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人家好想要你……」北冥瑄在上來的時候,聲音已經變得暗啞,呼吸有些粗重。雙眼已經被染紅。含著雨藝的耳垂,那聲音里滿是蠱惑。一只手握著她的柔軟,輕柔慢捻。
「你……你還有傷在身……不好……」雨藝已經被他撩撥得一震燥熱,說出來的話,似乎也比之前柔了很多。
「這點小傷不礙事的,為夫慢慢來,恩?」北冥瑄顯然已經浴火焚身,雨藝看著滿是心疼,但是看到他胸上的傷口,還有略微發白的嘴唇,她決定,咬牙,堅持。盡管,她已經被挑弄的身下濕潤了。
「不……下一次,下一次好不好?等你的傷好了。」雨藝抓住他還在自己胸上使壞的手,再這麼揉下去,一定得出事。
「唔……好吧,可是你說人家現在這種狀況要怎麼解決?!」北冥瑄抓著雨藝的手,往自己的探去,還隔著單薄的布料,她的臉就更像煮熟的蝦子一般,紅的一發不可收拾。
雨藝分明感受到了北冥瑄炙熱的堅挺,已經堅如磐石,熱得發燙。看來他確實忍得很辛苦,這樣可能會憋出病來。
于是雨藝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做了個巨大決定,將小手伸進他的褲里,握住那個令她面紅耳赤的東西。
只听見北冥瑄悶哼一聲,呼吸越來越粗重。
「娘子真好……」事後,北冥瑄抱著雨藝,滿足的蹭著她的脖子。
可是雨藝的臉,這一次的紅暈卻久久沒有退去,想起剛才那些事情……她覺得自己應該瘋了。
「你的身體好點沒有……?」她也撫模著北冥瑄的臉,有些心疼。
「娘子……人家說沒事,你又不信。」北冥瑄也不管,任由她模。他恨不得他家娘子將手貼在他的臉上。
「可是這一次看著臉色比上一次好差很多?」雨藝恢復原來嚴肅的樣子。之前的疑問,又再度冒了出來。
「為夫這一次不是很快就醒來了麼?沒事的。」北冥瑄可不想看到他家娘子眉頭緊鎖的樣子。本來已經冷酷的面無表情了,要是再憂愁,簡直沒法活了。
「你不是說練受傷了麼?怎麼還可以施法?」
「這一點為夫也有些疑惑,大約也是傾盡了全力,僅僅是配合這次刺殺吧,所以,這一次為夫才會那麼快就醒來了,應該是他的法術不夠了。」
「他早就預料你會來麼?所以才策劃了這一次刺殺?」
「他也有佔卜的本事,只是沒有妙菡厲害。再加上對為夫還算了解。」雨藝倒是了然,有時候最了解你的並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敵人。
如今听北冥瑄這樣說,雨藝覺得有些可怕了,要是練也算得準,那麼對他們的行蹤根本了如指掌。我在明,敵在暗,只有吃虧的份。幸好北冥瑄說的是他好像不是很準。
「那你怎麼就如了他的意來了呢?」此刻的雨藝顯然有些健忘了,當初她也是讓北冥瑄過來找練的,沒有想到竟然上了他的當,果然夠狡猾。