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藝被吻得意亂情迷,幾乎忘了掙扎。任由北冥瑄的吻一路蔓延而下。她睡覺的時候,不喜歡穿什麼的衣服,所以此刻,她只是穿了一件單薄的里衣。
北冥瑄分明感受了身下的柔軟,身體里的****在叫囂著。早上本來就是****瘋漲的時候。
吻很快沿著白皙的脖子下來,上面印出一道道清晰的吻痕。不知何時,雨藝的衣服已經被剝得露出了香肩。她也北冥瑄挑逗的忘乎所以。只能抱著他頭,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在此時,門外的敲門聲悄然響起。雨藝的理智瞬間回爐,老天,她怎麼時候自制力變得那麼差,照這樣的情況,她覺得不過多久,她就會被吃干抹淨了。
「起來了,有人來了。」窘迫的雨藝毫不客氣的推開了北冥瑄,不知道此刻哪里來的那麼大的力氣。竟然一把就將北冥瑄推在一邊。
「娘子……」欲求不滿的北冥瑄幽怨的看著雨藝。
「閉嘴,剛才說只是親你一下的,你又趁機耍流氓!」
「娘子,人家實在不是故意的,**難擋啊……」
「還敢狡辯,快點起來穿衣服。」
「好吧。」北冥瑄很郁悶,要是他知道誰壞了他的好事,一定會報復她。可是這個人還能有誰?每天早上除了他的寶貝妹妹,還有誰會不知疲倦的過來敲門叫去吃早餐。
「**子,你起來麼?去吃早飯了。」
「起來,你等會,我馬上來。」雨藝的臉還是有點發燙,想起剛才差點擦槍走火,她就一陣懊惱。此刻,她並沒有注意。脖子上有那麼多清晰的吻痕。
直到看到北冥婧好奇的問起的時候,她就很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子,你脖子上是被什麼蟲子咬了麼?怎麼那麼紅。」沒有涉足情事的北冥婧好奇的問道。
「婧兒,你怎麼能說二哥是蟲子?!」北冥瑄站在雨藝身後,嚴肅的說道。顯然與對待雨藝的他判若兩人。
北冥婧愣了片刻,腦海里想象著那個畫面,突然臉色一紅。也不顧自己受傷的腳踝,捂著臉就跑了出去,一邊還在懊惱的說著︰二哥是壞蛋。
北冥瑄嘴角勾起滿意的弧度。雨藝模了模自己的脖子,來到銅鏡前照了照,簡直不忍直視。北冥瑄到底是屬什麼的動物,怎麼能吻出那麼清晰的痕跡,這樣要是出去,所有的人都得笑話她。
「該死的,北冥瑄,你干的好事。」氣憤的雨藝一把將北冥瑄推倒在床上,騎在他身上,開始打起來。
「娘子饒命啊,以後人家不敢了。」
「下次還這樣,我就把你嘴巴給縫起來。」打得有點累,又考慮到北冥瑄還有傷在身,就不停住了手。
然而這點打在北冥瑄看來更像是挑逗,他知道他的娘子沒有用力。他只是勇于認錯,堅決不改罷了。
幸好天氣不是很熱。雨藝用一條絲巾將脖子圍住,才勉強的掩蓋了北冥瑄的罪證。可是出了門之後,雨藝就決定不跟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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