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妙菡是白巫術和黑巫術都會麼?」
「主要是白巫術。♀黑巫術在我們國家是禁用的,它是一種邪惡的力量。而我們,只做對我們的子民有益的事情。」
「要是有人掌握了黑巫術,豈不是很麻煩。」
「我們國家是有掌握黑巫術的人,但是由于要付出一樣的代價,所以,一般都敢常用。」
雨藝了然的點點頭,突然覺得自己三言兩語,就學會了許多。
「若是我沒有任何基礎,可以學會麼?」
「只要有恆心沒有什麼事情是學不會的,只不過,需要時間。♀」
「那就有勞妙菡了。」
「朋友之間,不必說這些客氣的話。」二人都是不善于表達感情的人,可是這卻並不妨礙兩人的交流。
個性相似的兩個人,很有默契,即使不說話,對方也知道她在想什麼?雨藝覺得,自己遇到了知音。
「妙菡,過兩天的聖靈教立教大典你可知道?」
「自然知道,這是我們國家的一件大事,妙菡也已經受到邀請,前去觀禮了。」
「你們那個大祭司是什麼樣的人?」
「祭司是靈慧,也就是大巫師,他的智慧至高無上,可以呼風喚雨,迫使本族的人以生命為代價來祭祀他們的神。」
「看來真是不簡單,那麼他是不會听命于任何人的吧?」
「他只听命于神明。」
雨藝沉默,在現代生活了二十年,她從小都是無神論者,可是來了這個以巫術著稱的國家,竟然又搬出什麼所謂的神明,她始終都不願意相信。
「北冥瑄身上中的巫術是什麼?不知道可不可以看見?」
「你這不是還關心他」
「不是關心,只是比較有興趣。」雨藝向來善于掩飾自己的情緒,即便她是真的關心,但是從她嘴里說出來的冰冷的語言,誰也不會相信,她會是關心她所說的人。
可是,這一點,妙菡又怎麼看不出來。只是不願意點破,每個人都有七情六欲,她又看得出來,雨藝對于他是有感情的。雖然她從未說過,但是從她的行為上也可以看出。
「若妙菡看得沒錯,他應該是中的詛咒。應該有人將他的人形做成了巫蠱女圭女圭。在他身上施咒。」
「早上在王府的時候,納蘭王爺說是噬魂法。可是有這樣的法術?」
「確實有,只是噬魂法,能夠掌握的人甚少,據說已經是一種失傳的秘術,要是知道有人掌握這樣的秘術,那麼這個人很危險。你夫君,他應該也是中了這個巫術」
「詛咒和噬魂術都中了,他竟然還能夠活了五年……」
「或許有世外高人在暗中相助,今天我看,你夫君身上的巫術並不是很厲害,顯然已經被控制下來。」
「妙菡,他不是我夫君……」
「你心里還是關心他,又何必否認,況且,能在他身上施咒的人,想必也不是泛泛之輩。他應該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
雨藝又陷入沉默,想不明白這五年來,北冥瑄裝瘋賣傻到底是為了什麼?只能說明他的敵人實在太多,連家里的親人都不肯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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