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藝是想,等她處理好他的傷口,就要听他說清楚來。♀
「提前給你打個招呼,等會就把你欠我的解釋給我,現在給你自己組織一下語言,一會不準撒謊,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
雨藝平靜的說著,柔美的聲音里雖然透著一份冷意,听著卻非常舒服。
「娘子,以後人家再也不會騙你了。」北冥瑄嚴肅的說,好像在跟他保證。
「最好是這樣,要不然,你要是再有一句謊話,我就從你的世界里消失。」北冥瑄的心里一緊,他一定不能失去她。
「不會的,以後不敢騙娘子了。」
褪下衣服之後,北冥瑄露出白皙的胸膛,一個猙獰的傷口出現在雨藝面前。她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傷口似乎很深。要是再偏那麼一點點,他就一命嗚呼了。
「還疼麼?」雨藝輕輕的撫模上傷口,柔和的問著。
「疼,很疼……」北冥瑄點頭如搗蒜。
「知道疼,還亂捅。」雨藝白了他一眼,知道這丫的一定是故意的。一個大男人,怎麼會怕這點疼。♀
「娘子如果不理人家,人家會更疼的。」
「以後不能再這麼不珍惜自己。」
「只要娘子不離開我,為夫就一定會珍惜自己。」北冥瑄一直手握上雨藝另外一只閑著的手。
「你這是在威脅我?」
「沒有,絕對沒有,只是沒有娘子,為夫覺得生活沒有什麼意義了。」
「那以前沒有我的時候,你是怎麼過的?」
「所以現在為夫已經不記得那時的生活了。」
「油腔滑調。」雨藝白了他一眼,嘴角卻彎起一道淡淡的弧度。心里的結似乎也在慢慢解開。既然她已經沒有回去的路,那麼只能坦然的在這里生活。
既然一切如妙菡說的,都是命中注定,那麼這一次,她就姑且相信一次這個所謂的命運。
「娘子,人家說的都是實話呢。」
雨藝的動作很麻利,擦了擦傷口四周的血跡,撒了撒金創藥。重新包扎起來。
「以後不能隨隨便便就給自己捅刀子了。」末了,雨藝又重復囑咐他,她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樣羅嗦了。
「娘子,是不是心疼人家了?」
「你自己都不覺得疼,我疼什麼?」
「娘子……」
「好了,不要說了,以後要是再有這樣的事情,我一定不會再管你了。」
「以後絕對不會了。」才穿好衣服的北冥瑄就不老實的將雨藝摟在了懷里,他就是一刻都不想離開她。
「都受傷了,還不老實一點。」雨藝看著他的傷口,還是多少有點擔憂。
「就是很想抱著娘子,娘子已經走了一天,很難過。」
「誰讓你膽子那麼大,竟敢騙我,不殺你已經很不錯了。」
「娘子,這麼說你原諒人家啦?」說著北冥瑄不由加大了手上摟著雨藝的力道。剛剛他還以為,她只是在安撫他。
「還敢有下次,看我原不原諒你。」雨藝一如既往的平靜,心里卻變得柔和了許多,其實,正如妙菡說的,愛恨只是一念之間,要看你如何對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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