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是本王有錯在先,那麼靈兒公主又準備有什麼指教」宇文宸的語氣里帶著明顯的疏離。
靈兒的積極性有些受打擊,她可從來不會討好誰,如今見宇文宸態度如此冷漠,沖動的心情又慢慢被挑起。
「能有什麼指教,都是你自找的,這是藥,你自己擦吧。」說著將藥塞到他手里,轉身厲害。
宇文宸看著手里的藥,愣了片刻。再看那個急匆匆走出去的背影。失笑的搖搖頭,真是個冒失的姑娘。
而歐陽哲回來的時候,正看到宇文宸對著手上的小瓶子發呆,偶爾又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你怎麼了?思春啦?」
「你才發春,本王是會思春的人麼?」
「以前不會,估計以後就難說了。」
「平時談政論的時候,也沒見你那麼多看法啊。」
「王爺,微臣對這種事比較多的看法,你手上拿的什麼東西呢。」
「金瘡藥,快點給本王上藥,看看她的藥怎麼樣。」向來冷靜的宇文宸竟然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試一試藥效。
「來來,這個愛心金瘡藥一定會很有效的。」歐陽哲語氣里滿是****,手里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來,開始給他擦藥。
宇文宸只覺得傷口涂上藥以後,變得涼涼的,很舒服。心里也慢慢融化。
再說北冥瑄和雨藝,吃過飯之後就回到房間。
「你今天要帶我去哪里玩?我可沒有那份閑情,還要去跟妙菡學巫術。」
「去重游一下故地。」
「你是要帶我去你以前失敗的地方。」雨藝的聲音帶著篤定。
「那是我開始成長的地方。」在北冥瑄心里是有一種執著的。雖然那時有些年少氣盛,但是如今,從哪里摔倒了,就要從哪里爬起來。
這五年來,他可謂是忍辱負重,不斷的提高自己,積蓄著各種力量。為的就是有一天能夠卷土重來,一雪之前的仇恨。
「北冥瑄,你心里還惦記著那本兵書麼?」
「不惦記。」
雨藝自然是知道,北冥瑄心高氣傲,又怎麼會甘心成為別人的手下敗將。
「那你是準備去找那個黑巫師報仇?」
「娘子覺得為夫不應該報仇?」
「報吧,與我沒多大關系……」
「娘子……以後不準說那麼疏離的話,為夫听了會受傷的。」
「忠言逆耳」
「娘子……」對于雨藝的冷酷,其實北冥瑄也是苦惱的,他的娘子應該對她在熱情一點才是,這樣看來,他與其他人是沒有區別的。
「有什麼就直說。」
「你可以不要這麼冷酷麼?」
「不能,本性如此,無法改變。」
「娘子,你不願意為人家改變一下麼?」
「不要說這個話題。」雨藝的臉沉了沉,好吧,她承認她現在是不會為任何人改變自己的。
「好吧。」北冥瑄還想說什麼,可是看到雨藝臉色不好,也就將要說的話吞回了肚子里。
第一次,他們談論關于性格的問題,但是卻沒有達成一個好的共識。北冥瑄並沒有責怪雨藝的意思,她沒有對他改觀,只能說明,他做的還不夠好。
還不能完全融化他娘子這顆冰冷的心。他必須更加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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