
太僕真人曉得自己失態了,連忙補救道︰「哦,他沒事,軒轅穆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